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成哲面色有瞬间的僵硬,但想到对方是岑晨的哥哥,将来的大舅子,也就把心中的不忿硬生生的压了下来,道:是我想岔了,没考虑到这一层,下次等下午茶的时候我再帮小晨买。
听到肖成哲的话,岑舜景直接黑了脸,自从上次开始,肖成哲几乎成了岑家的常客,每次的目标直指岑晨,那伏小做低的姿态让岑家众人对他的印象一直非常好,而岑晨对他渐渐也没有了最初的排斥,甚至有时候还会回两句话,而这一切看在岑舜景的眼中却变了味道。
他的直觉告诉他肖成哲就是来抢他弟弟的,在他心里,肖成哲就是想霸占他在岑晨心中大哥的位置,想代替他成为岑晨心中最重要的人。
想通这一点的岑舜景至始至终对他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暗地里更是对肖成哲提防不已,就怕他一个没看住,自己用了这么多年来维系着的位置就花落别家了。
对于他们俩语气下蕴藏的风bà,岑晨表示:我听不懂!
看完手中最后的一封文件,岑舜景抬头见指针已指向凌晨时分,揉了揉太阳xé,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四肢,这才回房间浴室洗漱。
回家的这么日子,岑舜景几乎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白天除了岑晨睡午觉的时候,他鲜少会去办公,几乎是整天整天的陪着岑晨,哪怕只是看着岑晨专注看电视的模样,他的心里都涨涨的,溢着满满的满足。
更何况至从那次闹剧过后,他还得随时提防着肖成哲,他办公的时间也就被压缩的更短,几乎每天都是工作到凌晨才能上áng休息。
如往常般,洗漱完毕后,进到岑晨房间发现他并没有踢被子,帮他掖了掖被褥,在他额上印下个浅浅的吻,轻喃句晚安,这才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近些年岑舜景看起来非常清闲,但一直以来所承受着的心理压力都非常之大,直到不久前医生宣布岑晨自闭症痊愈时,他心中一直吊着的那块大石头才真正落了地,许是长期紧绷的神经终有松懈的关系,很多被一直压抑着的东西反而是爆发的更厉害了,在那之后,他竟然开始慢慢的做绮梦。
刚开始时,岑舜景以为是自己的y望被压抑的太久了,所以也考虑着岑母一直在他耳边念叨着的成家的问题。
对于他的婚姻大事,岑母一直以来都非常热衷,一直在他耳边催促着让他带个儿媳妇回来,前前后后也一直在帮他物色家世清白的女孩子。
察觉到自己生理方面的需求,岑舜景前前后后也与几个女孩子相处过,只是他从来不会对她们产生任何xngy上的想法,惟一有的也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爱护。
然后上流圈子中所有人都知道岑舜景不行。
听到这些传闻时,岑舜景颇为哭笑不得,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岑父岑母再也不bī着他快点结婚了,甚至连结婚这个字眼都不敢在他面前提,生怕触及到他那条敏感的神经。
只是他做绮梦的次数却不见少,梦中他的意识总是混混噩噩的,下意识的非常抗拒着对方的靠近,只是在一次嗅到对方身体上传来的清香后,却改变了想法,反而开始主动的索取。
只是那阵清香到底是什么味道呢?岑舜景总感觉自己应该非常熟悉,但浑浑噩噩的脑袋就是想不起那到底应该是什么味道。
还是一如以前千万次的梦境般,眼前如被蒙上了一层薄纱,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明明灭灭的分外不真实。
面前的人全身上下还是不着一丝寸缕,肌肤细腻莹润的让他总是爱不释手,顺着对方流畅的背脊线条一路滑下,指腹停留在对方的腰窝之上来回摩挲,他下意识的知道少年很怕痒。
为什么会是少年呢?自己为何又知道呢?
此时岑舜景有些混沌的脑袋里冒出两个想法,只是这种想法没有维持太久,就被对方的轻笑打断。
对方果然很怕痒,当这种猜测被证实时,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充斥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个角落。
一寸寸细心的吻去对方眼角因笑的太剧烈而沁出的点点水汽,如以前梦中的千次万次般,他将对方压在身下,伴随着对方泛着嫣红脖颈扬起的优美幅度与泣不成声的呻吟声和对方一起达到了顶峰。
一场qíng事后的俩人依偎相依,肌肤相贴间不见一丝fèng隙,岑舜景脸上布满餍足后的慵懒,整个人从里透出抹与平时温润截然相反的锐利,如一把尘封地底的绝世宝剑,虽然此时是如那蒙尘明珠般黯然,但等出鞘那天终会震惊世人,所过之处定是寸糙不生。
对方似乎有些不满岑舜景此时的状态,如淘气的小猫般攀上他的脖颈,惩罚似的轻咬了一口他的唇,他随势含住了对方诱人的唇瓣,舌尖也顺势探了进去,似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般,细致而缱绻的缓缓扫过对方口腔的每个角落,而后卷着对方的小舌一起共舞,直到淘气的人儿再也忍不住如一汪秋水般瘫软在他怀中,他这才放开那已是被滋润的娇艳y滴的红唇。
宝贝,怎么了?被再次调起qíngy的岑舜景含着怀中人的耳垂,用他那低哑的不像样的xng感声线模糊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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