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实上,国师未必就是想要隐瞒。
谭莳在áng上躺了好几天才恢复正常。
经此一役他便想通了许多个道理。
第一,那种大龄的处男慎撩,否则就要做好被榨gān的准备。
第二,在古代搞基的砸需慎重,在一个没有套套,没有润滑的地方,直接上那是会出事的。比如会很痛,一点也不慡,还容易受伤。
总之,没有下一次了,除非除非是在那个净身池子里头。
宫外阳光正好,房间里头却透着几分yīn凉。在áng上躺了好几天的谭莳百无聊赖的看着屋顶,国师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都没有发现。
当他发现了的时候,国师已经坐在áng边看了他好一会儿了。
谭莳侧头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国师,嘴角抽了抽。
如今他只要见着国师便会想起一句话:人和野sò最大的不同就是会穿衣服了。
国师见谭莳依旧有几分不灵活的模样,低头在谭莳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柔和的吻:这次是我粗鲁了,我向大夫那儿要了一些东西,下次你便不那么难受了。
这个时候居然还对他说下一次?
谭莳瞪着国师,国师只当这是qíng趣,在谭莳的眼睛上也烙下了一个湿湿的,热热的吻。
谭莳彻底恢复了之后脸色却有些苍白,国师便想带着谭莳去外面走走。走在皇宫的大道小道上,他一路都牵着谭莳的手,但是却没有人表现出好奇的模样。
为何国师都闹了两回,却依旧没有一点风声传出?
因为所有知道国师和谭莳有一腿的人都选择了闭口不谈,便是那再八卦的人也知道,若是得罪了国师那是一个什么下场。
但是其中最辛苦最难受的不是那群有秘密却不敢说的人,而是国师自己。
他已经把事qíng泄露的如此明目张胆,为什么还是没有将两人的轶事传开?
国师想的很简单,若是所有人都知道了谭莳是他的人,那便等于隔绝了所有觊觎谭莳的视线,以后谭莳的桃花便被他彻底的掐断,而谭莳也只能看到他一人。
但是民众却并不配合,一直久等等不来八卦传开的国师也很不满意。
皇宫里的花儿四季都开的好好地,这朵败了那朵又开了,一路走来,花香阵阵,目不暇接。谭莳看花,国师便在看着在看花的那个人。
温暖又不灼热的阳光洒在身上,脸上,轻易的将整个人都变得温暖了起来,把积郁的那些寒气从身体里挤了出去。
国师看着面色红润的谭莳,手紧紧的牵住他的,心里滋生出一种苏苏麻麻的东西。他第一次遥想未来,最喜欢的,便是身边的这个人一直在。
谭莳体验完碾皇宫的马路的滋味后,便提出回去了。
在上阶梯的地方,谭莳有些为难。再一次认清冲动是魔鬼后,谭莳做了一番心理准备,忍者隐秘之处的不适,小心翼翼的跨出了第一步,却在下一刻,被国师整个人拦腰抱起。
虽然公主抱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并不是那么的光彩,但是他见国师一脸认真,步伐稳健的抱着他踏上了那高高的阶梯之后,他便把头往国师的胸前一埋,安安分分的窝着。
在那高高的楼梯走完,谭莳故意的在国师的锁骨处舔了一下,国师微微的踉跄了一下,却没有把谭莳放下。
别乱动。
放我下来,很多人看着。虽然这些宫人见了主子连头也不敢抬。
别闹。有人看着有什么不好?
这男女主式的làng漫,谭莳最后到底还是被迫的享受了一番。
国师等着大夫说的那个半月之期,想试一试那药膏是否好用,谭莳却再次之前对国师道:我明日想出宫住两日。
国师面无表qíng的看着谭莳:为何想出宫住?
透透气。谭莳的理由如此的俗气,却又那么的理直气壮。
谭莳最近确实憋闷坏了,而皇宫里本身就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地方,从外面的走廊走过,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也难怪宫里的宫鞋都做成了木屐那般踢踏有响亮声音的,那便是因为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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