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被打得有那么点回过神来,他再定睛看猫陛下,大脑空白着哪里能认得出来。
猫陛下这时却恍然大悟起来,它挠了挠它的肚皮,也不知它是如何做的,它的皮整个被褪了下来,完了它张开嘴问郭槐:现在你总该认出来了吧?
郭槐:!!!
郭槐眼白一番,登时又昏死了过去。
猫陛下:???
猫陛下就保持着无皮的形象,转头看向顾青:庞卿家,这是怎么回事?
顾青睁眼说瞎话:我想是你的形象太过于神武,以至于把他震慑的昏了过去。
猫陛下用爪子托着ò色的下巴:朕就知道!
白玉堂在眼皮底下轻轻翻了个白眼,冷嘲道:在即脑子坏了后,脸皮也跟着变厚了吗?
既然懋叔都看不下了,那就劳烦懋叔去帮他把&a;lsq;皮&a;sq;穿上吧。顾青顿了顿,语气稍微微妙的加了句:虽说他现在是猫形,可这般总归是有伤风化的。
白玉堂本来没多想的,但顾青这么一提醒,白五爷就由不得不多想:
脱了那层皮毛的御猫,不就相当于人形时没穿衣服吗?
先不说这多不成体统,单就是让他去给对方把衣服穿上这种事,我拒绝。
顾青表示了不理解:只是穿个皮而已,若懋叔是因为联想到人形觉得不自在,那刚才他把皮脱下时,懋叔不也是看光光了吗?
白玉堂:
猫陛下这会儿正吭哧吭哧把它的皮往回穿呢,慢一拍地听明白了顾青和白玉堂的对话,喵喵了两声道:虽然白老鼠人形怪好看的,可朕是狸猫,我们是没有可能的,白老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白玉堂不怒反笑,把他的钢刀往地上一放,直把那块青石板给弄裂开了个fèng。
猫陛下:!!
它几乎是三下五除二就把皮穿好,然后就朝着顾青冲过去,冲到半截它又折返回去,冲着二度昏厥过去的郭槐,左右开弓抡了他两爪子,才又吭哧吭哧的回到顾青身边,还小小的松了口气。
老天爷啊,现在的老鼠都这么厉害了吗?
场面一度很静默。
顾青都不好意思再暗示这只蠢猫是南侠展昭了,他清了清嗓子道:此事事关重大,我要回文德殿请示陛下。至于懋叔你,若是有人问起寒宫的地砖是怎么回事,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般没有证据的qíng况下,不会找你索赔的。
白玉堂:
咳,还是来说正经的吧。
顾青出来更衣,也更了好一会儿,是该回文德殿了。
只顾青说走就带着猫陛下离开,完全没和白玉堂商量着怎么处置半死不活的郭槐。白五爷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他皱起了眉,仔细回想了下,顾青在听他说起郭槐收那甚李妃魂,还牵扯到先皇时,竟没有半分惊讶,且他又没有等郭槐醒过来再盘问一番,极有可能是早已知道了此事。
不过这皇室倾轧,还不是让白玉堂最在意的。他最在意的还是御猫展昭,照着刚才那只狸猫的蠢样子,白玉堂着实难以想象在江湖上被人jā口称道的南侠,实际上却是这么一副愚不可及的模样。可若是照顾青的说法,他受了伤变成了这副模样,那就和自己早先在开封府中听来的消息不一样啊。
开封府中那闲谈的仆从在言谈间,可是说那展护卫着一身正四品官服,随着包大人进宫赴宴。也就是说在赴宴前展昭还是人形,那在宫中又能遭遇到什么样的变故?
白五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恨不能再去文德殿探个清楚明白,可他又不能放着这可能手有冤孽的太监不管。思前想后白玉堂就有了主意,他从袖子中掏出一枚黑曜石来,在纵身上了寒宫的横梁上后,随手一弹就弹到了郭槐身上一处大xé,将郭槐给从昏厥中再度弹醒,又不等郭槐再次回过神来,白玉堂就学起了女声:郭槐,你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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