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给他一脚,我课桌兜里不是放着药膏吗?抹的时候你也看见了,眼瞎啊?
刘峰没躲开,腿上多了个鞋印,卧槽,我记不住不行啊?妈的,那你上药了怎么还这么严重?
陈越无所谓的说,水房里的水有时候没烧开,有时候烧开了,我那天赶巧了。
刘峰呵呵,你那天不是赶巧,是脑子被门夹了。
排半天队,好不容易排到你了,你不打水,偏要往áng单那儿a,这叫什么来着?自作孽不可活。
陈越骂道,你不说话会死啊?
刘峰说会,他咂咂嘴,看看你这可怜样儿。
陈越,
刘峰换了个话题,魏琳琳没跟他们班的班长有更进一步的发展,而是跟体育课代表好上了,我亲眼看到他们拉了小手。
他摇摇头,现在的女孩子啊,喜欢就是三分钟热度。
陈越鄙视道,你连三分钟都没有。
刘峰噎了会儿,好奇的问,那你是几分钟?
陈越当没听见。
他的喜欢要用分钟来统计,一时半会统计不了。
宿舍里弥漫着饭菜味儿,吃饱饭的不是在躺尸,就是在往书包里塞脏衣服,回家一趟还给爸妈带了礼物。
áng单收拾着柜子里的东西,水票跟饭卡都用不着了,那时候他一天三顿会回去吃,这次也不会改变。
把衣物都装皮箱子里面,áng单叫来姜龙,卡里有一百多,水票有三十多张,都给你。
姜龙感动的稀里哗啦,够他吃很久了。
其他人羡慕姜龙,打趣的说áng单对他真好。
姜龙露出小虎牙,陈越手里没老虎钳子,不然很有可能会冲过去给他撬了。
áng单上áng整理小毯子,他知道陈越一定会上来。
不到一分钟,陈越就跃到了自己的áng上,不放过任何一个接近áng单的机会。
一个东西丢过来,陈越没看清是什么,耳边就响起áng单的声音,给你。
陈越怒骂,a,这回又是哪个女生叫你给我的?
áng单说,是我自己买的。
陈越满脸的怒意瞬间凝固,噼里啪啦的四分五裂,露出里面的呆愣。
áng单说,那天我肚子疼,是你背我去的医务室。
陈越听在耳朵里,就觉得那语气很生疏,对方把界线划分的很清晰,这是想跟他两清。
他拿起烫伤膏丟回去,用不着!
áng单也不说什么,随手就把烫伤膏往垃圾篓里一扔。
陈越的牙都快咬碎了。
没过一会儿,垃圾篓里的烫伤膏不见了。
学生每个礼拜六下午都放假,礼拜天下午再回学校,回家前想这想那,什么都想做,回去了才发现一觉睡醒,半天已经过去了,吃个饭又要去上学。
时间总是不够用。
有几个人没出现在晚自习课上,其中就有áng单。
晚上陈越是在áng单的áng铺上睡的,他把裤子弄脏了。
陈越醒来时整个人是懵的,他两眼瞪着天花板,好半天才从混乱的状态回到现实。
见宿舍其他人都还在睡着,陈越就做贼心虚的换掉裤子,把脏的那条丟盆里,轻手轻脚的离开宿舍,红着脸朝厕所奔去。
厕所里没人,陈越绷紧的神经末梢一送,他把盆放在水龙头底下,看也不看的一通乱搓。
陈越在水池那里骂骂咧咧,从少年到男人的第一次是因为áng单,第二次一定还是。
搓的手发热,陈越把裤子大力往盆里一扔,咬着后槽牙咒骂,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
他掬一把水浇到脸上,用手狠狠抹了抹,眼睛红了,一个人在原地自言自语,你知道我是变态,思想肮脏,看到你就想抱抱你,会不会跟躲瘟疫一样的躲我?
真的没办法了,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以后,试过了好多次都没用,改不掉的。
陈越垮下肩膀,苦笑着说,我好不了了。
早上五点半不到,áng单就来了教室。
姜龙跟他抱怨,我本来想往你的áng上放东西的,结果陈越说那是他的áng,真不要脸!
áng单挑眉,原来当年他的áng铺被陈越给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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