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惹我的宝贝弟弟生气了?
阮绵绵走入室内,刚巧碰到几个匆匆向他打招呼就离开的特护,他总算看到记忆中白廉桦的模样,jīng致漂亮的不可思议,白皙剔透的脸泛着微微莹润,gān净的根本就不像白家出来的孩子,也许就是这完全和白霄不同的外貌,让白霄没了亲近的冲动。
倐地回头,白廉桦果然看到自己日思夜想恨不得离开白家去找的那个人,胸口突然激烈的qíng绪让他瞪大了一双水雾腾起的大眼,哥哥真的来看他了!
见白廉桦那张jīng致的小脸因为qíng绪波动过大而染上的淡淡红晕,藏在衬衣下的身体在浅浅发抖,阮绵绵的心蓦得柔软了,被这样一双夹杂着受宠若惊和疯狂惊喜的眼神望着,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都会心软,本xng就对这样可爱的小动物无法免疫的阮绵绵面部表qíng也柔和了下来。
阮绵绵感受到亲qíng的脉流,一时间也没注意到白廉桦闪过的狠厉。
刚要说什么,一术白光划过空中朝自己迅速飞过来,杀手qíng圣附身后让他的反se神经有一定提高,几乎本能的朝旁边歪了歪,哐啷又是杯子撞击地板的碎裂声音。
你明明说要经常来看我的,骗子!白廉桦一双燃着午夜黑丝绒夜空的眸子,锐利的像是要穿透阮绵绵的心魂,带着浓浓的控诉。
抱歉,小桦,哥哥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有过来都是哥哥的错。一瞬间的恼怒在看到弟弟受伤的模样,阮绵绵几乎就真心的将面前的孩子当作自己亲弟弟一般,用心哄着。白廉桦的智力并没有问题,甚至比同龄的普通人都高了不少,就算唯一算的上病痛的自闭症也基本治好,不然也不会准许出院。可以说现在的白二少和普通人没有太大区别,除了依旧孤僻外就是对白展机几近偏执的占有y。
见阮绵绵服软,凶狠的眼神也软了一半,还是狠狠道:是不是那个叫白霄的男人不让你见我!
白廉桦肯定的说着,他对白霄也完全没有父子间的感qíng,有的只是抢夺白展机注意力的深仇大恨。
叹了口起,白霄,你到底有多失败!?
阮绵绵坐到áng沿,将白廉桦轻轻拥入自己怀里,轻声诱哄着:你应该喊他父亲。
虽然不知道白家各处有没有传说中的针孔监视器之类的玩意,阮绵绵还是觉得在这种家庭小心为妙。
我没有这种父亲!如果父亲的存在就是害他见不到哥哥,他宁愿亲手结果了父亲这种生物。白廉桦心中没有任何道德伦理观念,他只知道自己要的必须抓在手中,因为只有他能抓到的才是属于他的,就像小时候那只停在窗口的麻雀,天天来看他陪他度过空dòng的每一天,直到有一天,他把那只停在掌心的鸟捏死了,看着它痛苦扭曲的身体他才能安心,小鸟终于会一辈子陪着他了,但他不想哥哥变的冷冰冰的,希望天天能看到哥哥的笑脸,为了这个他在所不惜。
阮绵绵沉默了,白霄自己作孽,他可不想帮忙修复这父子关系。
也许是受不了阮绵绵的不说话,白廉桦声音带着怯懦,紧紧箍着对方的腰身,像是要把自己镶嵌进去,带着鼻腔的哭音:哥你今天是来陪我的吗?
一摸上白廉桦的脸,果然是一脸泪水。
这个孩子在这几个月里该有多害怕?
正要回答什么,门外突然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即使放低了声音,但过于安静的小院还是让阮绵绵听出来了,大少在里面?医生已经到了,却没找到大少。
不知道外面人是否刻意让里边的自己出来,没有人催促阮绵绵,也没有人提到一句白霄,但就是让阮绵绵感觉是白霄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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