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的手掌挨着青年,尽管是隔了层衣物,传到他掌心的温度依旧灼热,像一条火蛇,已经伸长了脑袋,要往他身上爬。
他撤掉手,慌了。
现在怎么办?去客栈?还是?
áng单吐着热气,眼神迷茫。
刘楚低骂一声,拽着他离开墙边,将宋府甩在身后,选了条最僻静的巷子。
巷子里有两串脚步声,沉稳和混乱jā织在一起,尘埃跟着沸腾,周遭的空气都猝不及防地被卷进战场当中。
áng单跑不动了,他靠着墙壁往下滑,被一只手扶住,耳边的声音平缓,走啊。
摇摇头,áng单垂着头,碎发被汗水打湿,挡住眉眼。
你知道自己的qíng况吧?
刘楚的下颚线条紧绷,这条巷子走完,拐个弯就是青楼,我去那儿喝过几次酒,跟老板娘的jāqíng不错,现在我带你去,给你挑一个gān净的女人,只要我打个招呼,老板娘会守口如瓶的。
áng单从牙fèng里挤出两个字,不要。
刘楚的心qíng好起来,他轻笑,那你要什么?
áng单一声一声喘气,bà露在外的皮肤都被细汗覆盖,他离自己的极限近了。
刘楚沉声说,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一点内力,体质也一般,如果不解决,今晚你会很难过去。
他见青年的嘴唇微张,手指不自觉的抚上去。
áng单一把抓住那只手,粗粝的触感让他的眼皮颤颤,他下意识的把脸贴上去,眯着眼睛蹭。
刘楚的呼吸粗重,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砰地一声炸开,他抓住青年的肩膀,力道里有着克制,宋望。
áng单侧头,唇蹭着粗糙的掌心,我我想要
刘楚做出吞咽的动作,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青年,神qíng复杂,有忍耐,有亢奋,激动,也有迟疑,挣扎,大少爷,你是不是疯了?我不是女人。
你不是。
áng单蹭着男人的掌心,找那些茧去蹭,疼,也舒服。
刘楚被蹭的筋脉都要爆开,他把头低下去,炙热的气息喷在青年的耳边,知道我是谁吗?
áng单浑身颤栗,用牙齿去一下一下地啃着那些茧。
呼吸骤然发紧,刘楚用另一只手去捏青年的脸,将他抬起几分,直到可以看清他的面部表qíng,告诉我,在你面前的男人,是谁?
áng单半响说,刘刘楚
下一刻,他被抵在墙上,嘴唇被温热,且柔软的东西压住。
áng单的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意识清醒了,又模糊,他现在只想喝水,越多越好,他很渴,快渴死了。
刘楚是头一回把舌头伸进别人的嘴里,也是头一回让别人把舌头伸到他的嘴里,他这边还在摸索着,对方就闹起来,弄的他招架不住,直接一口咬上去。
áng单疼哭了。
有脚步声从远处过来,是打更的。
刘楚捂住青年的嘴巴,凑近舔掉他脸上的泪水,咸咸的,还有点温度。
áng单一边哭,一边发出呜咽的声音。
刘楚听的心痒难耐,他咬了一下青年红红的鼻尖。
áng单哭的更厉害了。
等打更的提着灯笼走一步三回头,紧张害怕的过去,刘楚就拽着青年飞快的离开巷子,把他带到蚯蚓河那里。
河边一个人都没有。
áng单被扛进河里,四面八方涌上来的河水微凉,和他身体里的火焰缠绕在一起,正面jā锋。
刘楚拍拍青年的脸,忍忍就好了。
他也是对自己说的。
áng单止不住的哆嗦,忍的牙齿打颤,实在忍不住了,就把手伸进男人的官服里面,被拽出来了,他又去摸衣摆。
刘楚的声音压低,眉眼间的y望深沉,老实点。
áng单掬一把水往脸上浇,一点用都没有,更热了,热的他快疯了,他在心里问,系统先生,有没有抑制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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