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修养了一夜,陆星辰精气神已经恢复了大半,他躺在床上半阖着目,虚虚蜷起手掌,掌心和指尖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里握住林熹脚的极致触感。
那双小脚,很白,不知道小脚往上的腿,乃至腰,奶子,全身,是不是也这么白…
刚想到这里,下腹顿时一紧,性器起了反应。
陆星辰连忙掀开被子,下床来回走动,消除邪念。
丫鬟和小厮跟了一大片在他身后,你一嘴我一嘴的求着他回床养伤。
陆星辰烦的很,出了院子往书房而去。
他在三排书柜上翻翻找找,凭着微薄的记忆,在最下面的一层的夹缝里,抽出一个油包。
打开,里面有一个已经掉了漆的平安符,和一封泛的信纸。
他碰了碰平安符,沾染了一指尖的粉,他记得这个东西,是有一回护送陆晨曦上山进香时,他脑子一热,向主持求的,准备寄给林熹,要护她平安健康。
至于信…
信纸上的言辞用语生涩幼稚,一目三行扫下来,陆星辰自己都摇头失笑了。
全部都是无用又可笑的威胁。
就比如“林熹,若我这个月还收不到你的信,我就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这一句,居然重复写了三遍。
可见当时多气恼。
他嘴角的笑容渐渐变成苦涩。
为什么当年没有寄出去呢?
因为骄傲,因为可笑的自尊心,因为幼稚,觉得她不给他写信,那他也不要给她去信,一定要等到她先来信了,他才要回给她。
沉思间,书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也让他回了神,两位身娇貌美的女子携着一阵香风一前一后迈了进来,清儿芷儿两张脸,四只眼睛皆含着担忧的水光盈盈望着他:“侯爷,您怎么下床了,秦大夫说您得好好修养,让妾等扶您回房间吧。”
陆星辰目光定定的望着她二人。
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不甘心,因为气不过,因为要等林熹先服软,那后来彻底撂开林熹,确是因为眼前的这两人。
到了年纪的世家公子,身边都会被安排通房,他也不例外,当年他在她二人身上初尝到身体之欲,着实沉迷了一段时间,觉得女子之妙处,大同小异,不过如此。
林熹就这样被他渐渐抛之脑后。
陆星辰自问长情,这么多年,也只有清儿,芷儿这两个房内人,甚至还特别拨了一间不小于正妻曹觅的院子,以她二人的名字提名,只给她二人居住,以示宠爱。
到底有多宠爱呢?
就比如刚才,两个侍妾,进主子的书房重地,居然不需要请示,不需要敲门。
陆星辰抑制住涌上心头的烦躁,语气不悦:“出去!还有,以后进本候的书房需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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