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灏二十二岁结婚,是商业联姻,她的妻子是圈里有名的弱女子。那本不是许灏的类型,但为了能够壮大家业,她是最好的选择。
他的妻子由于身子弱的缘故,曾早产过一次,医生也确切说明她想要怀孕会很难,且妻子更加虚弱。直到两年后,两人决定领养,两家人商量后都坚决反对,但他坚持,妻子也同意。最后,两人领养了六岁的许奕琢,虽然年龄比较大了,但胜在她长得漂亮说话甜美,两家人最后也没再说写什么。
许灏和许奕琢并不亲近,他经常在外出差,一直都是由妻子照顾着。直到许奕琢九岁的时候,妻子去世,他不得不自己亲自过问她的生活。
那时候许奕琢一直很乖巧,也从不主动要些什么,整个人温温柔柔的,像极了逝世的妻子。他看到她,经常会觉得很厌烦,他看不上这种柔弱的女人,也不常跟她说话。
直到某天韦畅齐跟他说,保姆虐待她。
保姆是去年来的,刚开始是细心照顾着许奕琢的。但后来见着许奕琢是一个柔柔弱弱好拿捏的小孩,男主人又常年不在家。刚开始偷偷拿着许奕琢的旧衣服给自己的孙女穿,后来就光明正大的拿许奕琢的新衣服,偷许灏留给她的零花钱。许奕琢不肯,她暗地里便掐她,抓她的头发,硬抢。后来她常常独自一人在家挨饿。
他当时照常冷静的开完会,批改文件,最后坐车回到家。她已经睡着了,穿着睡衣安静的躺在床上休息。他掀开她的被子,将她的睡衣往上拉,被布料当着的皮肤上零零散散的有很多青肿的地方。
他什么也没说,将她的衣服拉回去,给她盖上被子。
第二日早晨,她起床吃饭,惊讶的发现他今天没有出门,正坐在那儿吃早饭。她小心翼翼的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安静的喝牛奶,正惊讶着怎么没看见那个保姆。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抬头看快缩成一团的女孩,给了韦畅齐一个眼神。
韦畅齐已经走进一个房间里,将那个肥胖的身躯轻而易举的拉了出来。他拉着她的衣领,直直的走着,那个人像是一个垃圾一样被拖在地上。
保姆已经鼻青脸肿,脸上满是泪痕。嘴被胶带给了封了起来,一瞧见许灏,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害怕,她不停的摇着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许奕琢第一次瞧见这样的场景,忍不住皱着眉眼,看了看韦畅齐无动于衷的表情,又转过头去看许灏冷漠的脸。
“这是第一次,再被人欺负不吭声,就死在外面别回来了,我不养废物。”他用极其刻薄的语气平静的说完这句话。
这话对一个十岁的姑娘是十分狠毒的,没有任何温情可言。许奕琢的脸一下子涮白,面如死灰,她僵硬的点点头。
许灏离开了,留下韦畅齐处理这一切。许奕琢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始终没有动一下。
韦畅齐交代好新的保姆,见她仍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替她将冰冷的牛奶换了一杯,想了想还是说:“先生一向是这样的,您得适应他的脾气,也需要成长。”
她没回,放在腿上的手上滴上了几滴湿润,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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