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明显吗!这是谪仙般的容珏啊!要不是他喝醉了勾引他,他们怎么会滚到áng上去嘛!
容珏看见苏离这个态度,随即一怔,你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记不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
不管发生了什么,千错万错都是微臣的错,请殿下降罪!
降罪?他要降他的罪做什么?昨天晚上还红着脸说喜欢他,结果做完以后就这样?
容珏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他不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过了许久
昨天晚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滚!他的声音仿佛冻结了腊月的寒冰。
苏离如蒙大赦,他手脚并用地飞速穿好衣裳,遮住一身暧昧的痕迹,头也不回地就打开房门赶紧溜了出去。
望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苏离,容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清贵高洁的三殿下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拔吊无qíng。
苏离回去没两日就听说三皇子身患风寒,心里愧疚得无以复加,别人都说第一次以后下面那个容易感冒受寒,结果到了他们家完全换了过来,苏离思忖着要不要到县里去为他开两副药,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太尴尬,只好作罢。
在áng上等了三天都没有等来苏离探望的容珏愤怒地将下人送上来的汤药摔在地上,响起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此时似是响应他的心qíng一般,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炸起一道惊雷,细细密密的雨点砸在窗棂上,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最终成倾盆大雨之势。
仆役起身要去关窗户,容珏却制止了他,他冷声问道:顾大人现在身在何处?
仆役说苏离正在田里帮百姓农作,原本还在生气的容珏听后一掀被褥,大步跨出房门,指使仆役去牵马,驱车而去
被淋了一身雨的苏离在农户家里躲雨,门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忽然响起一阵马嘶声,苏离捧着冒着热气的茶杯到门口一看,容珏撩起车帘,俊美的容颜在大雨中模糊不清。
苏离见状心脏猛然一跳,他赶紧跟农户道别,放下茶杯,就出门上了车。
车内架着一盆火炉,苏离刚进去容珏就把身上厚厚的毛毯盖在了他的身上。
苏离看容珏身上也有一些雨渍,想来是出门的时候雨太大了沾染上的,他有些心疼地问道:三殿下怎么来了?
来接你,怕你受寒。一阵冷风夹着雨飘了进来,容珏一边咳嗽一边道。
受寒又没什么大不了。
容珏沉默不言,长眉一皱,眼里满是担忧和紧张。
苏离忽然想起了容珏身上的寒疾,顿时回过味来,连道:我皮糙ò厚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说完他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然后尽可能地挨得火炉更近,容珏紧皱的眉头才微微松开一些。
二人回到府中,容珏命人去准备热水,但是下人跑过来说柴火只够一个人沐浴的,容珏本来就病上加病,还冒雨出去找他,苏离让他去洗,容珏自然不肯,两人争执不下,不知道是谁说了句不如一起洗,等苏离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站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了。
容珏毫不避讳地脱去了上衣,露出了jīng壮的肌ò,容珏从小习武,虽然身患寒疾,但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看起来丝毫不瘦弱,跟他比起来文弱书生的顾静之自然是要单薄得许多。
把湿衣服脱了。容珏看他还在原地傻愣,伸手就要去脱他身上的衣服。
臣自己来,臣自己来。都到这份上了,苏离也懒得矫qíng,再者他看容珏神色自然,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他丝毫不怀疑容珏帮他脱衣服有什么别的念头,全然以为他只是担心自己会感冒。
苏离把湿透的衣裳脱下,白皙纤瘦的腰肢和一双又直又长的大长腿在眼前晃来晃去,容珏脸色一僵,面无表qíng地转过身去背对着苏离。
三殿下你怎么了?苏离不解地问。
没什么,快洗吧。容珏的语气冷淡又缓慢,动作却十分急躁地跨过大大的浴桶坐下去,直到热水漫过他的下半身,他才从容地转过头来看苏离来了没有。
苏离也随后跨过木桶的边缘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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