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别处的攻击再次袭来,然后白萧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的有些晕了。
因为,只要是任何异能接触到他的身体,他就会立刻学会这种异能,感觉就像,他的身体自动吞噬掉了那些攻击,并且化为了已用。
想到这里的白萧忍不住想起了之前身体里传来的感觉,是那股莫明的力量引起的吗?只是那股力量又是因何而来?
白萧有些迷茫,总感觉,这是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换来的一切。
最珍贵的?
曾经在白萧心中最深最深的那个角落里,只有苏天宁的感qíng才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想到苏天宁,白萧自嘲的把头脑中诡异的想法抛出脑外,那人的感qíng,是他永生无法企及最遥远的存在。
苏天宁注定只会爱那个人。
痛,微微有些意识的余梓闫只觉浑身疼的厉害,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特别是喉咙处,好似根根烤红的银针扎在上面似的,让他连呼吸都是疼的。
他嗫嚅着唇,想张嘴发出点什么声音,却发现全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半阖的眼前一切都是蒙蒙胧胧的虚影。
吱嘎
沉重的木门被从外推了开来,一个满脸稚气脸上尤带泪痕的小童两手紧攥着一老者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陈大夫,快,快看看我家少爷。
哎哟,小平安你,你慢点,慢点,再拽老头子可就要被累死了啊!
老者把出诊箱往房间中简陋的木桌上一放,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说着嘴里还呲呲的喘着粗气,严寒腊月的日子中额上隐约可见细密薄汗,可见之前的一番剧烈奔波。
平安刚进房间就瞧见áng榻之上已是面色惨白呼吸微弱的人,之前止住的眼泪立刻又忍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掉,转身就对着老者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哀求道:陈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少爷,您是这十里乡亲口口相传的大善人,我娘的命是夫人当初救下来的,没有夫人当时的搭救也就没有现在的平安,夫人去的早,平安无以为报,现在不能让少爷也随着夫人去了啊,求求您救救我家少爷,求求您了,陈大夫。说着在地上把头叩的嗑嗑直响。
哎!别别别,你快起来,快起来,我这就给他看,陈大夫见到他这番,立刻将地上哭的跟泪人似的人拉了起来,认命的拿上诊包,探上了áng上少年的脉搏。
平安见此用袖子抹去脸上的泪痕,希冀又忐忑的望着表qíng严肃的陈大夫,好半响,就见陈大夫悠悠转头,在见到身后人脸上忐忑的神qíng后,之前想吐出的话就哽在了喉咙口。
良久,陈大夫心中暗叹口气,尽量把语气放的委婉些道:你家少爷这是风寒入体,本来只是小事,只是他本就先天不足,长年汤药不断,现在这小小的风寒成了所有源头的导火线,让他体内积蓄了十多年的沉疴彻底爆发,我现在给你开副药,至于他是否能扛过来,那,就得看天意了。
平安一听到这话心咯噔一声凉了半截,但见到áng榻之上人的模样后,又立刻把心中的不安扔了开来,没事的,没事的,夫人的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少爷平安无事的。
虽然心中是如此告诫自己,但不自觉颤抖的双手却bà露了他此刻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陈大夫写好药方后,这才jā给了身后魂不守舍的人,开口叮嘱道:五碗水煎成一碗水,趁热喂他服下,只要扛过了今晚最凶险的时刻,身体以后再用汤药慢慢温养就好。
谢谢谢陈大夫,谢谢陈大夫,平安将那一纸药方紧紧的护在怀中,如生命中抓住的最后救命稻糙,不停的向着老者鞠躬表示感谢。
好了,别鞠了,趁现在天还没有黑,赶快去镇上抓药吧。
平安立刻点头应是,刚往怀里去掏诊费,就听到陈大夫的声音再次传来。
还是跟以前一样先欠着吧,银子留着先给你家少爷去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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