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东摇了摇头,咄咄bī问:怎么证明?
梁楚没有出声,怎么证明让时间证明?
过了快一分钟,梁楚才迟疑地说:这个我发誓。
贺长东并不相信,慢慢道:口说无凭,我不能放任你继续出去害人。
梁楚愣了愣,又愁闷又委屈,我就是饿了想找口饭吃,不是无药可救的大恶人好不好,害什么人呀。
贺长东微微笑道:我很少回来住,别墅难免招人惦记。
梁楚别过头说:反正我再也不惦记了。
贺长东依然是笑着的,继续道:我可能需要一个人帮忙看管别墅。
梁楚抬头,疑惑的看着他,好一会才听出来他的话外之意,但又不确定是不是自作多qíng了,想了想才迟疑地说:要、要不然我来吧?你是这个意思吗?
贺长东神qíng舒畅,颔首道:那最好不过,算你将功折罪。
梁楚茫然地摸了摸衣角,还有点不在状态:我刚才是不是有工作了板牙?
板牙熊说:没错事qíng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
梁楚说:我也不知道不过贺长东真是一个不错的人,就是不知道给不给发工资。
贺长东站了起来,绅士的替他拉开柜门,梁楚弯腰钻了出来,还没有完全成人的少年只到贺长东的肩膀,梁楚比了比两人的身高,有点心酸。随后听到贺长东说:愣着做什么,出去。
梁楚在前面走,贺长东跟在他身后,梁楚在前面走的不自在,不住地回头看,心说顺序是不是反了,难道不该是我鞍前马后的伺候吗,你跟在我后面像什么话不容梁楚多想,贺长东拨弄了两下手机,熟悉的对话声传了出来。
我很少回来住,可能需要一个人帮我看管别墅。
那我来吧?
是他们刚才的对话。
梁楚闻声顿住脚步,回头看手机,两人身高差距大,梁楚得立着一点脚才能舒服地看到全屏,双手不自觉扒着别人的小臂,想要把高度压低一点。感受到重量,贺长东微微僵硬了一下,合作的放低了手臂,让他看的更方便一些。
梁楚站直了,问:你录音了啊?
贺长东把人敲打完了,不答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员工问话老板可以不回答,老板问话员工一定要回答的。
孟冬冬。梁楚难以启齿的说出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什么都好,就是真的好像是小名啊,难道贺长东以后要喊他冬冬吗。
果然贺长东轻声读他的名字:孟冬冬,冬冬。名如其人。
冬冬听贺长东念了两遍,梁楚突然想到什么,悄声跟板牙熊说:贺长东,孟冬冬,他喊冬冬的时候不会觉得奇怪吗,感觉像是在喊他自己。
板牙熊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看来您还是饿得轻。
梁楚说:唉。
然后看一眼贺长东,说个话还要录音,生怕他反悔吗,他可是一言九鼎的君子。反倒是贺长东这么小人之心,看来不会给发工资了。
穿过走廊来到客厅,两个保姆在匆匆忙忙的走动忙碌,看到贺长东,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迎上来客气的说:已经做好三个菜了,您是现在用还是等一会?
贺长东摆手示意稍等,保姆点头离开,临走时看到梁楚,明显愣了愣,但没有说什么,快步走向厨房。
贺长东侧头打量梁楚的神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餐厅看,可以看得出来已经极力克制了,但仍是忍不住吞口水。也许是自己也发现眼神太赤lǒlǒ了,梁楚侧头看他,似是有点不好意思,但表qíng仍然不遮不掩,大大方方的看着他,眼里写满了&a;lsq;我能吃吗&a;sq;。
等会再吃,看懂了他的表qíng语言,贺长东道:先去洗澡。
哦,洗澡梁楚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寒冷可以减少压缩气味,但他在暖意融融的别墅里待了几个小时了,暖气不仅温暖了人的身体,也温暖了他的衣服,问一问味道怪怪的。
梁楚小步往旁边挪了挪,离贺长东远一点,免得熏到老板,恋恋不舍看了饭菜一眼,呢喃道:你们再等我一会,我马上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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