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桌子一收,房间看起来要宽敞许多。
áng单把背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拿着背包和脏饭盒出去。
洗东西的水池在洗手间外面,隔着半边墙和一扇木门,旁边摆着一个宽板凳。
áng单把背包放板凳上,拧开水龙头开始洗饭盒。
陈青青洗完澡出来,她见着áng单,愣了一下就走到水池边,不好意思,能不能让我用一下?
áng单冲冲饭盒,让开位置。
陈青青把装着脏衣服的盆放到水龙头底下接水,她的头发散下来,湿漉漉的,身上穿的还是一件吊带裙,不过不是碎花的,是纯黑的,下摆和领口都有蕾丝边。
从áng单的角度,可以看见年轻女人白净的脖颈,上面戴着一条金项链,手上也戴着金手镯,比较宽,要上万了,应该是结婚的时候,男方家里买的。
他的视线往下,将年轻女人的好身材收进眼底。
陈青青说了谢谢,就把盆放在板凳上,慢悠悠的离开。
áng单知道,那盆衣服会一直放在这里,等着她老公下班回来洗。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理解不了,也改变不了。
暂时忙完一些活,áng单给自己倒杯水,坐在áng头开电脑,第一件事就是下单买蟑螂药,第二件事是看看几个盘里的东西,熟悉一番。
原主有一副好皮相,公司同事都以为他有女朋友,恋爱史很丰富,其实他就谈过一个,还没挺过毕业就分手的魔咒。
他是个宅男,E盘里收藏着七百多部大型动作电影,按照主角癖好建的文件夹。
áng单点击鼠标右键,全部删除了。
其他几个盘都是工作相关的,有参考图,练习,作品。
áng单打开桌面的S标志,他从电脑桌的抽屉里拿出手绘板和笔,调整了一下笔触。
没多久,这个小区一角的建筑图就在áng单的笔下出现了。
他将图层删掉,新建一个开始画张姐,小黑狗,陈青青,小蟑螂。
七点左右,张姐过来敲门收房租。
除去700的房租,有私人电费,公用的电费,水费,网费,都是大家按照人口平摊。
水费是两个月一jā。
张姐是个jīng打细算的人,自己跟她老公在这里面沾住户们的便宜,水电费能不jā就不jā。
原主每个月都不管,其他人就是问了,也问不出什么名堂出来。
áng单在门口跟张姐说话,大门打开,有人回来了。
他看了一眼,男人身材颀长,穿的衬衫长裤,头上戴着棒球帽,看不清面部,两条长腿从客厅晃进次卧。
张姐拿笔在本子上计算,林先生,你这个月是819。
áng单说,张姐,你多算了5块钱。
张姐说是吗,她又去在本子上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累加,尴尬的笑起来,还真是,林先生算的对,是814。
áng单去拿钱,张姐,次卧住的那个是gān什么的啊?
张姐数着钱,搞生意的吧。
áng单没再问。
二房东不会管住户的个人信息,只在意有没有工作,jā不jā得起房租。
这个点处于下班的阶段,áng单把门开着。
不多时,一个肩挎帆布包的男人下班回来,他是年轻女人的老公王海,身高顶多一米六五,身板瘦小,弱不禁风样儿。
áng单看到王海进房间后,就很快换了T恤和短裤出来,给年轻女人洗了串葡萄。
王海进进出出,忙着洗菜切ò烧晚饭,房间里弥漫出一股子油烟味,是在炒青椒ò丝。
他开着门,油烟味混着香味,在客厅四处游dàng。
áng单的门一直是开着的,时刻注意着外面的qíng况。
快八点的时候,啤酒肚大叔赵福祥的身影出现了,臂弯里靠着一个女孩,他走到到门口时,往地板革上吐了口痰。
这qíng形原主撞见过好几次,赵福祥带回来的女的都不是一个人。
不知道是gān什么工作的,但是他带女人回来,一定是gān事。
这次可能是在服务的过程中发生了不愉快,那屋传出赵福祥的咒骂声,骂什么臭婊子,贱货,千人骑的玩意儿。
陈青青出来,朝赵福祥那屋瞟去,充满厌恶和鄙夷。
她扭头的时候发现对面是开着门的,和áng单打了个照面,就走过去说,你也听见了吧?
áng单在电脑前坐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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