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王执剑相向,眼神神色实在太过狠厉,让人忍不得心颤难忍。
本王最后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不曾畏惧,从腰间拔出一把弯刀,作收拿刀,几乎是以一种自尽的方式近身,顾王脸色不变,一剑刺穿胸膛。
可让顾王不曾想到的是,那黑衣人不退反进,胸膛已被刺穿,剑身还留在胸膛之中,猛地将那剑身深入胸膛,离得顾王不过咫尺之隔,手中的弯刀已举起,对准了夏成蹊。
弯弯绕绕间,顾王猛然清醒。
这刺客不是冲着他来的,是冲着瑾玉来的!
松剑,已经来不及脱身了,电光火石之间转身便将夏成蹊护在了胸膛,黑衣人手中的弯刀深入顾王右边肩胛。
一声闷哼,顾王忍痛一脚踹向那黑衣人,黑衣人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王爷,您没事吧!
侍卫群龙涌进,路公公一见顾王身上的伤痕连忙高声叫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顾王看着眼前跪地请罪同样亦是伤痕累累的侍卫,怒火滔天,有无活口?
其中那领头的侍卫垂首道:并无活口。
查!
是!
路公公跪请顾王疗伤,顾王看了一眼自己肩胛处的伤口,一动便是鲜血直流,好在小家伙睡得安稳。
看着夏成蹊毫无防备的睡颜,后怕之余无奈得笑了笑。
没过多时,顾王遇刺的消息已传遍了,皇上震怒,连下三道圣旨,命令各府司严查,并派出羽林卫将顾王府严防死守,太医院所有太医皆数赶往了顾王府,为顾王疗伤。
一盆盆血水从殿内端出,顾王的伤处虽不在要命的地方,可终究还是伤得太深,几名太医包扎稳妥之后开了药方,这才离开。
大殿内血腥气颇浓,顾王凝眉,吩咐道:点熏香,将这殿内的血腥气消散开,另外,今晚之事,不得让小皇孙知道,若是有谁敢乱嚼舌根,别怪本王无qíng!
奴仆跪了一地,自是遵从。
有奴婢点燃熏香,开窗一炷香后,殿内的血腥气这才消散了去,顾王坐在áng榻边缘,以左手替夏成蹊盖好踢开的被衾,捏着他的脸颊,想起那黑衣人千方百计想要将夏成蹊处之而后快,顾王的眼神瞬间凌厉,杀机涌现。
第二日夏成蹊刚起,便觉得白芷的脸色眼神有些不大对劲,不似之前那般对自己嬉笑,严肃的面容上瞧不见一星半点的笑意,满满的恭谨。
白芷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小公子,奴婢没事。
夏成蹊嘴里嘟囔,那怎么这么奇奇怪怪的。
皇叔呢?
白芷连忙道:王爷上朝还未回,小公子可是要用膳?
夏成蹊点点头,用过午膳,百般无聊的躺在软塌上,整个大殿内听不得一星半点的声音,奴仆们恨不得踮起脚尖走路,就连端菜收碗那也是极其小心的。
真是奇怪。
不过夏成蹊也不曾在意,打着哈欠小憩了片刻,一醒来便已经是áng昏时刻了。
醒了?顾王略有些笑意的声音传来,我听路福说你吃完午膳就睡了,睡了三个多时辰,小猪都比你能睡。
夏成蹊站在塌上,对向他走来顾王伸出了双手,顾王左手一把将人小心抱起,好在夏成蹊亏了身子,养了几天ò也不怎么长,瘦弱得很,一手抱着也不吃力。
我就是想睡。
皇叔不过随口说说,这就羞了?
我怕皇叔说我不学无术,只会睡觉。
等你身子好些了,皇叔教你读书识字练武,如何?
夏成蹊眼中放光,当真?
本王的话何时不当真?
夏成蹊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fèng,那我一定好好吃饭,认真喝药。
顾王听出了一些不妥,认真喝药?之前瑾玉没认真喝药?
夏成蹊脸色略有些不大自然,没有,我都认真喝了
说实话。
就就偷偷倒了一回。
嗯?
好吧,两三回的样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