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趴在栏杆上,眯着眼睛笑的满脸幸福。
没过多久,统招的成绩出来了,áng单打电话查的,他查了自己的,就给陈时打电话,那头先打来了,问他考了多少。
áng单报了个成绩,你呢?
陈时说比他高三分,都在水粉上面,我的素描成绩跟你一样。
áng单问道,那我们到时候直接填X大,还是在省内的学校里面选一个?
陈时说,就X大吧,离我俩的家不算近,也不会太远,距离挺合适的,几个临近城市的旅游景点也多,我们有空可以四处跑跑,带上画袋写生,看看风景,你觉得呢?
áng单说,好哦。
陈时大概是在外面,对着手机大声喊他的名字,有什么在心脏里躁动着,张舒然,你想我不?
áng单说,想。
陈时唉声叹气,语气里多了疲惫,我也想你,上次模考过后就加紧了时间复习,快累趴了,不能去看你,忍着呢,考完试就好了。
那句话像是对他自己说的,再忍忍。
áng单说,想抱你。
陈时说要去上课了,下次再聊,就匆匆挂了电话。
结果当天傍晚,áng单在默写英语单词,就听到有人喊,张舒然,你哥哥来了
áng单立即抬头看去。
陈时站在教室门口,他没穿校服,穿的跟第一次见áng单时有点像,很简单的白衬衫,洗白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篮球鞋,gāngān净净的,就那么站着,个子高大jīng实,轮廓清晰分明,身上发着光,很帅。
áng单在大家的注视下走出教室,没有错过女生们火热的视线。
这个点,a场上没人。
刚到那儿,陈时就把áng单大力拉到墙角,拽起他的校服领口,膝盖抵开他的腿,把他压在墙上亲。
áng单环住陈时的腰背,嘴角被咬破了,他疼的吸气,指尖隔着衬衫摁进下面的肌ò里面。
分开了一个多月,陈时的想念都在他的唇舌之间,恨不得就在这儿把少年给要了,他听着耳边压抑的哭声,眉头死死皱着,人已经退出来,脸埋在少年的脖颈里面。
仅仅只是贴到温热的皮肤,闻到香皂的味道,就让陈时发疯,他紧绷唇线,一声一声的呼吸着,像一头饿惨了的sò类。
áng单哭了会儿,眼泪都蹭陈时的衬衫上面了,挂了电话就去车站买票了?
陈时亲着少年的脖颈,呼吸更重了,也更乱了,额角出现隐忍的细汗,没,我先去找了班主任请假。
áng单知道这里不适合做爱,他帮陈时分散注意力,你用了什么借口?
陈时笑了笑,牙齿轻轻咬住他脖子里的一块ò磨蹭几下,我说我心脏疼,注意力也不能集中,老班被我给忽悠过去了。
其实他没说,当时他的眼底有yīn影,脸色也差,像个病人。
确切来说,他是病了,特地跑这儿来吃他的药。
áng单摸摸陈时下巴上冒出来的胡渣,为什么要这么急?
陈时的唇角噙着笑,目光温柔,手指在少年的额头弹了一下,这是个送分题啊张舒然同学,你也不想想,我老婆想抱我,我能不过来吗?
áng单抱抱陈时,松开了又去抱。
有人过来了,夹杂着说笑声,陈时立刻把áng单拽走了,换了个更加偏僻的地儿。
áng单给陈时亲了,就在a场放器材的小屋子后面。
陈时拉着少年远离事发现场,在科技楼底下的楼梯上坐下来,他拿出烟跟打火机,在夜幕下点了根烟,面上是放松后的慵懒。
áng单的嘴里还有腥味儿,你有点上火。
陈时撑着膝盖抽烟,我这脑子现在被劈开分成了两半,一半装的是你,一半是乱七八糟的课题,你说说,我能不上火么?
áng单把他嘴边的烟拿走,晚上住哪儿?
陈时侧过头,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过来,找了个小旅馆,你跟哥哥睡不?
áng单说他想想。
陈时一听就怒了,他揪住少年的衣领,一脸受伤的样子,还要想?张舒然,你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小旅馆里?
áng单说,小旅馆也是旅馆,该有的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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