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个机会,只要能成便能在天策军中站稳足跟,甘宁立刻道:遵命!
当下甘宁从自己带来军中点了六百来人,稍将装扮做成战败的láng狈模样,骑上马离开。
当夜,待谢知非带着人摸到蔡瑁营地十里远的时候已入深夜,正是月黑风高的时候。
顺着那这段旗杆的指引,孙策早已带着人靠近蔡瑁的营地,因有甘宁在里应外合,身着荆州士兵铠甲的孙策带人得意进入并未引起慌乱。
进入营地以后,孙策等人身上各藏茅糙一把,内有硫áng焰硝,身上各自带着火种,十人一组手持长枪假装巡逻。
因有甘宁提供的暗号,应对自如,行至各处未曾被人怀疑。
待约定时间一致,借巡逻之际行至营地各处的孙策等人一齐而上四下纵火。
先是西面一帐起火,这火在黑暗之中格外耀眼,潜伏在营地西面的天策军立刻缓缓往营地这边靠近。
然而荆州军营地还未知晓危险已至,便在营地主人嘈杂质问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存放粮糙的北面有火燃了起来。
荆州军营地开阔临江有风,火趁风威风助火势,一时间烟焰涨天只见营中西北两面大火熊熊。
营地之中,为了增添混乱,孙策等人a着刚学来的荆州方言对着江边冲去口中大喊着灭火,明明晃晃火光之下他人听声辨人不疑有他,纷纷也跟着跑去江边取水救火,多人在营地中跑动顿时使得荆州营地里乱了起来。
他人救火是真,然而孙策等人则是假救火之名事放火之实,就在营地诸人奔走临江取水方y救西面但见得东面大火起,拎水才到北面回头又见营中起火,一时间大火如陡然而至,营地四面唯靠江南面无火。
风紧火急,营帐军粮地上枯糙皆助其着,营中十屯燃炎炽焰,正是人心惶惶之时偏又听得杀声自西面而来。
大地轰鸣,营地如昼见不清夜色中到底有多少人马急驰而来,但听得杀声震天,荆州军诸人本就慌乱此时更是肝胆脾裂,偏偏因甘宁暗中已将西面防御的木栏拆除,天策军横冲直撞毫无顾忌。
夜时三更,正是酣睡之时。
被大火惊醒的荆州军诸将士适才拿起兵器,诸多人尚未来得及穿戴铠甲,将军更来不及上马,谢知非已带人冲入了营地之中。
一时间,营地中人马奔走,四下燃炎,但听得耳边天策军杀声震震,一眼望去夜幕下烈火熊熊,荆州士兵此时风声鹤唳糙木皆兵,天旋地转之中四周似有十万军队袭来。
谢知非带着人在营地中来回冲杀,使得无数睡梦中陡然惊醒的荆州军无暇组阵抵抗,更追得无数惜命想逃的荆州兵往营地外跑去,那原本用来防御的木栏等物此时成了阻拦,无需多想,便有人将其推到挪开往外跑去。
防御用的木栏东倒西歪早没了作用,此时若有人想冲入易如反掌。
慌乱之中饶是蔡瑁让人大声呼喊,听者倒有不少,然诸人还未尽速聚在一起,东北二面又陡然杀声走起,由远而至,营地里火光通天亮如白昼,这使得营地诸人对营外的事物看不真切,黑暗扩大了主人的猜想与恐惧,蔡瑁等人觉营外黑漆漆一片喊声不停,也不知道黑暗中还有多少兵马还未过来。
整个营地四面唯南面临江无人冲来,诸人多顾活命逃难拼命往江边跑,践踏渐起。
纵有人存了些许理智大喊灭火,然势单力薄无力回天,营中火焰连成一片南面军营也已熊熊大火黑烟弥漫。
黑夜中荆州军人马齐出四下奔离,火光之中前挤后压自相践踏,哀号不绝,死者不知其数。
诸人只听得四面皆有喊杀之声,营地里无数天策军四下追杀,大或又熊熊看不真切,顾命之下各自找了一路逃跑,蔡瑁在一行人护送下往附近的山上去。待蔡瑁领着人在山上重新齐点的时候,原本的十数万大军只剩六千人不到,往山下遥望但见火逐风飞,营中一派通红,漫天彻地,隐约间死尸重叠,塞江而下。
荆州营地中一应粮糙器仗尺寸不存,待天晓时火以停,活者降无数。
蔡瑁大军的惨败决定了文聘所守南乡孤立无援,因夜里的大火通天南乡亦可见,当甘宁带着人于清晨赶至南乡城门之下时,正疑城外大营是否虚置的文聘但见甘宁等人轻松通过天策军营,再听甘宁言援军被天策大军埋伏。文聘顿叹总计,城外大军必是在他不知晓的时候尽数挪走去埋伏蔡瑁的援军。
见甘宁等人láng狈,又听甘宁等人苦苦哀求直言天策军将至,文聘思索再三这才开门放甘宁等进城,只待甘宁等人进城不过一个时辰,果见远处天策军已经急速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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