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气呼呼的转身翻箱找伤药,赵蕴则开心把女儿举起来,在屋子里来回的跑,好像伤的不是手,滴在地上的血也不是他的血似的
林熹扶额,药都是追在这对父女身后,拉着赵蕴才勉强敷上,最后拿了条帕子缠着打了个结。
赵蕴跑了几圈就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他为了迷惑胡二度,是真的灌了不少酒,刚才又是一番生死缠斗,脸色一会会又变成了苍白。
林熹扶着他躺下:“把悦儿给我,你先休息一下。”
赵蕴不肯放开女儿,让悦儿趴在他的肚子上。
林熹只得算了,此时从伯站在门口禀道:“侯爷夫人,尸体都处理好了。”
林熹踱出去,先关怀:“你那处可有受伤?长问长新呢?”
赵蕴为了护住悦儿早有安排,让奶娘琴娘抱了个假襁褓,含巧贴身伺候,门外再守着个从伯,任谁看了都以为他女儿在琴娘怀里。
从伯回道:“多谢夫人关怀,长问长新这两小子福大命大,一点伤都没有,要说受伤,只有琴娘胳膊扭了,只不过她是自己吓自己,慌慌张张的自己把自己绊倒,摔了一跤,这不,就扭着胳膊了。”
林熹阖首表示都知道了:“先贴块膏药,天亮再寻大夫,今晚大家都受苦了,如果我猜的没错,胡二度那里等不到回禀,轻易不敢派第二波杀手,甚至估计还有些害怕咱们这个“龙潭虎穴”,如此也就不用轮流守值了,大家都早早休息去吧,明日都有重赏。”
“哎,都听夫人的,那老奴下去了。”
从伯本欲回房,却看到顾嬷嬷在厢房外面撒什么,闻着挺香的,和空气中的血腥味撞在一起,古怪的很,便问道:“嬷嬷在做什么?”
顾嬷嬷斜了他一眼:“要你管。”
从伯“嘿嘿”傻笑了两声:“我帮嬷嬷。”
顾嬷嬷拍开他伸过来的手:“不用你管,你还是赶紧去看着琴娘,好好守着,小心再有坏人伤了她。”
这话从伯怎么听怎么感觉不对,他道:“夫人都说了,应该不会有第二波杀手了,应该不用守着了吧?”
顾嬷嬷冷笑两声,抓起一把香粉照他的脸洒了过去。
从伯连退几步闪躲,可还是呛到了,他虽不明白为什么顾嬷嬷突然阴阳怪气,但也只能自认倒霉,摸摸鼻子绕路离开。
顾嬷嬷想起这半年来,她一路照顾这个老东西,连鞋袜都帮他亲自做,天冷了别人一条被子,她忧心他最年长还偷偷的把自己的被子分给他,可危险来临,这老东西居然去保护琴娘去了!真是太气人太气人了!不就是惦记琴娘年轻漂亮奶子大吗!狗东西!
***
胡二度此刻正赤身裸体的躺在他豪华的“宫殿”之中的床榻上,床前还站着六个衣着裸露的俏婢,手里捧着托盘,搁着各种形状大小不一的玉势和玉石,还有鞭子羽毛蜜水一些助兴的道具。
屋子里烧着银碳,暖洋洋的,燃着淡淡的催情香料,几乎每一个丫鬟都面有春色。
胡二度是真的胖,躺着就像一坨肥腻的肉堆在了床上,两个模样娇俏的裸婢正趴在他的胯下,头埋在他茂密的阴毛里,一人含着一个黑沉沉的肉囊啧啧的吸吮,可不管两个裸婢怎样卖力,甚至帐内还有些催情的迷香,但他的鸡巴始终半软不硬。可见身子真的是亏的厉害。
胡二度早些年不纵欲也不乱玩,他那时候长得比现在的胡茳还要俊俏几分,除了追求功名身畔还有心爱的妻子,他觉得心满意足。
后来的改变,不是他想变的,而是这男人有了银子有了权势后,就说女人吧,他每天都在拒绝,每天都有新鲜不同的女人贴上来白送给他玩,一次两次叁次…他实难抵挡!而且他不会玩的,不懂怎么玩的,自有人教他玩。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慢慢的亏了身子。
要是平日里,他觉得硬不起来,面子上挂不住,肯定要大怒一场,用一些淫贱的手段玩得这两个裸婢哭爹喊娘,可今日他一点怒气都没有,淫邪的目光落在丫鬟端在手里的壮阳药,和鹿血汤上,幻想着下人将惊慌失措的京城贵妇送来,他再喝下这些补药,那漂亮冷艳的贵妇还不得被他干死?还有赵蕴那几百个箱子…只怕都是银子…
想着想着胡二度嘴巴一裂,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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