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吕婶子早早醒来,沿着小溪往下四处寻找,摘了些新鲜的蘑菇野菜回来,洗干净切碎,又切了块咸肉丁,架起锅,煮了一个野菜鲜菇咸肉粥。
长问和含巧围着锅直流口水。
马车里则摆了张桌子,从伯端来了文房四宝。
林熹好奇的打量从伯,靠着正在写字的赵蕴问道:“你快告诉我,从伯是不是也身怀什么绝技?”
赵蕴转头垂着眸子看她,他发现自从离开京城,林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笑容多了不止一星半点,很普通的日常对话,她有时都会笑。就像此刻,眼睛发亮,唇角上扬,一句“从伯有没有绝技”都问得声音带笑。
她抱着他的臂膀摇了摇:“你说呀。”
赵蕴突然伸手将她圈在怀里,温柔的亲她的唇角,原是想亲一下就放开的,可他碰了一下之后就忍不住想碰第二下,偏她还回吻…也就这么将她越抱越紧,越吻越深,唇舌交缠发出来的“啧啧”声让从伯老脸都有些臊,他悄无声息的下了马车,避到后面牛车那片去。
好久好久,他微微离开被自己吸得红肿莹亮的双唇,喘息着道:“我的信还没写完…”
她也在喘息,用一双水漾漾的眼睛看着他,道:“我肚子也有些饿…”
两人的言下之意都是到此为止,该写信写信,该下马车吃早点吃早点。
可视线的交缠着这对夫妻,在下一刻又不约而同的向对方靠近,两张嘴,四片唇又贴在了一起。
他原本缠在她腰肢上的手,移动到了她的胸上,生生把奶子揉出了乳汁,她喊着疼,按了按他的手,赵蕴连忙放轻的力气,谁知她下一个动作就是扯开前襟,像要喂食悦儿那样,把奶子掏了出来,然后身子出来微微后仰前挺,这个动作,往奶球特别凸出,她除了忠诚于身体的欲望之外,她还在讨好赵蕴,比在侯府还要用心百倍的讨好,她想把赵蕴彻底揉在手里…
赵蕴被这香艳的一幕刺激的鸡巴又硬又痛,再次没轻没重的揉上去,挤出一手的乳汁,她闷闷的哼着:“你轻点…”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轻?我都想往死里肏你…”
他说完便张嘴叼住奶头,狠狠的吸了一口,接到了一嘴的香浓乳汁。
她抓住他的头呻吟,一样是喂奶,悦儿吃她奶子,她心里是无限的满足,可是赵蕴一吃奶子,吸得轻了她下面会湿,吸得重了她魂都要飞了。
吕婶子这厢已经做好了早点,她往马车方向看了一眼,隐隐感觉马车有些晃动:“侯爷夫人今日要在马车里用吗?”
半夏端着碗筷:“应该是的,从伯把桌子搬进去了。”
于是吕婶子先盛好两碗粥,热过了的红糖糕等一些配菜放在托盘里,递给半夏:“你送过去吧,我去喊顾嬷嬷她们。”
半夏越靠近马车越感觉马车在晃动,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她今年满十八岁了,正是对男女之事既懵懂又好奇还带着点渴望的复杂年纪。
应该转身避开的,可她偏偏还是又往前走了几步,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夫人的呻吟,带着点哭腔在叫:“…呜里面,里面被插坏了…太深了…慢一点…呜呜不要那么重…啊呀呀不要不要奶子空了,没有奶水了…不要再…呀”
侯爷的声音则和平时的严肃冷静不一样,沙沙的,哑得让人听着耳朵发痒:“我匀着吸呢…还有奶的…舍不得吸完…”
夫人又在呜呜的哭,咿咿呀呀的。
侯爷又道:“昨晚没带你骑着马,现在带你骑…来…骑我…”
夫人哭叫的厉害:“不要不要…这样全进去了…”
“哦…就这样…哦!骑我…再骑我…”
侯爷的一句“骑我”让半夏听得两条腿不自觉的并在了一起,摩擦了起来,她脑海里仿佛浮现了一个画面,侯爷…
就在此时,一声厉喝打断了她的幻想
“半夏!你站在马车旁边发什么呆。”
