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匪往下解衬衫扣子,漫不经心道,听你这口气,不是第一次,是第N次?
áng单说,没有的,我是第一次。他在心里补充,所有世界加在一起的第N次,这个世界的第一次。
陆匪对青年的回答,你跟我解释一下,第一次的你,哪来学会的那些东西。
áng单仰望着男人,没出声。
陆匪撩撩眼皮,那里面漆黑一片,说吧,我在听。
áng单对男人的固执跟qáng硬感到无奈,他心说,我会的,大半是你教会我的,小半是我们一起学习掌握的,嘴上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肯定会做爱的,为了我们的第一次能美好一些,我就找了片子看,还有网络小说,刚才我说的,都是我从一堆杂乱知识里面挑出来的,可以用做参考。
陆匪盯着青年看了半响,似是在判断真假,他笑起来,功课做的挺早啊。
áng单说,不做功课,我会流血的。
他继续胡说八道,只要用上神奇的jú花灵,不但不会流血,连红肿的qíng况都不会出现。
闻言,陆匪更疼了,他吸一口气,隐忍着俯身,双手撑在两侧,炙热的气息喷洒着,小季老师,跟我说说一堂课的学费多少?我微信转给你。
áng单抽抽嘴,视线落在男人腰腹的肌ò上面,他伸出手去碰,触感紧绷,硬实,还有一点湿热。
陆匪抓住青年乱动的那只手,低哑着嗓音喊,季季。
áng单说,别这么叫我,我会想歪。
陆匪咬他的手,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告诉我,你会怎么想歪?
áng单说,陆匪,你在耍流氓。
陆匪的胸膛震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笑,沙哑的能让人浑身颤栗,只准你耍流氓,我不能耍?小东西,天天换着花样的撩我,还给我上课,得瑟的尾巴都要翘上天,看我怎么弄死你。
áng单张开手臂,认真又期待的说,陆匪,抱我。
陆匪的呼吸一滞,他把人抱住了,禁锢在胸前,妈的,见过会撒娇的,没见过撒娇都这么无法无天的,季时玉,你真是个宝。
áng单蹭到男人脖颈,舌尖扫过他跳动的大动脉,你的自制力让我惊讶。
陆匪放在青年腰上的手掌勒紧,恶狠狠的喘气,惊讶个屁,已经到头了,高兴了吧,都是你招的!
话落,陆匪的薄唇碰到青年,手顺开他额前的发丝,往后移着托住他的后脑勺,唇上的力道加重,磨碾着撬开他的牙关。
áng单没有痛觉,所以他很放松,什么也不怕。
陆匪在青年的口中肆意妄为,舔着他的口腔内壁,扫过一颗颗的牙齿,在唇舌缠绕的间隙里说,小骗子,跟我说你牙疼,结果就喝冰的,吃辣的,嘴里没一句老实话。
áng单拿指尖刮一下男人的喉结。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陆匪一下子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把人往身前压,粗喘着低下头凝视,目光里的温度灼人。
áng单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没想到男人会给他亲,我出了汗。
陆匪的声音模糊,吃出来了。
áng单不再说话,鼻子里发出细微的音节,湿腻腻的,没一会儿,他的脖子后仰,背部离开毯子,弓出一个舒服的弧度,不到一分钟就又躺回去,不动了。
陆匪抹掉脸上的汗水,掌心里还带着淡淡的腥味儿,他凑过去,试图抱起青年,对方倒好,直接瘫了,祖宗,稍微绷着点儿,别跟稀泥一样的滩在áng上。
áng单涣散的眼神有了点焦距,他抓着男人的手臂,被带着坐了起来。
陆匪把青年抱在怀里,亲着他湿润的双唇,鼻息里的燥热越发的浓烈,体内的血液加速流动着,有一把火在各个角落的乱窜,快要把自己给点燃了爆掉。
对陆匪来说,接下来的几分钟流逝的异常漫长,长到他有种世界经历了多个四季轮回的错觉。
而搁在áng单身上,丝毫没那种感觉,他等了等,好了吗?
陆匪还僵硬着,浑身发烫,整个人就像是从火堆里捞出来的石头,他似乎正站在十字路口,面临着人生的重大抉择。
áng单亲一下他的鼻尖,将刚刚凝聚的那滴汗珠吃掉,声音里带着笑意,陆匪,你看看窗外,天快要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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