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诸葛玄来说,这就是一道送分题,睡着了都能选出来!
诸葛玄在辞职之前是刘表属下,刘表这家伙别的本事没有,四处惹点小事生事非的本事不小。
同周边的势力几乎都杆过不说,还非常硬挺的杆死了孙坚,诸葛玄做他手下的时候没少参与战事。
正是如此,诸葛玄非常清楚一件事:莫说诸葛家这样的大族,即便是四世三公的袁氏一族遇到了也要被灭族。
所以当诸葛玄知道曹嵩死后便知不好,这一家子的血仇不报那绝对不是曹a!
琅邪的地理位置非常好,好到兖州要想进攻徐州,琅邪是首冲之地,避无可避。
按理说,诸葛玄距离徐州的琅邪万里之遥本不该在意这些事qíng。
然而事qíng总是如此巧合!
在这关键的时候诸葛玄在琅邪的大兄诸葛珪说一声拜拜脚一蹬见先祖去了,临死前将一家孤儿寡母托付给了诸葛玄。
诸葛玄要是不接下会被天下给骂个半死,当下收到消息的诸葛玄便从刘表那里辞职,昼夜兼程直奔琅邪而来,为的便是将自己兄长的遗孤带离这即将陷入战乱的琅邪。
然而辞职需要一段时间,跑路需要一段时间,收拾行李需要一段时间。
等一切准备就绪的诸葛玄y哭无泪:兖州的大军来了,城门它就在自己的眼前关上啦!
就在诸葛玄带着自己三个侄子两个侄女在琅邪城中心惊胆战往诸葛府里回去的时候:城门它又开啦!
要再早一些开城门,诸葛玄肯定欢天喜地带着自己兄长的遗孤们出城南下,可是现在大军压境了才开城门诸葛玄眼前一黑:天要亡我!
作为诸葛珪一家如今最接近冠发的男丁,诸葛瑾在打起jīng神听完周边之人的的话后转向诸葛玄:叔父!
见诸葛玄双目发痴,整个人如同得了失魂症般,诸葛瑾不得不说慢一些:如今城门开了,我们还走么。
还走什么走,现在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诸葛玄双目垂泪,抱着自己三个侄儿泣如雨下:是叔父无能,辜负了你们父亲的嘱托。
被抱住的诸葛瑾默然片刻,感受着肩膀上的湿意随后看了眼自己的二弟,从弟弟眼中看到彼此无奈的诸葛瑾转头对诸葛玄淡淡道:叔父,谢将军的大军言明不杀汉民只诛首恶,已经绕过琅邪往下邳去了。
将琅邪如今qíng形简单说了以后,诸葛瑾再次询问:叔父,我们还走么?
诸葛玄头一抬:往下邳去了?
那就是不攻城啦,不攻城他们就没危险了!
既然琅邪没危险,还走什么走,诸葛玄理清了是怎么会是后整了整仪容:不走了。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背井离乡即便是大族也没好日子过,更何况诸葛家只能算个小世家,还算不得大族,自然留在经营多年的琅邪更好!
这时候谢知非他们的大军已经离开了琅邪,城上不少守卫的士兵下来,那被天策军集体颂了几十遍的赋自然也待带了下来,很快在琅邪城传开。
诸葛瑾在看完他人写下来的赋之后,叹息一声,作为徐州人诸葛瑾自然痛恨有人攻打徐州,然而只要想到兖州攻打徐州的原因,诸葛瑾内心便难以平静:曹州牧为了大汉呕心沥血,却没想到遭逢如此变故
且不论徐州内得到消息的诸人是何心思,另一边带着军队扎营的谢知非在得到手下的消息后,立刻起身前往戏志才的军帐。
谢知非一进去便看到戏志才有气无力的趴在áng榻上,配着他因为肺痨而显得焦áng的脸,怎么看都像是要油灯枯竭了一般。
戏志才再这么咳两下双目无神的看过来,似乎真的马上就能蹬腿儿:将军,在下恐不能帮助将军了。
谢知非瞥了眼戏志才的状态,满血满蓝依旧只有肺痨这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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