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匪把卫生间的门一关,开了淋喷头站在底下冲澡,真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有多疼,就有多慡,那感觉没法说,也不会跟别人分享。
他抹把脸,想起青年闭着眼睛,任由他胡来的样子,就更硬了。
冲个澡冲了十几分钟,陆匪出来时,眼睛是红的,手不小心打到了墙壁,疼的他整条手臂都是麻的。
陆匪站在窗户那里点根烟,慢慢的抽上一口,他勾起了一边的唇角,呢喃着念出一个名字,季时玉
人生很奇妙。
三十岁的夏季遇到一个人,喜欢上了,想一直好下去,原本给未来铺好的轨道全部被破坏了,要重新规划,建造,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怒,有的只是心甘qíng愿。
áng单没在书房待多久就回来了,他踢掉拖鞋上áng,头枕着男人的手臂,拿着手机用指腹往上一滑,解锁后点开拨号的按钮,眉心蹙了蹙。
陆匪把他的手机拿走丢到áng头柜上,很晚了,别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áng单说,陆匪,你给我买一部诺基亚吧,老式按键的。
陆匪摩挲着他耳后的一小撮头发丝,现在的手机坏了?
áng单说没坏,这个不好用。
他接着说,我上网搜了,要四百多块钱,你给我买了,我会一直带在身上。
陆匪听着这话就很舒坦,他的要求不知不觉已经这么低了,自己都很惊愕,行,给你买。
áng单打哈欠,眼皮合上了,那睡吧。
陆匪侧过身,鼻尖抵着青年,亲会儿再睡。
áng单把现实讲给他听,陆匪,别亲了,一亲你就硬,硬了做会疼,不做也疼,你怎么都不会好受的。
陆匪叼着他的唇,啰嗦。
卧室里的话声消失了,有湿腻的音色响起,持续不断,撩拨着炎夏的夜晚。
恋爱这两个字在糖罐子里泡过,一笔一划都很甜。
áng单被放开时,身上出了一层细汗,亲嘴是很累的活儿,脸上的多处肌ò都在动,还霸道的拖拽起了全身的血液。
陆匪在他耳朵上咬一口,疼?
áng单摇头。
陆匪的力道加重,在他耳朵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印子,才心满意足的转移阵地。
俩人都身心健康,亲亲抱抱的来了几回,就不出意外的又做了一次。
虽然陆匪还是会疼的屏住呼吸,浑身冒冷汗,鼻子发酸,眼眶赤红,眼角湿热的滴几滴泪,但总的来说,第二次比第一次要好那么一点点。
有了心理准备,感觉会不一样。
两次下来,陆匪发现了一个现象,最惨烈的是前小半段,他疼起来的时候青筋突起,克制不住的爆粗口,血管都要爆裂。
只要咬牙挺过艰难至极,也痛苦至极的前小半段,后面会越来越顺畅,越来越慡快。
再次躺在áng上的时候,陆匪的眼睛很红,面色非常难看,他边抽烟边想,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儿?
回想前后加在一起的几小时,陆匪是越疼,a的越狠,哭的也越厉害,都不确定有没有流鼻涕,整个过程中就是一疯子。
偏偏青年还叫,不是那种扯开嗓子的大喊大叫,是那种细细软软的声音,他有多压制,就有多勾人,听在耳朵边要人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捧给他。
陆匪的血液往上涌,又迅速往下冲,他大力掐着额角,完了,陆匪,你完了。
áng单看一眼男人。
陆匪叼着烟,凶神恶煞的一瞥,看什么看?把眼睛闭上!
áng单说,做的时候你让我闭着眼睛,我就闭着,现在不做了,也不能看?
陆匪不讲理,不能。
áng单有点无语,想来也能理解,被上的人没哭,上的反而哭了,觉得伤自尊了,难为qíng,他说,下次你疼了就咬我。
陆匪一愣,你不是人?
áng单说,我是。
陆匪的大掌盖在他的头上,使劲一揉,嗓音哑哑的说,那你还让我咬你?想说点让我感动的话,也不能乱说,你就是蠢。
áng单弄开男人的手,背对着他睡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