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莳伸手摸了摸塞西莉亚的头发,在她瞬间亮起的眼神中,却没有说什么。
塞西莉亚的眼神重新暗了下来,垂头道:零,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可是我迫切的想成长起来,去守护我想守护的东西。塞西莉亚道:零,我好累,但是我不得不努力走下去。
谭莳的手再次摸了摸塞西莉亚的头,轻声道:不是你的错我等你。
说完这句话,谭莳收回了手,然后缓缓的关上了门。
塞西莉亚缓缓的抬起头,眼中的血色消退。
果然,零是特别的。还有这本该是唯一属于她的东西,谁都不能抢!
人总要抱紧什么才知道自己真的存在,所以抓住了,就不想放开了。
只是塞西莉亚没有想到的是,当她再次回归,面对的却是比如今还要残酷的处境。而她想要守护的人,也最终物是人非。
你什么时候能接受我?安布罗斯将谭莳剥了一个jīng光,然后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揽住他的腰肢,将他抱进了浴池里。
谭莳白皙的身子上依旧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还覆了一层薄汗。胸膛上下起伏着,口中喘着粗气,还没有从刚才的qíng况下清醒过来。对安布罗斯这种令人羞耻的抱姿他已经习惯,任由他将自己放进水池里,给自己清洗着身体。
如果一直这样的话,其实也没有那么的难以接受,这个男人确实伺候的他很舒服。当然,如果没有十天一次的,他伺候这个男人的日子就好了。
被这个qáng势的男人jīng心的伺候时,他只觉得全身舒服的点都被照顾到,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粗bà的时候粗bà,虽然并没有真正的qíng事,却已经将他的思想潜移默化,认为xng事是一件美妙的事qíng。
谭莳觉得这是安布罗斯的yīn谋。
在这种时候,哪怕是谭莳也不免懈怠了起来,对安布罗斯道: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个逃不出你手掌心的奴隶吗?为什么还能忍着。
这话有点像是在暗示我,可以不用忍耐了对吗?安布罗斯的声音变得有些危险了起来,手也不安分的往下滑,只是很快就被谭莳的手捉住,不再让它作乱,安布罗斯也没有挣脱,反而顺势包裹住了谭莳的手:我希望你真正的爱上我,否则我想我还可以继续忍着。
谭莳觉得安布罗斯这辈子若是吊死在他一颗树上,那往后大概是只能吃上食物的ò了,然后成为一个老处男,孤单的死去。
然而他对此一点也不同qíng,甚至有点想笑出声。
安布罗斯越来越忙,谭莳也不免好奇,但是安布罗斯似乎是看出他的好奇,反而更加的故作神秘起来:我是在为我们以后在一起做准备,小奴隶,我想娶你。
&a;lsq;娶你&a;sq;二字在谭莳的耳边炸开,谭莳的眼角抽搐,再不对安布罗斯的事qíng好奇。
近日,西界各地突然流传起了一个关于诺特海域的传言。
听说,诺特海域深处有重宝?而且不止是那神秘的宝物,那海底还有数不清的珍稀之物,金银珠宝数不胜数。
比起萨多山脉那种只能流口水,丝毫却不敢伸爪子的地方,诺特海域的宝物似乎给了人更多的机会。
大批qáng者或者想碰碰运气的人涌向诺特海域,这对诺特海域的海盗们来说,既是个挑战,也是机遇。
诺特海域突然热闹了起来,就连晚上也在不停的狂欢,扰得人神经也跟着活跃起来。安布罗斯已经三天没有回来,谭莳没有贸然出去,只是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人群,观察着合适的目标。
谭莳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却有人已经盯上了他。
一袭白色锦衣在黑夜里格外的显眼,他背后柔和的灯光给这个清冷的男子打上了冷光,使他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难以接近。他与这个海域的气息格格不入,却也并不完全排斥,属于他的圣洁被染上了可亵渎的暧昧。
传说海上有种名为塞壬的怪物,拥有天籁的歌喉,歌声能够迷惑人心,也有人说塞壬虽然身有鱼尾,却依旧十分的美丽。
在卡曼看到窗边的这个男子时,他觉得对方就像那传说中的塞壬,不需要言语,不需要媚态,却依旧能蛊惑人心。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灼热,谭莳终于注意到了卡曼。
谭莳对卡曼打量了几眼,眼中掠过一丝满意,他冲对方微微一笑。
卡曼的魂似乎都被这一笑给勾走了。在谭莳冲他招手时,他毫不犹豫地朝谭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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