豹哥一时没发现他的异样,头都不敢抬,忙不迭地就要滚,乔广澜又一拍桌子:回来!
豹哥:
他默默地又回去了,一米九多的大汉耷拉着脑袋站在乔广澜跟前,说不出的可笑。
乔广澜哭着说:你平常欺负了人,也这个德性?
屁话,那当然不是!这不是他被人给欺负了么!这他妈说哭就哭,也实在是太牛逼了!
豹哥的表情十分难以言喻,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演的人,就好像乔广澜真的被自己怎么样了似的,憋了一会,才说:不是。
乔广澜骂道:那你他妈一脸死人相,给谁哭丧呢!给老子高兴点,别让别人看出来我刚才打了你!
他答应璆鸣要低调了!
豹哥:
乔广澜看他不说话,就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发出咯嘣一声响,豹哥吓得一哆嗦,刚才的疼痛还没有完全退下去,就再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又被打了一顿似的,连忙说:是、是,我一定高兴。
乔广澜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红着眼圈说:嗯,就是这样。你现在刚找完我的茬,心情肯定好啊,你给我笑一个,笑的高兴点再回去。
他说话还带着鼻音,本来是霸气的命令,弄得跟娇嗔一样,豹哥不明就里,一心认定乔广澜哭是装的,现在这样也是装的,至于原因,他实在想不明白,只能姑且认为,是爱演吧
妈的有病!
豹哥心里翻天覆地的,但知道乔广澜不想让别人了解刚才发生的事,他无计可施,只好咧开嘴做出笑模样。
连着换了三种笑法,乔广澜勉强满意,红着眼圈挥手让他滚了。
他是把豹哥给彻底吓住了,同屋住的别人还不知道这件事,只知道老大又去找怂货的麻烦了,心里都暗戳戳期待搞点事情。回去之后,大家看看面带标准笑容满面春风的豹哥,再看看眼眶红红的乔广澜,不由都想的有点多,互相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一个手下贱兮兮地过来,用胳膊肘碰了碰豹哥,贼眉鼠眼地问道:哥,我说那小子的滋味怎么样啊?爽不爽?
豹哥心想爽你妈个头,面无表情道:老子爽到命都快没有了。
他说的是实话,对方却想歪了,闻言暧昧地坏笑起来,说道:别说,那小子长得还真不错,我都想试试了。
刚才乔广澜那狠样,一看就是敢跟人玩命的架势,可不是他们这种收收保护费的小流氓能比的,没有他的允许,豹哥也不敢和人说实话,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吞,恨恨警告道:你他妈别找事。
呦,这还要护着吃独食了?对方不以为意,行,您是大哥,听您的。等你玩腻了我再上。
豹哥:呵呵。
由于大家心照不宣地认为乔广澜成了豹哥的人,倒是暂时没人找他麻烦了,乔广澜看豹哥那么懂事,正好乐得省心,也没再跟他们起冲突,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很快就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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