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杭清抱起了水杯问龚添。
他坐在沙发上,浴袍的衣摆不自觉地向两边坠下去,露出了杭清白皙而修长的腿,哪怕是随意放置在沙发上,也依旧好看极了。
龚添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而后才正经地道:陷入僵局了,几次下手都扑了个空,而那个人贩子口中已经问不出更多的东西了,游乐园的那个工作人员更是一问三不知。
杭清转了转掌心的水杯,淡淡道:龚先生难道没有考虑过警局内鬼的因素吗?
当然想过,但是我试过了,抓不出来。龚添也很无奈,我在景市才三年,很多事上我也掺合不进去。qáng龙压不过地头蛇。
杭清微微惊讶。龚添竟然就这样大方地告诉了他?
想了想,杭清出声道:我可以帮忙的。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龚添却摆手道:不用了,案子虽然暂时陷入了僵局,但却不代表就此破不了案了
杭清:
你倒是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啊!
那你要怎么入手?杭清问。
龚添却不再往下说了。杭清顿时会意,龚添是要动用自己的门路了吧,自然是不好开口对他说的。
这几天怎么不见你出门了?龚添突然问。
杭清突然有种感觉,好像龚添特地来这一趟,更重要的是问这句话似的。
我要送两个孩子去上课。
去学校吗?不太安全。龚添皱了皱眉。
去上私教课。
那就好。龚添低声问:好久没在亭子里看见你了。今天一起吃个饭吧?
杭清微微一怔,没能明白龚添的用意。不了。杭清道。
龚添脸上的遗憾之色清晰可见,他站起来,道:那就下次吧。
龚添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像就只是来特地看一眼,他是不是生病了才没有去亭子一样。
杭清让女佣收拾了桌子,转身上楼。宋惩之和靳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站好,杭清一上楼就正好看见他们站在那儿跟杵了两根柱子似的。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靳刖有些慌乱。
宋惩之倒是笑了笑,还颇为冷静:等您。
等我gān什么?
想见您。
杭清:
宋惩之真的不是脑子出了毛病吗?
杭清莫名其妙地越过他走进了卧室。
宋惩之脸上的笑容还没有退去,他盯着杭清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靳刖忍不住抬手捅了捅他:你怎么了?你看着他笑什么?不怕他生气吗?
生气也要看。宋惩之忍不住道。
靳刖原本想说宋惩之有病的,但是突然间,他忍不住也往男人的背影看了一眼。是是挺耐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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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清惯例将两人送到了边家别墅,然后就准备坐车去见心理医生。相比好感度、册子,眼下有两件事最重要。一是解决他的睡眠问题,二是弄到那个女孩儿的下落。
杭清先约了心理医生,刚好就定住了这一天。
想着他都已经亲自将人送过来了,而边家别墅内外把守了不少人,不可能有人进去。对于宋惩之和靳刖的安危,他也就能放下心了。
只是车子才开出去不久,司机就低声提醒他:主人,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们。
杭清回头看了一眼,那是一辆不起眼的小面包车。
杭清在心底骂了声脑残。
这人可不是个脑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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