顾嬷嬷这句话不止吓到了半夏,就是马车里的声音也断了。
半夏背都出了汗,身子无法克制的哆嗦起来,觉得自己犯了大错,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我…侯爷夫人,奴婢将粥端来了…”
赵蕴的声音响起:“送进来吧。”
半夏爬上马车,侧身用自己的肩勾开门帘,低头矮身钻入,一股奶味混合着一股形容不上来的味道扑面而来,半夏脸通红通红的,把托盘放到桌上,再怎么垂头还是能瞄到侯爷赤裸的小腿和膝盖,大腿上坐着两瓣白嫩圆润的小屁股,被一双小麦肤色的大手捧着把玩,再往上,半夏就不敢看了,转身就下了马车,然后被顾嬷嬷提过去狠狠的训了一顿。
顾嬷嬷言下之意,若她接下来还是这么不机灵的话,到下一个小镇,便要把她换掉,另外再买一个丫鬟,不要她了。
半夏生生被吓哭了,连连保证,再也不敢了。
两人赤身裸体,小穴里还含着跟粗鸡巴呢,他居然开口让丫鬟进来,林熹从帘子被掀开就已经羞的想晕过去了,过于紧张小穴的小穴把赵蕴夹的欲仙欲死,鸡巴在小穴里叫嚣着,跳动着,胀大着,他咬紧牙关,拼命忍住才没有当着丫鬟面把她狠狠的操烂。
丫鬟一走,赵蕴就动了起来,反正这个坐姿已经是全根没入了,他就直接顶在子宫里一下一下的往上使劲操,林熹实在受不住,每挨一下
都有一种子宫被顶穿了的错觉,小穴就跟失禁了一般流水,她已经哭不出来也叫不出来了,张着小嘴,失神的“呵呵”的喘气。
赵蕴也濒临爆发,抱着她,宛如同她抵死交缠那般激速抽插肏干,囊袋震动,淫水被粗紫的鸡巴插的四溅,甚至有几滴飞到空中,如此十数下之后,精关大开,他将大龟头插在子宫里,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进了子宫。
林熹浑身泛粉,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湿漉漉的,下身更是不用提了,赵蕴都把软掉的鸡巴拔出去了,还在一抽一抽的喷水,裹着他射在里面的白色精液。
他不敢继续欣赏,再看下去,他又想操她了。连忙让人打了些水来,兑上在篝火上烧热的温水,不烫不凉,他挤着帕子帮她先擦了身子,然后在擦自己的鸡巴大腿,最后换了一身衣服,又换到备用的马车上面。
桌子和文房四宝还有早点也端了过来,粥已经彻底冷了,但是这个天吃凉粥正好,他把身子骨还是软绵一片的林熹圈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她。
林熹吃饱了,精神气也回来了,她想下马车透透气,从昨晚开始她就没下过马车。
赵蕴不让,紧紧的把她圈在怀里:“待我写完这些,便同你一起出去透气。”
他在她眼皮底下写了四张令纸。
她看了个大概:“要调这么多人过来?”
赵蕴阖首,同她细讲:“越往东越贫瘠,山匪也多,我考虑过了,下面会经过琼云镇,咱们在这个镇上多留几天,等沉明他们赶到之后,再出发。”
林熹亲亲他的侧脸:“嗯,都听你的。”
赵蕴又抱了她一会之后,终于带着她下了马车。
赵蕴把信纸分别绑在鸽子腿上,放飞了四只鸽子后,回头正好看到林熹双眼闪闪发亮的盯着某一处看,他顺着看过去,居然是在喂马的长新。
他立刻板起脸,命道:“长新,你去后面看守牛车上的行李。”
赵蕴语气严肃,又经昨晚一事,长新感觉听出了一丝凝重,仿佛牛车上肯定有什么重要的宝物,他觉得自己被委以重任,当即精神一振,回道:“侯爷放心,属下定拼死守护行李。”
看到长新走远了,赵蕴才舒服了点,往林熹处一看。
发现她目光定定的又在看着别处。
是和半夏靠在一起说话的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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