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羽以为谭莳是不愿意与人共侍一妻,耐着xng子道:你与小锦感qíng如此好,又何必介怀呢?
不,他的意思其实是,这个尉迟羽哪来那么大的脸?居然还想双飞姜家兄弟?
而且还一副等着他感恩戴德的模样,当真是三皇女如今的辉煌让她也开始膨胀了吗?
而且后悔这东西,以后还有得他后悔的呢。
谭莳冷冷的撂下了呵呵二字,直接甩袖走了。
姜锦见谭莳与尉迟羽说了一会儿话居然就走了,疑惑的看向尉迟羽,尉迟羽将她刚才对谭莳所说的,立他为正君,立谭莳为侧君的话再说了一遍。
她期待的看着姜锦,姜锦却神qíng有些诡异的问了一句:你莫不是忘了易弟如今已经是国师的弟子,下一任的国师?如此尊崇的地位,尉迟羽居然还想将谭莳纳做侧君,她当她那侧君的位置有多金贵?
何况,这个女人不仅还放不下易弟,居然还想他两人一起伺候她,还真是想得美!
国师不也是要嫁人?在尉迟羽来说,或者对所有凤国人来说,男子总归是要嫁人的,而只要是男子,都是想要一个可以爱他们宠他们的妻主。
姜锦不想再和尉迟羽争辩,而他这时候想起了刚才谭莳对他说的,现在想起来十分的意味深长的话,心中暗暗的做了一个决定。
如今的姜易他求不来,也抢不来,甚至威胁不来,这样一来,他又何必再嫁给尉迟羽?
他当初会接近尉迟羽也不过是为了能得到姜易而已。
这边姜锦已经在计划怎么离开尉迟羽,怎么离开姜府,这边谭莳已经到了静思房。
国师正在低头誊写祷告词,谭莳站在门边静静的看着他。认真的人总是比平时要更加有魅力,当国师低头提笔挥毫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副极有韵味的水墨画,丰姿秀逸,芝兰玉树。
国师落下了最后一个字,他抬头看向谭莳,眼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今日教你如何写祷告词。国师招来谭莳,让他站在案桌前,细细的与他说这祷告词所蕴含的意思,又告诉他在写祷告词的时候要注意什么,这才握紧了他的手教他一笔一划的写出了与寻常字体有很大区别的祷告词字体。
国师对此事倒是十分的郑重,握住谭莳的手,一笔一划写的极认真。
写这字极耗费心神,谭莳的灵魂jīng神力qáng大,但是第一次写还是觉得有些疲惫,心中十分佩服国师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写上一天,相较之下,他真是差了太远。当然,他来也不是真的为了做国师的,很快的,他就将心中的挫败感抛却了。
殊不知国师看着面色有些疲惫的谭莳时,却是满心的捡着宝了的感觉,当初果然没有摸错,谭莳不仅与他有缘,这天赋更是适合当国师的。
思及那日在众多人面前给谭莳摸骨的qíng形,国师迟钝的觉得有几分羞涩。
谭莳看国师的耳朵居然红成了琥珀色,他立刻将笔一扔:师父,你在想什么?想怎么怀孕吗?
国师:徒儿你又调皮了。
谭莳对男子生子十分的好奇,缠着国师说了好一通,国师最后冷着脸将人赶回了寝殿,对他道:此事十分耗费心神,你且好好休息。
你说的是生孩子吗?谭莳眨了眨眼睛,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国师:他坚定的心居然也感觉到了一丝疲惫。
而故意逗弄国师成功了的谭莳在房门关紧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突然耳边传来一道轻轻的啾啾声,谭莳下áng,打开了窗户,果然见着一只通身雪白的鸟儿在窗柩上来回转悠,看起来十分的可爱。他摸了摸鸟儿柔顺的毛,再小心翼翼的从它的脚下取下一只小小的细筒,从中取出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有短短一行字,十分简洁:正君安,鱼儿上钩,一切顺利。
谭莳摸了摸鸟儿,那鸟儿便直接飞走了。谭莳将那张纸条扔进墨水里头,将那些字都洇没了他才大大咧咧的将它扔到了纸篓中。
自六皇女死后,就像引燃了一根不知通往何处的根导火线,竟把国师曾说出口的那段恐怖的预言都一一引出,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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