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炀嘴角的笑意一僵:并未。
他轻佻得笑道:我只是没有找到合心的而已,若是我早些认识锦辰,说不定就
赵子炀见谭莳没有直接拒绝,便知道谭莳也是想要的。
在赵子炀眼中,谭莳无疑也是一个好的áng伴人选,挑剔如帝王,哪怕谭莳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也会欣赏,何况谭莳还是同等的帝王,傲慢如他,觉得再找不出更满意的了。
你太紧张了,需要放松,这样对身体更好。赵子炀站了起来,靠近谭莳:男人忍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就当是一场梦好了。
赵子炀抱住谭莳的腰,感受到那份触感,他眉头一挑,开始解谭莳的衣服。
谭莳没有拒绝。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还要坚持的。
周慕会死的,再回不来,他再等不到了。谭莳这么对自己说。
他主动的将赵子炀拉到了áng边。用言语缓和气氛道:我洗好了,你呢?
赵子炀道:嗯,我也是。
周慕到了两军jā战之处才察觉到了远在朝堂时感受不到的诡秘之处。
几乎是第一时间,周慕就察觉到了其中的风起云涌,并不是如他看到的战报上的那么简单。他在来的路上就遇上了很多次的刺杀,土匪,死士,不一而足。看似很正常,却让周慕感受到了几分刻意。
本来节节败退的战线在周慕去了之后很快的改变了qíng况,看着北国的军队节节败退,周慕原本应该感到高兴,却莫名的在心中充斥了一股担忧。
如此过了一个月,周慕终于摸到了其中的花样,渐渐地察觉到这是一个局。
这和谭莳有没有关系呢?
每到夜晚,周慕就会想着那个身着龙袍的人入睡。任xng的,骄傲的,自信的,平静的,含笑的,苍白单薄的每一个模样都被记忆得清晰无比。
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用膳,有没有生病,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起他
周慕并没有太多的jīng力想风花雪月,他所看到的qíng况越来越严重了。如果一个不慎,他或许就难以回到京城见到那个人了。
一年的时光又在指尖的间隙中穿过,周慕传回京城的qíng报越来越少,谭莳对朝堂的控制力度越来越qáng,一年的时间,够谭莳大刀阔斧的铲除异己了。
宫中的,朝中的和周家,和周慕有关的,都遭到了彻底的清洗,在外战争正到了一个激烈的时候,在内,谭莳这番大动作让京城的人都陷入了一种紧张的氛围之中。
如今,当真是到了一个风雨y来的阶段。
赵子炀自然不能一直待在夏朝,只不过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悄悄溜出来的感觉,一年之中,便来了三次。
赵子炀又偷偷的来了,对于他的到来谭莳也麻木了。
青霄国是四大国中最省心的,别看赵子炀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在青霄国的人心中,他约莫就是个杀神,可怕的很。
当年他登基便是经过了一番血洗,他的那些兄弟姐妹一个都没有留下,其狠辣让人胆寒,青霄的朝中上下莫不是在赵子炀面前战战兢兢的,一点幺蛾子都不敢犯。
他培养了一个替身在宫里待着,他不在的时候那替身也不用上朝,只需要待在宫殿中享乐便好,也没有人敢对此有意义。政事上,被赵子炀折腾死的多了去了,他们没那个胆子敢在这个时候乱来。
不管赵子炀在青霄国是个什么形象,在谭莳面前倒是一直都是个如玉公子,ūn夏秋冬都是手执那把特别的玉扇。
谭莳在御花园里晒太阳,偌大的御花园中,只有花的香味儿,风的清扬,太阳的温度,翩飞的蝴蝶。亭中也只有他一个人,闭目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你怎么每次都来这里?一处的风景不会看腻吗?
清朗的声音钻入耳朵,谭莳知道赵子炀来了。这次赵子炀似乎格外的喜欢往外跑,还喜欢拉着叶青一起去,美名其曰在外选一些有趣的东西带回来。
大概我比较念旧。谭莳懒懒地道:而且,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赵子炀俯身看着谭莳,挺拔的声音遮掉了谭莳的阳光,温度突变,谭莳的睫毛先微微的颤动,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谭莳伸手盖住眼睛: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他转头,松开手,看了一眼天空:这太阳还没落下呢。
萧锦辰。
谭莳再次转过头看向赵子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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