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不重要了,他不会试探他,别人对孟冬冬无计可施,他贺长东没有治不了的人,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梁楚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短短几个小时比睡了一夜还舒服,昨天拉开的窗帘没有合起,卧室里亮堂堂的。但梁楚没有觉得眼睛不舒服,温软的被子正好盖住他的眼睛,贺长东早已醒了,却没有起áng,靠在áng头看书,男xng的躯体为他撑起了一片小天地,虽然眼睛被挡住了,但空气仍是流通的。
睡、睡过了吗梁楚把挡着脸的被子拉下来,抬头看向贺长东。男人移开书,朝他笑了笑,神色温和,好像他一觉醒来,并不记得在他身上摩擦摩擦就se了的事qíng。
梁楚看着贺长东的面相,鼻梁挺立,嘴唇削薄,脸部线条冷硬,平心而论比起长相贺长东并不算是极品,只能说是五官端正,在普通人之上。他更多的是气质取胜,有一种qáng烈的长期位居高位者的气息,因为什么也不缺,所以他是克制的、冷静的,一看就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很容易让人产生被压迫感,也很容易给人征服的y望。
梁楚看着看着,胸腔突然生出万丈雄心来,其实贺长东秒se的话,就算孟冬冬被包养了,他梁楚也应该是上边的那个吧?梁楚手指往下,悄悄在被子里摸了摸自己的东西,份量虽不重,大小也不雄伟,但是可以硬起来呀,再怎么说,也比两分钟的贺长东好太多了吧。
梁楚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慈爱起来:你退烧了吗?说着梁楚伸手去摸贺长东的额头。
贺长东半路拦下他的手,把趴在被子里的梁楚往上提了提,在他身后垫了两个软枕,两人一起靠在áng头。贺长东把书放到一旁,翻转身体,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额头抵着梁楚的额头,双目对视,轻声问:你帮我看看。
梁楚这回没有对顷刻之间暧昧起来的氛围感到不自在,贺长东可是早泄的呀,梁楚浑然不惧,大大方方说:好吧,我就帮帮你的忙。
梁楚感受了一会,什么也没感觉出来,体温差不多。梁楚点点头道:比昨天好多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量量体温吧。
说完把贺长东推开,还是想去找体温计,生病可千万马虎不得。
贺长东俯在他身上纹丝不动,居高临下看着他。
梁楚眨了眨眼睛。
贺长东眼眸深沉,带着压迫感的目光投在他身上,又缓又慢道:孟冬冬,你没有话想对我说?
梁楚道:没有啊,说什么?
贺长东轻笑,笃定的语气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半夜对我投怀送抱。
梁楚愣了一秒,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贺长东,你这个二十八岁过了新年马上就二十九了的早泄大龄处男,你傻了吗。
梁楚不答反问:你发烧还没好吗。所以高烧昏迷乱说话。
贺长东又深又沉的眼睛盯着他不放,像是凶狠的野sò锁定了猎物,吐出两个字:负责。
梁楚怔了一下,没听懂:负责什么?
贺长东从他身上起来,靠在áng头轻轻淡淡道:还能负责什么,我在你身上se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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