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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的手机闹钟滴滴响起,在意识完全苏醒之前,我的手已经摸了上去,直接按下了延迟闹铃的按键。
睡了十分钟的回笼觉,闹钟再次响起。
我条件反射地又想按一下,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哪来的闹钟?
一脸空白地从床上坐起来,我看了看自己的房间,捏了捏自己的脸,清晰地感觉到了疼痛。
感觉不是在做梦。
我……回来了?
“有人吗?角鸮,你在吗?”我对着天花板叫道,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我飞速地跳下床,在家里逛了一圈,又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时间。
由于在实验室里待了太久,我都快忘记自己离开前的日期了,只有翻着手机里的旧文件看了半天,才恢复了正常的时间概念。
正是清晨,距离我失踪,只过了六个小时。
不,或许我根本就没有失踪——回想着那段荒唐的经历,我不免升起了自己是在做梦的想法。
毕竟这段时间我确实经常做怪梦,就算真的做了一个漫长的梦也没什么奇怪……的……
自欺欺人地想到这里,我便感觉到了腿心处的异样感。
有黏稠的液体从花穴之间溢出,沿着大腿缓缓滑下。
我:“……”
低头看着腿间沾上的白色精液,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那些夸张而又淫乱的记忆霎时间回归了大脑,冲击着我的理智。
我按着自己的额头,恍惚地回想着这段时间的经历。
被抓到奇怪的实验室,被当做试验品对待,被脑子有问题的研究员做了这样那样的事……
如果不是证据确凿,这一切太像一场荒诞的梦境了。
一旦脱离了那种处境,我终于能从旁观者的角度审视自己的行为,也反应过来了自己的不对劲。
想到自己曾被锁在密封的空间里反复调教身体,最后还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液回来,我的心态有些崩。
在调教我的身体的同时,那家伙还用暧昧的语言和温柔的态度一点点地软化我的立场,让我不知不觉接受了他的所作所为,即使潜意识里仍心存抗拒,也无法认真去拒绝。
比起对身体的调教,这种对心灵的诱导才是最悄无声息,也最可怕的。
太过分了。
我忿忿地前往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
让我最郁闷的是,明明被这样对待,我却还是对他产生了好感。
因为了解到了这个人的残酷,所以才能明白,他的温柔也是真实的。
明明可以采用更残忍也更强硬的态度,随心所欲地达成自己的目的,却还是采用了非常温和的做法,照顾到我的各种感受。
对着浴室的镜子,看着自己熟悉的脸,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精神状态。
除了心情有些复杂以外,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想打人这种不算。
回忆起他的所作所为,我隐约察觉到:他似乎一直有在不动声色地对我做心理疏导,让我不会产生太多负面情绪,以至于直到现在,我的心中都没有任何强烈的痛苦和愤懑,只有羞耻和不甘。
不止如此,还有遗憾。
对DA的。
想到那几本还没看完的小说,以及没来得及打完主线的游戏,我失落地清洗着身体——这辈子是再也遇不到这么贴心的软件了……
残留在子宫深处的精液没办法一次性全部清除,只能等它在自己慢慢排出,在尝试着将手指伸进去引导,却只是把自己弄得腿软之后,我放弃了继续清理。
擦干身体走到厨房,把牛奶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后,我拿着手机,又看了看,确认了它是自己的手机。
呵,那只兔子果然是在骗我。
坐在餐桌上悠哉地吃着早餐,打开久违的社交软件全部刷了一遍,享受了一番自由的空气,我的心情愈发晴朗。
就是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直到手机里的钉钉弹出了打卡提示,我才反应过来。
——我忘了自己还是个社畜啊啊啊!
手忙脚乱地找了个理由请了假,我火速换上衣服冲出家门,来不及感叹一个月没接触到的阳光,一路跑到了地铁站。
上班高峰期刚好过了,地铁里不算特别拥挤,不过还是没有空位。
靠在椅子的扶手旁,看着对面的到站指示灯一闪一闪,终于,我有了自己已经回归现实的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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