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莫看出他的松动,又道:“此刻蝉儿姑娘怕是最需要二少爷的宽慰,蝉儿姑娘对二少爷一片真心,今日贸贸然面见老爷,全都是为了二少爷您啊…”
胡茳心中绞痛难当,像呵护奇珍异宝般亲自抱着蝉儿洗了澡,还将她穴中的精液抠了出来,再将她抱回床上涂药。
坚守于她的床前整整一夜。
次日他在一声哐当闷响中惊醒,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他一回头,发现蝉儿已悬了梁,双脚正在空着蹬着。
“蝉儿!”
他连忙把她揪下来。
“公子你让我死,蝉儿无颜再见公子。”
“你不要死,听我说,我不介意,我不介意…”
说着,胡茳强势的撩起她的裙子,扳开她的双腿,养的一晚的小穴虽有好转,但还是闭不上,裂开一个口,连里面粉色的媚肉都能看见,蝉儿慌张的推他:“公子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我用行动来证明,我真的不介意。”
说着,他低头舔上了她的阴户。
蝉儿双眼一翻,差点晕过去,昨天被胡二度射精射尿的画面和此刻胡茳柔情似水的舔弄交错着刺激着她。
胡茳的舌头都没有伸进小穴,她就喷了水,淋了胡茳一脸。
她愣愣的看着胡茳用手抹了一把脸,然后扑上去吻住了他,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点就着。
孟绯端着早膳还未走到门前,便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想起昏迷中的蝉儿惨状,心一紧,莫不是醒来了,在哭着喊疼吧?
她加快脚步,走到门前。
“啊…舌头伸进去了…”
孟绯脚下一顿,面色几变,因厢房门关的并不严实,她凑过去一看,只见蝉儿赤裸着全身,坐在床上,曲起的双腿间埋着一个人头,那身型和衣裳…
孟绯如遭雷劈般,退后一步,白了脸。
胡茳他竟然…
他竟然在舔女人的阴户?
用曾经和她热吻过的舌头,舔女人的下面?
不不不,她肯定是看错了,不可能!不可能是胡茳。
她迟疑了片刻,鼓足勇气再望一眼。
一男一女两个白花花的身体已经上下贴在了一起,蝉儿的一颗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的晃动着,还有一颗奶子在男人的嘴里,这个男人低头吃乳,只现出了个侧脸。
可是那侧脸已经是特别熟悉了,孟绯依然自欺欺人,她告诉自己,不是胡茳的正脸,她就不信。
才刚自我安慰完,胡茳便抬起了一张秀白的染上了情欲的俊脸,他宠爱有加的扶起蝉儿的头,让她看他们腿心的交合处,一根粗大的鸡巴正不断在小穴里进出着,刺激得蝉儿淫叫不止,她实在是热情骚浪,胡茳面露痴迷,抱起她的两条腿就开始挺腰猛插,孟绯看不见他们交合处的情状,但从蝉儿痛苦又爽快的表情中,可以想象,胡茳肏的多狠多深。
孟绯再也看不下去,逃也似的跑了。
日头临近中午,胡茳才回房,见孟绯独坐窗前,他拿了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语带怜惜的道:“窗户怎么开着?这里的风毒得狠,一吹就得生病。”
孟绯把肩头的衣服推开。
“对了,蝉儿醒了,情绪我也安抚过来了。”胡茳也跟着坐到她身边:“夫人,我有事情想同你商量。”
“何事?”
孟绯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是哑的。
胡茳也发现了,他勤快的起身为她斟了一杯茶。
平日里,只有她为他端茶递水的份,何时有过他为她斟茶的时候?
孟绯心沉了沉。
果然。
胡茳道:“夫人,我想娶蝉儿为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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