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源觉得卫霖此刻尝起来是鲜橙味儿的,很甜,甜里带点微微的酸和苦,但这一丝苦味又带来了沁人的回甘,像这一路走来的波折。他忍不住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舌尖,得到了允准与诱惑似的一个回咬后,顿时被兴奋的战栗吞没。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他,从ò体到心灵,占据每一寸领地,一刻也不能再等待。
卫霖不知自己是怎么从沙发被弄到卧室áng上的,他现在仿佛喝了一瓶烈酒,大脑晕晕乎乎,身体极度敏感,凭借本能回应与进攻。
他们在áng单上翻滚着,力争把对手剥得一丝不挂,并且双方都是胜利者。
白源伸出一只胳膊,拉开áng头柜摸索,与此同时一点也不想停止亲吻如果可以的话,他简直想把卫霖吃进肚子里。
但现在,他有种更心心念念的吃法。顶开盖子后,他把润滑油涂了一手,挤进对方腿间。
卫霖微微抽了口气,全身肌ò紧绷起来,一只手揪住了他后脑勺的发丝。
白源停下动作,带着征求与渴望看他的搭档。
卫霖的眼神于热切y望中又挣出了几分清明,甚至是两分锐利他很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要迎接什么。他曾经觉得恶心反胃,绝对不能接受,后来慢慢淡化了这种反感,再后来好吧,如果对方是源源,他可以接纳他的全部。
卫霖慢慢笑了笑,尽量放松了肌ò。
白源专注地看着身下的爱人他那么可爱,嘴唇微张,濡湿的发梢散在光洁的额际,目光清澈而热烈,笑起来xng感得要命。他看起来像在发光,将自己所有的理智都付之一炬,只剩下最浓烈的爱与最急切的y望。
白源甚至连扩张都来不及做他曾经认认真真地学习理论知识,过程按部就班地在脑中演练了许多遍,然而现在却发现自己完全顾不上就将涂满润滑油的一部分顶进了对方的体内。
卫霖用力扯住了白源的头发,瞬间又松开,去揪身旁的áng单。疼痛陌生而激烈,却并非难以忍受,尤其是感受到对方的质地与温度在他体内搏动后,一股快感油然而生,比疼痛qáng烈十倍百倍,充斥了全身,在血脉中汩汩流动,足以淹没任何抵抗的意图。
白源入侵到最深处,艰难地抽出来一些,又深深地顶进去,重复了几次。
卫霖喘息着,抓住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给个痛快的
怕你受不住。白源咬牙道。
源源卫霖拖出了一声微颤的鼻音,甜美得像个ūn梦,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下方。
白源一颤,抬起他的一条腿压在腰间,快速出入,激烈撞击。
卫霖毫不掩饰地发出了呻吟声,感觉自己被震裂,被打碎,又被更加美好的东西黏合与重组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与另一个人连接成了一体,不仅仅是器官,还有感qíng与灵魂,彼此jā融,密不可分。
在这个世界上,人海茫茫,无数生命jā错后各行其道。而这一刻,他与另一个人的命运紧紧维系在一起,不能再孤身行走于喧闹的荒野。
从此以后,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卫霖哽咽了。
白源再度停了下来,热而隐忍的汗水打在他胸口,声音低沉地问:不舒服?要结束吗
卫霖摇头,把手移到白源的手背上,十指相握。沉默几秒后,他掩去眼中湿热,挑动嘴角,扬起一抹兼带了调qíng与挑衅的轻笑:我记得你说过要gān死我,这样的力道可不够。
白源僵硬了一下,狠狠咬牙:卫霖霖,你自己作死!
他退出,将卫霖一下翻过去,后背朝上跪趴着,双手从后面掐住了对方的腰身,用力撞进去,不再怀有任何顾虑与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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