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斐的病不见起色,他的个性却越发让周宸夕生气,他像一一个不服管的孩子,对着她表面装着听话,背着她却喜欢拉着丫鬟的衣角说着悄悄话,周宸夕心中介意,召来丫鬟问他说了什么?丫鬟回道:侯爷送了她一片枯叶。
原来刚才赵斐捡了个枯萎的叶片,拉着丫鬟说这个叶子像云朵,然后就一脸珍惜的把叶子送给了丫鬟。
周宸夕心中发恼,就不见他送一片枯叶给自己!她拿智力低下的赵斐越发无力,难道永远靠“凶”来吓他震他?她一度沮丧,从前他是百事缠身,忙碌到经常无法和她共处一室,说着一些家常话,现在他是小孩心重,玩性大发,就算用身体引诱,他还是觉得外面好玩,宁愿蹲在院子里扣泥巴也不与她这样静静地共处一室。
没傻的时候,她得不到他的心,傻了,她还是得不到他的喜欢和靠近。
她频频喜欢往李长风的住处去,她享受李长风看她的眼神,享受李长风对她的伺候,享受着这种“爱”的感觉,孩子们现在在书院读书,周宸夕便找了个借口,请李长风继续来府教几个孩子作画,如此更是近水楼台。
他们有时在孩子,丫鬟们众目睽睽之下的一个对视,彼此皆是一荡,背德的刺激令周宸夕失去理智,默许他进府,进院,进卧房,在她和赵斐的大床上翻云覆雨。
李长风这次也被这种氛围感染,格外持久,跪在她身后,挺着鸡巴凶猛地向前耸动,啪啪的撞击着她雪白肥圆的臀部,她的头埋在枕头里,喘息声模模糊糊的,高翘着的臀部不住扭动,看的他眼昏目炫,他一下子抽出鸡巴,把她屁股捧高,伸着舌头亲她的两瓣屁股:“太美了,动起来好漂亮…”
鸡巴抽走,她也没有特别强烈的空虚感和饥渴感,和李长风做这事,她追求的是心理上的刺激,身体上,李长风一次也没有满足过她,那种逼被操烂了的激烈性事只有在赵斐孔武有力的身下,她才感受到过。害怕,疯狂,又令人目眩神迷,使她对他臣服乃至交出身心。
此刻她甚至有闲情逸致晃着屁股一会向左一会向右的逗李长风,不让他亲。
他追着她,脸贴在她的臀上,口水哒哒的涂了她半颗屁股,温热的舌头顺着股沟往下,舔到她紧闭的菊眼上,她身体刹那间一震,然后闭上眼睛:“继续,舔那里…”
他把菊眼上的细纹一点点的舔了一遍,然后用舌尖往里刺,奈何菊孔实在是紧,刺不进去,他便用手指抠,手指头刚陷进去,她突然推开了他,表情有些不悦:“我只是让你舔,没有让你进去。”
李长风满眼失落,谁不想占据爱人的全部?不止是小穴,她的嘴和菊穴,他都想占有。
她将他的表情看进眼底,也知话有些重了,正要身体力行的哄他之时,忽见屏风后面有个身影。
化成灰了她都认识的身影,她骤然冒出一身冷汗,一把推开李长风,再抓过被子将自己裹住:“夫君…”
李长风也是吓得彻底萎了,爬下床差点栽了一个跟头,狼狈不堪。
赵斐慢慢走出来,嘟着一张嘴:“多了一个哥哥,会挤的。”
周宸夕僵硬的表情松了下来,是了!赵斐是傻的,他不懂的,亲眼目睹她的背叛,他关心的居然是晚上睡觉挤不挤。
周宸夕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可这也给予了她警醒。
背德这个东西,是要背着才会有刺激和快感,若是正面相对,便是将一切的丑陋糜烂暴露,只有恶心和难以收拾的下场。
这一次是因为赵斐傻了才逃过一劫,可赵斐不可能永远是个傻子,周宸夕考虑着要不要结束这段不该有的孽缘。
收到林熹来信的那一日,周宸夕知道再也不能将赵斐的消息瞒下去了,一旦告知,赵蕴这个亲弟弟不可能对他哥哥无动于衷,他或许会过来,他不过来,也会派人过来,和李长风,一定要断。
李长风哭了。
周宸夕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露出一窜一窜的泪珠,很是触动,她实在是喜欢极了这种她一句话,男人就开始痛苦伤心的感觉。
她捧着他的脸,亲他的泪珠,品尝着“爱”的感觉,一念之差,也就没断成。
她怎么算都没算到,赵蕴来的如此之快,这天,李长风过府授画,因她月事在身,两人便没有这么亲密举动,傍晚,她在李长风缠绵的眼神暗示下,亲自送他出府,他趁着四下无人,将她压在二门处的拱门上亲吻。
“大嫂?”
这声比较迟疑男音如一道巨雷般在这对偷情的男女耳边炸开,炸得两人浑身僵硬,面色刷的一下白了,互相抱着对视着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赵蕴一身风尘仆仆,头发乱糟糟的散了一半,唇也因为太久没有喝水而干裂,他盯紧了这对缠抱的男女,又问了一句:“大嫂?”
周宸夕满心羞耻,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了去,可一想起几个孩子,她便舍不得死,她贪恋这人世间,她咬咬牙,一把推开李长风。
男人的身影一让开,记忆中大嫂温婉的容颜露在了赵蕴的眼底,只是和平时的关切温柔的表情不同,她一脸春潮涌动,嘴都被野男人吸肿了。
赵蕴好半响无法发出一个声音,他眼前浮现的是在大哥死讯传进京城的时候,大嫂的哀哭,几乎是震彻侯府,他那段日子,见过一次又一次她红肿的眼睛,难道那些都是假的?
周宸夕等了一会赵蕴的发难,见他一直沉默,便心存侥幸,大着胆子让李长风先走。
赵蕴仿佛此刻才如梦初醒般,身型一动,已挡住了李长风的去路:“这么久未见,先生怎么不打招呼便要走了?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说的吗?”
李长风抿抿唇,直挺挺的跪下,道:“此事乃我强迫令嫂,你有什么火,冲我来吧。”
赵蕴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先生是哪一年入我侯府为两位侄女授课教书的?”
若他没记错,这个李长风应是好些年前,大哥来支援他的那叁年里被请进了侯府做两个侄女的启蒙老师,由于过分安静,也不怎么凑到赵蕴面前混脸熟,弄的赵蕴是记得这个人,但对他没什么印象。
对于李长风的沉默不语和周宸夕的慌张害怕,赵蕴不得不往深处想:“鑫儿…是我大哥的孩子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