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源眼里露出了笑意,那只手稳稳地悬停在他面前:请上马,我的王。
卫霖一把握住,借力翻上马背,另一手自然而然地环住白源的腰身。白源轻拍鬃毛,银飞马振翅而起,而后沿着护城河的流向朝城外飞去。
风撩乱卫霖的短发,他将斗篷的兜帽扣紧,惬意地趴在了白源背上:我们好像忘了什么
河岸旁,希尔诺坐在弗兰肯的肩膀上,仰头看天,无奈道:他们好像忘了我们弗兰肯纹丝不动,没有得到主人的指令,就算把他放在火上烤,他也不会动的。希尔诺苦笑着拍了拍弗兰肯的脸颊他洁白细长的手指映衬着满是疤痕与fèng线的脸,像艺术品摆在废料堆旁,显得格外动人。走吧,让这两个目中无人的家伙看看你的实力。
弗兰肯伸出一只硕大的手掌,揽住了希尔诺垂在他胸口的大腿,然后纵身而起,如同一颗出膛的à弹,向前方弹se而去。惊人的弹跳力让他每一个的落脚点之间都间隔了数十米的距离,整个人如同一头飞蹿的猛sò,带动风声呼啸,几下起落就消失在周围惊呼不已的人们的视线中。
白源驾驭银飞马出了城,绕着河下游的瀑布低空飞了两圈,始终没找到夜泉的身影。
飞马在瀑布旁降落,卫霖摸着下巴说:假如,抓走夜泉的真是加摩尔,目的何在?又会带他去哪儿?
教廷。加摩尔是教宗的人。一个声音说。
法利斯兰的声音?卫霖当即从怀中掏出锢灵之书,翻开其中一页,冰晶符文在纸页上闪光,于半空中投se出寒冷领主的灵体虚影。
阿德莱德的诅咒解除后,他身上的冰霜已尽数消融,棕色卷发向后梳得整齐,露出高而光洁的额头、狡狯狭长的灰色眼睛,嘴角挑起时,下巴上凹陷的小坑显得格外有男xng魅力。他依然身佩长剑,穿着那套古典的轻甲,骑着匹个头高大的幽灵马。
你什么时候醒的?卫霖问。
刚刚。但之前发生的事,我都能感应到,只是无法开口。法利斯兰说。
你说加摩尔时教宗的人?
不错,在修道院,他临死前的最后一句遗言就是&a;lsq;希朗唯萨,教宗至上&a;sq;。
卫霖嘶地抽了一口长气:我现在一听到这句横跨了二、三次元的SB口号,就脑仁疼。
法利斯兰没听懂,无所谓地耸耸肩。
白源说:现在我们知道,&a;lsq;希朗唯萨&a;sq;在混灵古语中,是&a;lsq;神子降临&a;sq;的意思。看来加摩尔一直都是王羽伦的人,所谓的&a;lsq;从教廷盗走遗骨&a;sq;,恐怕也是个幌子,他想用唤魂术得到梅理的力量,并非为了延长自身寿命,而是为了献给教宗。
卫霖一拍手掌:那么他掳走夜泉的动机就很明确了。而且我怀疑,王羽伦已经得到了另外两名圣灵使徒盗火者&a;ddt;墨修斯与光之翼&a;ddt;格拉菲拉的遗泽。他一直都没有在我们面前露面,似乎是胸有成竹,好整以暇地准备收拢所有力量,实现那个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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