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前男友?莫北涵直觉很准,直切要害,倒把徐泗噎了一下。
沈嵩看男人的眼光是真的有毒徐泗心想,除了莫北涵。
从学校出来后一段时间,结jā了一个社会上的小混混,哈哈哈,就是那种染着绿毛跟着大哥后面耀武扬威的小弟,网吧一起玩儿游戏认识的。在一起之后,发现他赌瘾很重,常常手里有一点钱就去赌场上输光了回来。
莫北涵握着方向盘的手慢慢收紧,骨节泛白。
赌徒的那种侥幸心理能传染人,徐泗说,有一次,我替他玩了一局,谁能想到居然赢了呢?就是那种最原始的最简单粗bà全凭运气的比大小,尝到空手套白láng的甜头,我就跟着他成了那家地下赌场的常客。
莫北涵发出一声轻哼,用来鄙视沈嵩早前乱七八糟的生活。
因为我们总是一起出现,一起离开,不分你我,那小子就经常用我的名义借高利贷,很多次都能及时补上,但那一回,他人跑了。拿着三十万。
莫北涵没再吭声,他关了空调,按下了窗户,夜风ī了进来,爵士乐的声音显得有些飘忽。
沉默了一段路。
到了。莫北涵停下车,把车钥匙丢给热qíng的泊车小弟,从车头绕过来,把徐泗牵出来。
眼前是一家一看档次就很高的旋转餐厅,有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朝他们投以堪称和善的目光,徐泗下意识想把手抽出来。
别松开。莫北涵笑着警告。
徐泗任凭他牵着上了电梯。
从进门到落座,到点完菜,开始用餐,徐泗全程都能感受到一道奇怪的目光,还没等他辨认出这是从哪个方向飘来的热切注目礼,一位通身贵气的贵妇人就站在了他们桌前,居高临下睥睨着把腰背抻得笔直的徐泗。
徐泗心头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位贵妇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贵妇人先一步认出眼前的人,jīng致的眉毛立刻拧成一股麻绳。
是你?!
徐泗:是我没错,您是?他困惑地望向正八风不动地切着盘中牛排的莫北涵。
我妈。莫北涵切完自己盘中的牛排,跟徐泗调换一下,又开始慢条斯理切徐泗盘中的牛排,这家店的老板娘。
徐泗腾地一下站起来,面色涨得通红,原来这位就是当年让沈嵩拿着钱离她儿子远一点的正主,这就尴尬了,他非但没拿着钱滚,反而拿了钱又滚回来了
阿阿姨好,我徐泗想说,对不起,我又回来了。只是话没说完,大婶就一杯红酒泼了上来。
徐泗眼疾手快,抓住餐巾就展开挡在了胸前,红酒泼在了脸上,却没怎么溅到小áng鸭T恤上。
红酒的酒渍很难洗的徐泗想,弄脏了qíng侣服不划算。
莫北涵切牛排的手一顿,目光复杂地看了徐泗一眼。
老板,你就是这么待客的?这顿饭钱我可不付。他放下刀叉,似笑非笑地盯着双目赤红的亲妈,对徐泗道,直走左拐就是洗手间,去整理一下。
徐泗愣了半晌,擦了擦脸上的酒渍,抬脚就走。
这种为了钱的货色,也值得你大费周章地把他带到我面前?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徐泗前脚走,女人就发了飚,由于肢体动作太剧烈,身上的金银配饰叮当作响。
除了他,我带别人见过你吗?莫北涵叉一块牛ò放进嘴里,一脸嫌弃地吐吐舌头,我说,这是来自正经顾客的建议,能不能在菜品上多花点心思?环境再好有什么用,照样留不住客人。
你什么意思?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跟妈怄气,这回索xng把人又领回来,是想气死我吗?女人没有跟他讨论餐厅经营攻略的想法,直奔主题。
你说说看你,喜欢男人就算了,就不能找个门当户对一眼看过去配得上你的吗?瞧瞧你这德xng,穿的这都什么东西?别被他拉低了档次啊阿涵!
我都帮你打听好了,钱夫人他儿子碰巧也是个同,人样子品xng都不错,哪天你们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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