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官,你为什么将收音器给拔了?
一出来,迎面而来的是刘锐的质问,但周岳麓没有回答,他只是问:最近有哪一天是大雾天气吗?
最近?最近没有啊,不过上个月有一天早晨好像起了大雾。刘锐想了半天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上个月,上个月的时候周岳麓还在a国出差没有回来。
那一天发生过什么jā通事故没有?周岳麓接着问到,如果真的有什么jā通事故发生,那么定然和吴楚脱不了关系。
jā通事故刘锐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好像那一天有一个富家子弟清晨飙车出现了事故翻车了,当场死亡,最后法医鉴定,是当时那个男的磕药磕多了,或许出现了幻觉导致的。那个事qíng跟这个有关系吗?
啧。周岳麓抬头看向玻璃,正好吴楚也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不知为何jā汇,然后吴楚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给我查!那个jā通事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周岳麓的眼神如鹰般锐利,他现在就像个捕食者,想要去猎捕另外一个,或许更加qáng大的捕食者。
当周岳麓看到那个富家子弟的照片了之后,似乎一切都变得明了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吴楚看起来如此的熟悉。这也挖掘出了他内心最yīn暗,最不愿让别人知道的回忆。
他将资料摔在桌子上,附身看向吴楚,说:你就十一年前那个女孩的弟弟吧,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报仇?你以为报仇就能让你姐姐回来,不,报仇只会毁了你,会让你堕入深渊。你知道如果我们找到了你和这个男人的案子有一点点的联系,那么你今后就等着坐穿牢底吧!
真是感人肺腑的劝诫,可是我并没有哭出来,我的眼泪早就流gān了。你知道吗?我如此的热爱生命,每一个生命都是值得赞美和歌颂的,可是,在我的眼中,从那天开始,一切都死了。吴楚的眼中一片死寂,他揉了揉眉头,似乎有些烦恼。
怎么办啊周长官,怎么办啊,我没有办法去拯救你了,因为啊,你是如此的肮脏,犹如海底的淤泥,让我连看都觉得恶心。吴楚皱着眉,做足了忧心忡忡的样子,腐烂的泥巴是不配和娇嫩的花骨朵呆在一起的,所以啊,我将花骨朵送到了一个能让她永葆美丽的地方,在那里啊,才是她最后的归宿。
你到底想说什么
周长官你知道吗?我恨不得马上毁了你,但是,但是我得忍住,毁掉一个人,得慢慢来啊,瞧我这个急xng子真是不应该。看着周岳麓如无头苍蝇的着急,吴楚总算是打发了善心,人们都说最大的绝望就是将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唔,你觉得呢?不过看你可怜,我还告诉你那个美好之物在哪里吧,就在我的童年,我最爱的那个地方。
周岳麓明白了,那个所谓美好之物究竟是什么,他浑身颤抖,却还是努力保持镇静的问: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吴楚猛然之间拉尖了自己的嗓子,满带笑意的说:爸爸,我同学今天非得拉着我去逛街,我下个月再回来,别担心,我很好。说到最后,竟带了一点哭腔,他继续说:爸爸,快明白过来啊,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哈哈哈!!
周岳麓将桌子掀翻,一拳将吴楚打倒在了地上,接着他一只手揪着吴楚的衣领,一只拳头一下一下的打在了吴楚漂亮的脸上,即使已经血ò模糊了,吴楚却还是在笑着。
刘锐赶忙进来拉人,他没有想到一向以冷静著称的周长官竟然会有如此失控的一面。他将周长官拉开,吴楚慢慢坐了起来,他用手擦擦脸上的血,用舌头慢慢舔舐。
还不快走真的没关系吗?吴楚猛然之间又笑了,像个疯子一样,会死的哟,真的,会死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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