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拿着衣服,迟疑道:多少钱啊?
贺长东轻笑道:没你值钱,听话,过来试试。
衣服当然是合适的,只是梁楚乍然穿上合身的衣服还觉得有点不舒服,之前就跟披个麻袋似的,身体在肥大的衣服里空空dàngdàng的,比睡衣还舒服,现在布料包裹住身体,莫名添了一种束缚感,很少,但是有。
梁楚一样一样把衣服收了起来,一样一样估算价格,然后嘱咐板牙熊帮忙记着点账。
板牙熊说:不是说了送您的吗,还记什么账啊。
梁楚跟在贺长东身后下楼:不想欠别人的。
感qíng债最难还,他已经欠了一屁股还不清的感qíng债,差点没把命搭进去。有那么很小的一瞬间,和贺长东相处有和那个人相处的感觉,快的像是错觉,但已足够让他觉得清醒,好在这些衣服都是明码标价,可以还得清的。
保姆尽职尽责,等到下楼的时候天已黑了,饭菜也做好了,浓郁的米粥香,梁楚走进餐厅一看,桌上果然有一道陌生的菜,保姆很聪明,没有打糙惊蛇,只添了一道新菜。
梁楚坐到桌前,伸着鼻子闻了闻,果不其然闻到那道菜有股奇怪的药味,看那形状和触感应该是药材。梁楚等贺长东落座,十分热qíng的把那道菜端到贺长东面前,如果不是担心殷勤的太明显,贺长东会对这道菜起疑心,梁楚简直想甩了他吃饭的碗,直接摆他脸底下,让贺长东把这盆壮阳的药膳当饭吃。
贺长东默然看了一会,配合地问:这是什么?
梁楚坐的离贺长东近了些,长方桌子,两人分别坐在九十度角的两边,梁楚道:是好东西,吃吧,多吃点,对身体好。
我倒不介意,贺长东意味不明笑笑,慢慢喝了一口汤:你不怕就好。
梁楚想着少装大尾巴láng了,我怕什么。
一连数周,每隔三四天都会有这么一道大补的菜端上桌,梁楚也被灌了不少,毕竟一顿饭贺长东并不会只吃这一道菜,剩下的丢掉又太可惜,都是名贵药材。梁楚也跟着沾光吃了不少,但孟冬冬身体健康,xng功能也正常,绝大部分都给贺长东吃了。两个月下来,贺长东什么qíng况暂时不知道,梁楚明显感觉自己的气血那是相当旺盛啊,已经到了腊月寒冬的季节,在外边冻半天也不冷,手脚依然温暖。
以至于孙朝阳来看望他的时候,都神色复杂地说孟冬冬你气色真好,红光满面的。
除了手脚温热,几乎每天晚上还会红光满面的做ūn梦,早上醒来的时候底下的东西都是高高翘起的,要命的是他做ūn梦的对象大多数居然是贺长东,可见他上次一闪而过想要征服贺长东的想法有多深刻了。梦里贺长东软成一滩水,躺在他的身体底下,一向清冷的脸上ūnáqíng动,结实漂亮的大长腿夹着自己瘦弱瘦削的腰,求他进来,进来了又皱眉,求他轻一点太重了什么的。梁楚就骑在他身上老霸气了的说老子gān的你合不拢腿什么什么的,不光梦到gān事,事后也都齐全的梦到了,梦到贺长东走路的姿势都是怪异的。
更要命的是自从贺长东病好以来,梁楚就从楼下睡觉升级到楼上睡觉了,同睡一张áng,上回被迫占了贺长东这个老处男的清白,老处男要让他负责到底。于是每天清晨醒来,刚才还软趴趴躺在他身下哭泣的小骚货变成凶面獠牙的大灰láng,把他当奶牛一样撸,梁楚开始还蹬着腿反抗两下,后来太舒服了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这么长时间下来,这具身体越来越敏感,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稍微碰一碰就会起反应。梁楚看着贺长东那张和梦里大相径庭的脸,简直南辕北辙的表qíng,jīng神都快要分裂了。
贺长东那处依然雄伟,鼓起一大包,但都是晾着那玩意儿不碰,梁楚头回被撸出来还以为要有来有往的帮贺长东一回。但老处男就是老处男,压根不用他帮忙,躺在áng上静静等着那处蛰伏下去,或者盯着日历出神。不管怎么说,在这份忍功上,梁楚是甘拜下风的。
孟冬冬的生日在年后初五,年关很快趋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梁楚:贺长东硬了就看日历
贺长东:马上就成年了,两个月、一个月、十天明天。
第36章 大灰láng的小红帽
孟冬冬的生日在年后初五, 年节趋近, 该放假的放假, 该回家的回家,这是一年之中最盛大隆重的节日,一家人都要在一块过的。
大人物小人物都闲了下来,贺长东也一样, 最近天天在小别墅里待着,好不容易休假了,也没见他出去转转,也没有跟亲友相聚。大概有的人喜欢热闹,有的人享受独处。梁楚看着他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翻书, 好像一点也没有觉得无聊。
梁楚脱了鞋,跪坐在沙发上思考。年节越近, 梁楚越是上愁,算了算日子, 从孟冬冬跑出家里, 到现在为止,约摸有小半年没回家了。孟冬冬失踪这么久, 也没有孟清香的一丁点消息,不知道是找不到人, 还是根本没有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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