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谭莳,眼眶发红。
谭莳笑道,这道菜的确不错。
这些菜在他看来口味都比较淡,玛佩尔给他夹的那道菜的确算是比较好吃的,至于玛佩尔所说的辣味,在他吃起来也就是刚刚好。
不过看来对玛佩尔来说就不是这么简单了。玛佩尔不仅嘴唇红肿了起来,脸蛋发红,连眼眶都红了起来。看来根本就吃不惯这个成都的辣味。
既然这样,却还说着好吃推荐给他吃,这份用心
谭莳看似不在意,事实上却在进来的那一刻就在观察这间房间,尤其是提前放在了桌子上的茶水酒水。
他可不信玛佩尔真的就是请他来吃一顿饭这么简单。玛佩尔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他早点死的人了,谭莳时刻都防着呢。
玛佩尔大概对一个军人还不太了解,不管是谭莳,还是兰尼,都是个很细致敏锐的人,对周唯的环境十分的在意,有丝毫的不寻常之处都能注意到。
玛佩尔对那瓶酒水显然有着不寻常的在乎,虽然这里的酒水的确昂贵,但是还不至于让玛佩尔紧张到时不时的瞥一眼,手不自觉的一再碰触那酒瓶子。
谭莳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样子,麻痹着玛佩尔的神经。
此时见玛佩尔这个模样,他心中一动,站起来,倒了两杯茶和两杯酒水。
他端了一杯酒水给玛佩尔,喝口茶。
玛佩尔辣的难受,他是亲眼看着谭莳倒了茶的,他犹豫了一下就喝了下去,冰凉的液体不经品尝就顺着食道滚入了肠胃中,后知后觉得发现,那液体火辣辣的,烫得玛佩尔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哆嗦。
你不是说这是茶水吗?察觉到自己喝了什么的玛佩尔声音有点抖。
谭莳状似诧异的低头检查了一下,然后愧疚的道,不好意思,我拿错杯子里,你那杯是酒水。他拿起一个杯子,闻了闻,喝了一口,对玛佩尔道:不过没关系,这酒水很是清冽甘甜,比茶水好喝。
没关系才有鬼!
玛佩尔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突然反应了过来,紧急的呼叫了三王子,让他来接自己,心里在为等会儿要发生的事qíng打鼓。
非常抱歉,兰尼,我突然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准备先回家,我让我的朋友陪你坐一会儿
玛佩尔迅速的起身,匆匆忙忙的就往外走,谭莳不慌不忙的看着玛佩尔离开,也在终端给隔壁包厢的七王子发了短讯。
他来见玛佩尔七王子也不放心,谁知道玛佩尔会gān点什么呢?
没想到是药,只是不知道这药是什么药。谭莳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瓶子,收集到了一些酒水,拍了照片,暂停了录音器。他不知道这些是否能派上什么用场,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算是一份证据。
谭莳背对着门口,但是门口进来了人,谭莳瞬间就知道了。
他转头,看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对方就是兰尼上辈子的丈夫。说是丈夫也不太准确,毕竟两人压根没有举行婚礼,也没有进行标记。不过兰尼却活生生的被这么个玩意儿拖累了一辈子。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对方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你是谁?谭莳问道。
我是玛佩尔少年的朋友,尤德。尤德在看到谭莳的时候,眼中的神qíng很是复杂,有几分惊艳,又有几分厌恶。
尤德一步步的朝谭莳靠近,谭莳后退,面带警惕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尤德见谭莳往后退,非但没有停下,反倒是bī近的更快了一点,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的ega,尤德心中的不满稍微减弱了一点,非常这个ega不能生育,还和那么多Ala不清不楚过,但是长相却很不错,看着这张脸,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了,他道:玛佩尔少爷让我来陪你。
谭莳道:我不需要你陪。他看似被bī到了墙角,但是实则他已经做好了防御。对方虽然是个Ala,但是还真不够他一顿揍慡的。
这就由不得你了呃后脑勺一痛,尤德就保持着一个狰狞中带着几分yín邪的表qíng倒了下去。
七王子把一把手枪一样外形的东西收了起来,穿着长靴的脚,用最尖锐的地方恨恨地踢了尤德几脚,我的人要你陪?踢了几脚感觉还是不过瘾,他gān脆把人踢到另外一边的墙上了,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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