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当年想这样做吗?他们找人威胁我,说,我如果讲了真话他们就找人轮了我,但是如果我说假话的话,就可以给我的家庭一大笔钱。而那个时候母亲病重,我,我也只能这样选择。说着说着,王可宜竟哭了起来。
吴楚只是冷眼看着,没有说话。
后来,官司打完了。我想方设法的接近了当初威胁我的那个人,成为了他的qíng-人,离开了故乡。那个人有权有势,他用金钱收买了因为女儿重病所以需要钱的警官,用权势威胁了法官和法医,所以当初的证词完全是一边倒。
吴楚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可始终没有说话,良久,他抬眼看向王可宜,说:你知道在回去路上父亲就死了吗?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所以先一步去找姐姐了。
王可宜呆住了,她僵硬的摇头。
你知道有什么方法让我能原谅你,让姐姐能原谅你吗?吴楚把玩着咖啡杯的杯柄,站了起来,随意让咖啡浇在桌子上,流下来的脏了王可宜的裙子,吴楚慢慢接近她,在她的耳边状似亲昵的说道:去死吧。
说完,便准备离去。
你很想杀了我们吧,我可以帮你。那个人现在对我很信任,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搞到公司的黑料,以及他和他儿子所犯下的所有罪证。王可宜拉住了吴楚,到那时,我就会去死。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的惩罚太轻了吗?只是让他们的名声和财产收到威胁,不不不,我会让他们感受到绝望,比我感受到的还要什上千倍、上万倍的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跟我说,我写的一点也不nüè,一点也不!
第5章 不可饶恕(五)
雨果说,最高贵的复仇便是宽容。但显而易见,我是个低俗的人,所以无论如何、不管怎样我都会想方设法达到自己的目的。当年,海风ī拂,阳光微照,姐姐捡石头的身影迄今历历在目,多么快乐啊。但是,总有一些人看不惯这样的幸福,他们才是生活在淤泥当中的怪虫,破坏一切触手可及的美好。
吴楚舔-舐着苍白的嘴唇,眼睛定定地看着前方。王可宜心慌了,她急忙站了起来,也不顾裙子上的污渍,说道:我会帮你的,竭尽我的一切都会帮助你的,以后需要什么就电话联系吧。我愧对于你的姐姐,知晓现在的做法不过是垂死挣扎的补救,可即使这样,我也想尽绵薄之力。
她尽力勾起了一个微笑,眼眶红了,这一次,吴楚看到了真心实意的愧疚,以及那令人动容的话语。
既然如此,一切都有了定数。
看着王可宜离开的身影,吴楚坐回了椅子上。纤细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不由得笑出声来。
太棒了啊,太棒了啊!凭借赵牧之的金钱以及王可宜的资料,他就有机会,有机会去推翻当初的一切,有机会还姐姐清白,就有机会亲手去惩戒那些伤害了他们的人。
一条条的线编制成了细密无比的网,在之后,吴楚成为了当地环境保护者的组织人,王可宜成为资助修建水电站的高层,而赵牧之则一直在暗地里行动,去接触那三个纨绔子弟并且打成了一团。
就是这样,一切都发生了。
作为所有的契机,证据都被消除,唯有一点,那就是吴楚必须要见到周岳麓,必须要亲自送周岳麓进入绝望的深渊。
所以,王可宜赎罪的时候到了。
效仿《大卫戈尔的一生》当中的康斯坦斯的做法,王可宜死在了吴楚的面前。jīng-液也是事先准备好需要使用的,然后再由赵牧之弃尸,所有的一切除了那dna就根本没有别的证据,如果要脱身更是容易的不得了,但是啊,吴楚已经活够了,他做好了去见亲人的准备了。
在那天晚上赵牧之抛尸之后,比以往更加热qíng的缠着吴楚,歇斯底里的做-爱,让一团火叫心底里的冰凉点燃,这是绝望之下的最后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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