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不了瞿洛城的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唯一下山的通道。
大汉被吓的跌倒在地,哆哆嗦嗦的指着身后的下属,不要吃我,吃他,你吃他!
瞿洛城眼神一厉,尖利的指甲刺穿他的心脏,沙哑的声音像是在砂石上磨过,不仁不义,该死!
大汉圆睁双目,嘴唇瓮动,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说不出来了瞿洛城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尖利的獠牙刺穿动脉,浓郁的鲜血滋润了gān渴的喉咙,瞿洛城像是沙漠中终于找到水源的旅人,急不可耐的大口吞咽着。
身后的下属已经被吓傻了,浑身发抖,撑着手肘往后退。
瞿洛城已经压抑了很久没有再尝人血,这大汉的血液并不醇厚,并不能满足他,他缓缓放开手中只剩的一具枯槁骨架的大汉,朝着吓傻了的下属缓缓走过去
别,别杀我,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跟三岁的孩子,别杀我那下属已经被他吓得涕泗横流,抖抖索索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给他的磕头。
滚!瞿洛城闭上的眼睛,再睁开时眼中的红光已经退却,那人听了他的话一愣,接着便狂喜的绕过他连滚带爬的冲下了山。
瞿洛城僵硬动了动身体,打了一道寒气在壮汉的尸体上,手掌再微微一收,大汉的尸体便彻底化成了粉尘
裴陆打着灯笼,心惊胆战摸出来找人。
瞿洛城也不知道大晚上的忽然发什么疯,竟然一路往山里跑了,他想来想去还是不安心,只好跟666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才让666给他开导航找过来。
即使这样他心里还是怕得很,好不容易摸到了山脚下,望着黑漆漆像一张大嘴的上山路,他又开始犯怂。
他在原地转来转去,给自己打气,裴陆,你可以的!
不就是鬼吗?没什么好怕的,最厉害的鬼你都睡过了,不要怕
你在嘀咕什么?
沙哑的声音在在身后响起,裴陆被吓灯笼都掉了,蜡烛歪倒在一边,纸糊的灯笼很快就燃烧起来。
裴陆夹紧了腿,感觉刚刚一吓,又不受控制的喷se了一点
瞿洛城看见他的怂包样,嘴边多了一抹笑意,轻轻在他耳垂上摸了摸,温声道:来找我?、
裴陆闷不做声的点头,还在纠结裤子有没有被打湿,瞿洛城眼神更柔和了一点,把他总控制不住往裤裆看的脸掰起来,别看了,湿了我也喜欢。
裴陆涨红了脸,眼神乱飘,你大晚上跑这里来gān嘛?
瞿洛城脸上的笑容一顿,半真半假的说,饿了。
裴陆没有深想,只以为他还在跟自己逗贫,把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掰开,看给你惯得,饿了我给你做宵夜,别一言不合就半夜出走。
瞿洛城忍了半晌,没有忍住笑出了声,好,以后饿了就找你。
裴陆却看着他的脸出了神,瞿洛城本来就生得好,一张脸艳而不妖,只是他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没人敢多看,也就不会被这张脸吸引。
但是现在他笑了,就像是光秃秃的桃枝一夜开满了花,甜香惑人,让裴陆目眩神迷,
瞿洛城见他呆呆的望着自己,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戏谑道:好看吗?
好看作为一个颜狗,裴陆被迷得五迷八道的,傻愣愣的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嗯,那回去慢慢看。瞿洛城自然的牵起他的手,跟他肩并着肩往回走,裴陆这时候也回过神来了,羞耻的恨不得把刚刚犯花痴的自己给拖下去斩了。
瞿洛城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不自在,一路上紧紧牵着他的手,直到裴陆手心上冒了汗,他都没有松开。
回到家,蜡烛还静静的燃着,屋子里一片明亮,让裴陆放松了不少,他挣脱了瞿洛城的手,准备去厨房做点宵夜,转身却看见瞿洛城的衣襟上沾了一小片水迹,他戳戳瞿洛城,你衣服打湿了,脱下来明天我给你洗了。
瞿洛城闻言低头,就见衣襟上果然有一小片的湿意,凑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腥味儿。
不用了,我自己换,瞿洛城嘴边的笑容淡下来,侧了侧身体,隐在yīn影中,不让裴陆看清楚那片水渍,你去做宵夜,我换件衣服。
裴陆不疑有他,笑眯眯的去做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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