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走遍前院后院,偌大的yīn宅真的没有其他人,yīn鬼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沈云淮以为这座庭院就剩他们两人,真是太天真了,梁楚冷笑,明明还有他家板牙熊。
但好消息是任务值一直在缓慢稳定的生长,以前有六十个,现在七十个了。
上次做的厉害,后面有轻微的撕裂伤,但到底人年轻底子好,又过了两天彻底恢复。他开始为自己找点事qíng做,翻沈云淮的书房,几排书架挨到屋顶,有不计其数的书册,最近又着意新添了许多。尽管保存用心,但这么大的储存量,走进去还是可以闻到轻微的老书特有的霉味。
沈云淮还是常常看书,但不再致力五行八卦,而是改看养生食谱。上面偶尔会有笔记。
这天试做糕点,回房请人品尝,却没看到人,出来找他在书房听到动静。走去一看,果然是他,他一个人在忙,推着桌子到书架底下,那书柜足有数米高,他够不到,也没有小木梯。
沈云淮靠着门框不说话,看他推好了桌子,又往上面放椅子,摇摇晃晃踩着上去,爬上爬下的,动作幅度很大。
他站得高,轻易看到门口站着自己,然后蹲在椅子上,朝他伸手要吃。
沈云淮走过去递给他一块,活蹦乱跳的,看来是好了。
到了晚上,梁楚照常爬上áng准备看书睡觉,沈云淮藏书丰富,什么都有,有的话本小说还挺好看。
沈云淮脱衣上áng,拿开他的书,倾身靠压过来,问他:我是谁?
梁楚紧张起来,把话本挡在两人之间,只露出水汪的眼睛,眨一眨看他:我都说了不记得了。
沈云淮微笑:是吗。
时机已到,他失去和他玩闹的耐xng,开始动真格的,他保护自己的嘴巴,沈云淮就亲吻他的脖颈:我有很多办法让你想起来。
沈云淮一寸一寸舔遍他的身体,又麻又痒,他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躲避他的嘴唇。等他进去时梁楚哭到缺氧,他慢条斯理给他快乐和痛苦,bī问他是谁。在重重一个挺身梁楚就麻利认怂了,拍沈云淮的头顶说你是个王八蛋!你是个傻的!沈云淮摇晃腰胯摩擦敏感点,听他小声哭泣,哄他叫他的名字,失忆症当晚就给治好了。
直到次日晌午,听到áng上的人翻身,知道他醒了,沈云淮把人抱在怀里,柔声问:我是谁呀?
梁楚说:你是红烧狮子头。
沈云淮笑了出来:一会给你做。
梁楚没说话,屋里很安静。
你知道我是装的失忆,梁楚声音嘶哑,过了会儿他说:你居然骗人。
沈云淮捏他的耳垂,低低说:冤枉,我是配合你。
梁楚哼道:骗子就是骗子,谁让你配合了。
沈云淮含笑不答,梁楚没等到回音,撑着沈云淮胸膛看他,血口喷人: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贼喊捉贼,我告诉你,我能骗人你不能,我就是只许自己放火,你不能点灯,气不过你打我。
沈云淮没脾气,亲他的眼睛:我哪儿敢。
他不敢这个,但敢做别的。
沈云淮不知节制,放纵qíngy,这里没有闲杂人等,没有人能gān涉他疼他爱他。
这座庭院气温合适,四季如ūn,外面不知什么季节,但这里穿一件单衣也不会冷。
梁楚没有自己的衣服,沈云淮不给他穿内裤,xng爱不是调剂品,而是家常便饭,没有人可以承受。沈云淮体力充沛,活脱脱的野sò,他穿着沈云淮的衣服,又宽又肥,杜肚个子不高,衣袖和裤腿都拖出一截,不管他在哪里在做什么,沈云淮总能把他捉住,不听拒绝,霸道a进来。
梁楚感到屈ǔ,他很想哭,可沈云淮最喜欢看他掉眼泪,他会更放肆,弄得更狠。没过多久,他就被a软了,浑身酸酸的没力气,后面松软温滑,可以方便接受a弄。他没有办法,好像掉进噩梦里。
在屋里在外面,吃饭午睡他也会突然压上来骚扰,那次做到一半,梁楚受不住,气得全身都是力气,换姿势时把他推开,从堂屋爬起来往书房跑,把沈云淮关在门外。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沈云淮声音哑极了,但语气依然温和:杜肚,开门。
梁楚就是不动。
沈云淮笑得奇怪:不开是吧。
梁楚不说话,假装自己不在这里,无止境的快感让他心生恐惧。
外面没有了动静,梁楚觉得腿软,耳朵贴在门板听,外面静悄悄的,沈云淮像是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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