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少有的多问一句,áng先生打算怎么做?
áng单说,既来之则安之。
系统,在下认为,以áng先生良好的心态,得偿所愿不是难事。
áng单一愣,是哦。
他在心中自言自语,我只是好奇,是不是每次穿越,他都是跟我一起的。
系统,实不相瞒,在下目前还在实习期,没有权限,无法帮到áng先生,您能找到人,想必也能在不久的将来找到答案。
áng单说,嗯,我也那么觉得。
他问道,系统先生的实习期什么时候结束?
系统,还有八年。
áng单,
系统,在下这边的时间线和áng先生所属世界的时间线不同,如果按照áng先生那个世界的时间线来算,在下的实习期还有七年零三个月。
áng单心说,没区别吧?实习期真久,好可怜,等系统先生成为正式员工,应该能为他多提供些信息。
系统,实习期的最后一个月要参加考试,通过了才能成为正式员工,在下还有一份试卷未做,áng先生有问题可以叫在下。
好哦,你加油。
áng单理了理思绪,抬眼看面前的男人,发觉对方正在拿尖石头砸蛇的脖子,血淋淋的,我很喜欢吃蒸蛇胆。
戚丰的动作没停,把死蛇丢进水坑里,懒得搭理。
áng单没有沿着那句话往下说,变了一个话题,我家的狗不见了。
戚丰仍然不搭理。
áng单抿了抿嘴,我是说它的尸体不见了,中午我见到你之前,就是去挖土包的,发现它不在里面睡觉。
戚丰的面部漆黑,头一次听到一个人把埋尸下葬说成睡觉,他终于开尊口,字里行间都是不耐烦,你跟我说这个gān什么?
áng单说,贺鹏之前有好几次都说要把我家的狗吃了,中午还跟我提过我家的狗,他
戚丰出声打断,谁跟你说的你就去找谁,别在这儿耍你的小伎俩,对我没用。
áng单说,哦,那我去找他好了。
戚丰没来由的不快,别怪我没警告你,贺鹏是男女通吃,你小心被他扒了皮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一根。
áng单的脚步不停,没给什么回应,他在心里问,系统先生,男女通吃叫什么?
系统,在下帮您查过,那种人叫双a头。
áng单长见识了,很形象。
戚丰听着车子的引擎声,他把蛇丢坑里,点根烟继续钓鱼。
半路上,áng单的手机响了,他把车停在路边,按了接听键,那头是刘总的声音,叫他去办公司复印文件,我马上去。
办公室的钥匙由原主保管,现在归áng单管,上班开门下班锁门。
今天是周一,áng单下午要上班的,他见主任没来,办公室就自己一个人,就拿着钥匙回去了。
这会儿被抓包,áng单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是原主他爸如果知道了,会很焦虑,急急忙忙带上好烟去领导那儿为他说好话,生怕丢了脸面,也怕丢了这份工作。
áng单抽空看看脚边袋子里的青鱼,还活着,他转方向盘,往公司方向开去。
原主的感qíng受挫,连出去打拼的意志也没了,所以他就回到父母身边,公司几个月都发不出工资,他也gān着,因为很闲,没什么工作要做。
áng单找位置停车,关上车门就去办公室。
太阳西斜的坡度越来越大了,河边的戚丰热的汗流浃背,天上飘小雨点,砸的他满脸都是,妈的,什么鬼天气!
嘬两口烟,戚丰收拾渔具回去,把一篓子鱼丢一食堂的厨房,说好晚上带工人来吃,他没回自己的宿舍,而是去了对面那栋楼,直奔二楼,贺鹏人呢?
宿舍里弥漫着呛鼻的烟味,有人回话,贺工头跟张老板的儿子出去了。
戚丰的眉毛往上挑了挑,去了哪儿?
那人说,不知道,我只看到他俩一块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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