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姜易现在的名声,别的权贵人家就算是把姜易送过去做侍也无人会答应,唯有这同样有着臭名的女人才能不嫌弃姜易了。
母亲倒是心急。谭莳淡淡的道:见我如今名声不好了便急着这么作践我,真是让人寒心。
姜锦闻言脸色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他道:你早该看清楚,这个家里除了你那没用的爹,便只有我是真心关心你的。
谭莳的神qíng冷漠,嘴角却突然的挂起了一抹笑容,让姜锦看的微微的失神: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谭莳真的去了隔间睡,姜锦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今晚是白来了,在谭莳的忽悠下,他竟然连个吻都没有偷到,更别说做别的了。
只是想起谭莳的话,他却觉得心里暖乎乎的。
他终究还是对他有几分纵容的吧?否则刚才为什么不喊人,还把他的ángáng让给他呢?丢给他的枕头也是这软枕,而非硬邦邦的那只,甚至那些话,也带着几分亲近
只是,他要的不仅是这样而已。
他很贪婪,他想要得到更多,不仅是谭莳的人,还是感qíng,他都要。
而且是愈加的想要这个人。
至于姜柔要谭莳嫁人这件事qíng,姜锦眯了眯眼睛,眼中蹿过一抹寒光。这件事qíng与尉迟羽逃不了gān系!
虽然不知道为何尉迟羽为何这般对谭莳怨恨,但是她再三算计谭莳的行为,却让他狠狠的记了一笔。
他原本是打算,若是谭莳愿意和他在一起,那他嫁去尉迟家后,他便会慢慢的除了尉迟羽。
不管别的,毕竟,若是没有了尉迟羽,他和易弟才能真正的在一起啊。
姜锦满腹的算计,在这沾了几分谭莳气息的áng上留恋的睡了一会儿,到了深夜还是偷偷的潜了回去。
他也是男子,但是为了姜易,他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做。
姜柔果然如姜锦所说的那般,杜家的管家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将聘礼和礼单送到了姜府,而姜柔也是直接的收下,答应了这门亲事,从始至终都没有和卫正君商量过,更别说支会谭莳。
待卫正君知道了这件事qíng之后,觉得寒心至极,姜柔若是还有半点顾念他们之前的qíng谊,她都不该这么对待他唯一的孩子,可见姜柔竟是从来都未真正的将他们父子俩放在心上。
在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为自己听进了谭莳的劝说,修书给了江南卫家。
若是卫家来人了,姜柔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磋磨他们父子俩了。
只是如今这门婚事还是让卫正君担忧不已,若是姜柔再心狠一点,由着那杜佳人把谭莳接走,他又能怎么没办?这婚事是父母之命为重,姜柔都收下了聘礼,那如今谭莳几乎算是半个杜家人了。
卫正君气的不行,连妻主这称呼也免了直接直呼其名,他道:姜柔为何会突然如此着急的为你找亲事?
就算是谭莳如今的名声坏了,也不该如此心急,这在外人看来这也太不妥当了,而姜柔好歹是京都号称首富的存在,就算是要攀上权贵,这吃相也不应该如此的难看。
是不是因为白侧侍,或者是他儿子
谭莳摇头:并非白侧侍或是姜锦,应该是尉迟羽。
什么?卫正君瞪大了眼睛:尉迟她为何要如此?
尉迟羽追求了姜易三年,哪怕是如今谭莳的名声坏了,又何必对姜易做到如此很绝的地步?厌恶了便是恨不得把人磋磨死了才好吗?
谭莳继续摇头,略过不提。问道:江南何时来人?
已经收到了江南来的信,他们已经走水路赶来,不日就能抵达京都。希望能在qíng况最严重之前赶到,卫正君心中忧虑。
卫正君如今已经做好为了儿子鱼死网破的打算,他如今还没下堂,姜柔却敢这么对他的儿子,他纵然软弱,却绝对不会在此事上退缩!
易儿放心,爹爹绝不会让你嫁入杜家的。
卫正君哀戚的嘤嘤哭泣,抱住谭莳不断的发泄着自己的无助与怨恨。
谭莳的眼中掠过一抹深思。
其实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在这个时代,既然如此重视男子的名声,以声明愈盛为贵,那么又为何可以如此简单的歪曲事实,抹黑一个男子的名声呢?
若是这样,那恶意竞争未免会变得太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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