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新房她是回不去了,所以她还是去喝酒吧。
冷风凉凉的拍打在脸颊上,谢薇觉得在所有的穿越者里面,没有人会比她更苦bī的了吧?摊上这么个回家的任务,好在她并没有将这样一个虚假仪式的婚礼放在心上,否则那得多膈应?虽然男朋友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移qíng别恋,长的也不如姜易帅,但是却是她唯一想要携手过一辈子,一起互相套上戒指的人。
刚才那隐隐的波动再次消失,摸不准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猜到了可能和国师有关系,简单的说就是,她现在回不去了,她只能再等等,再等等等的久了,男朋友搞不好真的就不要她了。
久病áng前还无孝子呢,若是她的身体在现代成了一个植物人,她的男友能等她多久?虽然他们那么的恩爱,可是再多的爱也经不起世事无常的蹉跎。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谢薇慡快的与人一罐一罐的拼酒,带起了满堂的喝彩,别人越喝越醉,谢薇却越喝越清醒。
穿着红嫁衣的谭莳将姜易的美貌发挥的淋漓jīng致,便是神仙看了也会被蛊惑,美好的如镜花水月,不忍心去gān扰。国师却的觉得这样的谭莳十分的刺眼,并不是谭莳不够好,而是,这嫁衣不是为了他而穿,这胭脂不是为了他而涂,这红唇不是为了他而染,这亲不是为了他而结。
国师将谭莳身上的衣服都撕了,撕成了一块一块的布条,让谭莳看起来十分的láng狈,耳那lǒ露而出的如玉肌又是那般的挑逗着人的神经,国师有意在他身上留下的红痕配上他如今的qíng态,竟有一种被凌nüè的美感。
谭莳挣扎了一番,但是眼看着国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gān脆一动不动的随他折腾了。
无论这个人表现的有多凶狠,始终都为他保存了一份温柔,不忍伤他,不忍让他受他人的委屈。哪怕是最偏执的行为,也是因为不想让他离开。
谭莳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很多双和眼前的人相似的眸子,可是他仔细去想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目前最清晰的便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他们到底在执着什么?他又有什么是值得他们这般无法割舍的呢?
国师见谭莳居然还发呆,冷着脸把那件撕成碎步的嫁衣扔到了一边,俯身咬住了谭莳秀气脖颈上那微微突出的,最脆弱的喉结上。
呃这是一声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欢愉的呻吟声。
夜还长,今晚果然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66章 第六个剧本(十)
整个晚上两人都没有睡, 国师的体力好的惊人。而且谭莳不知道国师到底从哪里弄来的一种药膏,那药膏清清凉凉的,抹在后面后他就察觉到了药膏的不简单之处。
首先它能润滑,当国师的手先进去开拓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受到难受。然后就是那药膏涂上后,谭莳觉得后面整个都不好了,很痒,很热,似乎还让肠壁自动的渗透出了丰富的肠液
谭莳这一晚上挣扎过,呻吟过,甚至还哭着求饶过,但是事实上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只觉得神清气慡,反而是昨天晚上非常勇猛,jīng力无限的国师如今还躺在一边, 睡的很安稳。
这是他第一次见国师睡觉。以往他以为国师是不需要吃饭,也不需要睡觉的半仙,但是现在却认识到, 国师也只是半仙而已,还有半个是人,而人就会有七qíng六y,会疲惫。
其实昨晚他只是累了一点,并不是没有慡到。国师虽然急切又凶猛,却并没有伤到他,甚至没有让他难受, 而且把他伺候的很舒服。
在他身体出问题之前,他就守在国师的身边吧。
只是到时候他突然离开了,会不会很难过,就像周慕那样周慕?
谭莳仔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他有一种预感,只要有一会儿的放松,这个名字就会再次的消失,或者变得一团模糊,再也记不起来。
他掀开áng幔从áng上下来,准备把这个名字记录在纸上。突然身后伸出了一只手紧紧的箍住了他的腰,带着丝丝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想去哪儿?
我去找纸笔。谭莳掰开国师的手,却发现这只白玉般的手却并不似玉那般的脆弱,反而是十分的坚固,他一时无法挣开。
找纸笔做什么?国师的头搁在大红的绣枕上,青丝如墨,本就白雪般的一张脸被这浓墨和寒梅的颜色衬得更好看了,果然不愧是仙而非凡人吗?
谭莳呆呆的看了国师一会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找纸笔做什么?
他为什么要找纸笔?
谭莳的眼中涌上了丝丝茫然。
国师见他不说话了,只当是他这慌扯不下去了:你要是jīng神很好的话,我们可以做一些发泄jīng力的事qíng,再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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