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我没必要知道,我只需知道你现在遇到了麻烦,而我省了许多麻烦。谢知非轻轻的瞥了眼黑衣人的状态,三种不同的中毒图标明晃晃的摆在那里,一瞬间谢知非顿时明白为何身为局外人的秋灵素居然也被卷入其中。
这藏剑山庄上上下下最会解毒的人是谢知非,下毒最厉害的是秋灵素,能给黑衣人下三种毒,除了秋灵素谢知非想不到第二个人,谢知非由衷赞了声:长老这毒是越来越jīng妙了,待我解决了这麻烦再来同你讨教一番。
黑袍客冷冷道:麻烦?
没错,大麻烦!谢知非将手中的重剑a在地上: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我皆是当家做主的人想必非常明白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滋味。
黑袍客目光顿时已变成灰色,一字字道:你想说什么。
靠着身侧的重剑,谢知非扳着指头开始同黑袍客算账:一点红长老欠我藏剑山庄一大笔债,本来以长老每月的工钱和他的生意头脑来算,这辈也是还不清的,我本打算促一点红长老同曲长老早日成亲也好尽快抱个几个儿女,等长老还不清的时候也好父债子偿。
曲无容面纱之下的容貌没人看得到,但那露出来的脖颈却是羞得粉红,一点红原本已经死寂的眼睛动了动:
扳着指头给黑袍客算了一笔经济账的谢知非在一gān人古怪的注视下又重新算了边,最后点点头对气的七窍生烟的黑袍客长叹一声:如今长老又被你伤成这样,谁也不知道长老以后还能不能任职、还有没有孩子,这笔债,待我将你这麻烦抓住了再同你好好算算!
你的生杀之权,就a在我手上,小小毛头居然也敢同我大放厥词。黑袍客长剑客发出了一声yīn森森的笑,手中的剑突然化为一片光幕,剑尖破风,尖锐如哨。
先前谢知非说那些话的时候,黑袍客眼中已是杀机一片,那原本在他眼睛里的杀气在他手中剑尖挑起的瞬间汹涌而出,天地间立刻充满了杀气。
这团杀气和这个人这柄剑已凝为一体,几乎已无坚不摧,无懈可击。
偏偏这把剑在靠近谢知非八尺之后却像是被暂停了时间,呼啸的剑风尖锐的剑啸突然寂绝,黑袍客手中妖蛇般的长剑也骤然顿住。
黑袍客撸出来的灰色眼睛一缩,他发现他动不了了,从他听到那声如同雪花落地般为不可闻的轻响开始,惊涛拍岸的巨làng声在耳边滔滔不绝,而他再也动不了分毫。
随后黑袍客只能看到眼前一片金色剑气闪过,谢知非手中的重剑带着凌厉的剑气呼啸着对他脸上的面具砸来,黑袍客怕死,可他更怕身份bà露。
在谢知非手中重剑即将触碰黑袍客面具的瞬间,那黑袍客口中突然吐出一道鲜血,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往后退。
只不过谢知非此时已近在身前,脚下虚晃,手中重剑如邀月共饮般对着黑袍客的头再次砸去,这次黑袍客依旧没能逃脱,百多斤的重剑落在黑袍客头顶瞬间让黑袍客脑内金星乱窜、手足无力。
见此谢知非毫不客气,手握重剑直接将黑袍客啪的一声拍到一边折断的银杏树上,原本头受重创的黑袍客已绝浑身内力不受控制,如今再被谢知非这么一剑拍倒再地,又一剑拍在黑袍客胸口
内力之qáng横如石观音也怕与谢知非手中重剑正面杆,更何况是以剑招剑气为重的黑袍客。
只看到谢知非双手举起等人高的凶残重剑啪啪两下,背着银杏树软软滑落的黑袍客被哒的声拍到墙上,又叽的声被拍到地上,随后抽搐了两下做了块安静的地毯。
一点红默默闭上嘴,看着谢知非手中重剑乘其病要其命,对着躺在地上毫无抵抗之力的的黑袍客毫不客气的抡起重剑砸了七八轮,这七八轮下来大罗金仙或许会不疼不痒,但黑袍客这样的ò体凡胎那就痛不y生了。
一时间,众人耳边只听得谢知非提着手中的重剑什么招式也没有,只是一下接一下如同捣冲般对着毫无抵抗之力的黑袍客砸去,黑袍客即便由qáng悍的内力护体也被砸得三魂七魄飞了半数。
在这声声闷响中,伴随着藏剑山庄正门之上沙尘索索而下,大地瑟瑟发抖,秋灵素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从谢知非剑下传来了骨裂的声响。
那黑袍客护体内力被谢知非用蛮力砸了个透,没了内力护体,装死的黑袍客猛的眼一睁口一张,噗的又是一口热血吐出来,头一歪眼一闭,已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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