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形象可怖,但乔广澜总觉得她眼中含着一种莫名的凄苦情绪,柔声问道: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路珩道:阿澜,那是幻影。
乔广澜道:不,我觉得她有话要说。
他一边说一边凑了过去,头发挡住了女鬼的嘴,乔广澜听见她正在反复说着救命两个字。
乔广澜侧着头努力去听:你是想让我复活你吗?还是怎么样?具体点说。
路珩又叫了一声阿澜,说道:那是幻影,已经不见了。
乔广澜一怔抬头,眼前果然已经是一片夜色。
路珩走上来,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你怎么了?身上没有阴气,接近时并未引起我们身上的法器震动,这怎么可能是真的魂魄呢。
乔广澜皱着眉: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我就是觉得她不是幻影,我好像有什么感应能听见她说话,是来自原主的吗?
路珩笑道:恭喜你,现在终于理解我的感受了。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在对方眼中看到浓重的困惑,这个世界里违背常理的事情太多了,明明整个事件不应该是如此复杂,却似乎有哪个环节没有弄清楚,以致于两个人陷入了某种误区。
路珩温和地说:什么事情都要慢慢来,急躁无用,走吧。
两个人揣着一肚子困惑回去,结果还有件没想到的事跟着来了几天后的下午,郭思再一次来到了路珩的典当行。
路珩这回却在警察局里,乔广澜也已经回去上班了,两个人趁着单位没事摸鱼,正一块在会议室里商量阵法,路珩忽然接到小孟的电话,告诉他前几天那位郭女士又来了,并说见不到路珩不会离开。
乔广澜诧异地说:为点首饰这么执着,她不会是老牛想吃嫩草,看上你了吧。
路珩摸着下巴:唔,听起来似乎不错,那我不就是你爸了?
乔广澜道:不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本来就是后妈,你要是真把她收了,那么我当大她当小,每天让她晨昏定省三跪九叩,不听话了我就训斥&a;lsq;贱婢,跪在这里,没有我的话不准起来&a;sq;。
路珩:他忍不住脑补了一下乔广澜翘着兰花指坐在上首,冲跪地的郭思训话的场景。
服了服了,跟喜欢看晋江小说的人真是比不起,这都是什么鬼畜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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