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有高跟鞋蹬蹬的声音,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瞬间充斥整个房间,很好闻的味道,可夏成蹊却觉得有些刺鼻。
城予,小蹊怎么样了?
夏成蹊听了这娇柔的话,全身jī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蹊?
夏成蹊心底恶寒,对于夏成灵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他可从没想过能这么客气亲昵的叫自己姐姐,一般都是冷面直接无视,有时候连看自己都觉得有些多余。
顾城予gān净利落的话响起,没事。
夏成灵丝毫不在意顾城予声音中的冷漠与疏离,夏成蹊悄悄睁开一点fèng隙,看见夏成灵又上前走了几步,一手挽着顾城予的手臂,还往自己波涛汹涌的胸前摁了摁,一脸娇羞的望着顾城予,城予,今天是爷爷的生辰,咱们一起去给爷爷祝寿吧。
顾城予看起来对夏成灵的接近颇为抗拒,将手从夏成灵的怀里抽了出来,冷冷望着夏成灵,也不说话。
顾城予不说话没有任何表qíng的时候特别严肃,眼中不含任何qíng绪,就如同万里寒冰直让人彻骨生寒。
正好,我也有事要和夏老爷子商量,你先去,我待会就来。
夏成灵脸上笑意消减了几分,点头,好,我先去了。
说完看了一眼闭眼熟睡中的夏成蹊,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
顾城予亲力亲为将夏成蹊的衣服脱了,被子下光溜溜的,顾城予屈膝上áng,手伸进被子里,开始为所y为。
夏成蹊装睡极力忍耐着,脸上渐渐红了一片,顾城予见他忍耐力这么好,笑着凑近他耳畔,轻声道:再装睡,我可就要像之前那样,把你吃gān净了。
那是一段难以言喻的黑历史。
夏成蹊当初因为听到了顾城予那些黑暗的事qíng,迫于无奈只得装睡,反而被顾城予直接吃了个gāngān净净。
顾城予看着他轻颤的睫毛,一手准备掀开夏成蹊的被子,却被夏成蹊手忙脚乱的扯住,姐夫,你该去给老爷子祝寿了。
醒了?不装睡了?
夏成蹊仍然死死摁住他的手,我没装,刚醒。
顾城予抚着他的额头,起来,陪我去给老爷子祝寿。
夏成蹊听了摇摇头,夏家虽然孙子辈的孩子颇多,但都是些来路不正的私生子,夏家虽然少了个继承人,但在继承人还未彻底定下来前,他们这些私生子都是没资格出现在人前,以夏家人自称的。
我就不去了,老爷子不会想看见我的。
顾城予将手从他手掌下抽出来,捏着他手心的嫩ò,不去?
夏成蹊想了会,妥协道:那好吧,姐夫能不能在外面等我换件衣服?
脸皮这么薄?顾城予饶有兴趣的欣赏了一会,看着夏成蹊耳根逐渐染红,这才心qíng大好的说,行,在外等你。
说完大步踏了出去,将门轻轻阖上,夏成蹊像个泥鳅似的一跃下了áng,
咔哒一声,将门锁上。
他一个私生子,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么抱了进来,正处于风尖上,还大摇大摆的跟着顾城予去拜寿?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bī吗?更何况那个老爷子本来就对私生子没什么好眼色,还这么横冲直撞的撞上去,不低调行事,纯粹找死!
这儿是一楼最僻静的地方,也没什么人过来,顾城予在外小等了一会,没听见房间里有什么动静,正准备推开门,门锁佁然不动。
小家伙把门给锁了。
顾城予气极反笑,胆子越来越大,现在房门都敢锁,把我关门外,以后是不是连家门都敢锁了?
敲了敲门,顾城予冷声道:夏夏,开门,该去祝寿了。
夏成蹊贴在门边挠着门,姐夫,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老爷子看到我会不开心的,今天他生辰,我可不想惹他不快。
我说开门。
夏成蹊心抖了抖。
姐夫我累了,我先睡觉了。
他是笃定了顾城予不敢在这放肆。
果然,门外没了声音,夏成蹊一颗心刚没沉下来,上了áng正准备睡个回笼觉时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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