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凯扭动身子,发出深沉的呻吟,尤西顿时仿佛打开了一扇一直尘封的大门,从fèng隙中窥见五彩斑斓的世界,这令他满身的冷血开始沸腾。
徐泗发觉,袒露了真实身份,现了原本相貌的尤西变得不再退缩不再压抑,跟之前羞涩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米凯,我也想。尤西放开被吻得头晕目眩的徐泗,抵着他的额头,目光里染上野xng,他盯着徐泗有些发散的瞳孔,专注得像是头盯着猎物的láng。
想什么?徐泗卷起他柔软的长发,一圈两圈三圈,然后任其解开,在指fèng间慢慢滑落。
我也想跟你一起做下流的事。不知道这句话戳到了他哪个笑点,他的肩膀抖动起来,笑声溢出,米凯,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告白。
徐泗有点囧,敛起神色,不许笑,那是我的心声!
嗯。尤西的肩膀果然停止了抖动,我觉得我好像听到了你的心声。
他那只大手一路往下,握住了那根早就抵着自己的硬物,徐泗嘶了一声,瞬间软了半边身子,他靠着另外半边身子翻转过来,跨坐在尤西腰上。
他们一上一下,两相对望,窗外偶尔有雪地摩托经过的呼啸声,有些人喜欢在夜晚滑雪,寻找白日里没有的刺激。
是你吗?那个在医院里替我打退了恶魔的人?徐泗脱掉睡衣,光滑的胸膛在月光下展露无遗。
尤西下意识点点头,但是他马上就发现,这代表他也承认了另一件事。
所以,你在浴室外面都听见了?徐泗脸上有点发烧,但经年日久的锤炼让他仍能保持镇定,不至于让他垮下来把脸埋进被子。
嗯,听见了。尤西大方地承认,还不忘夸奖一句,你叫我名字的那一声很xng感。
要不是此刻美色当前,饶是徐泗这种厚脸皮也忍不住想挖条地fèng钻进去,他清了清嗓子,企图挽回形象,你听我说,这是一个长期没有伴侣的单身男人有利于身心健康的十分有必要的日常活动
尤西含笑看着他,十分理解地点点头,我偶尔也会这么做。
死神也会?徐泗一听这话,来了兴致,拖着下巴在他胸膛上趴下,一副想要jā流心得的样子。
死神生前也是人,当然会。尤西搂着他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腰,但是我好像都是在梦里,对象是谁也看不清。
徐泗心里咯噔一下,以前似乎也有人跟他提到过梦,还有梦里的男人。
但我能确定,是同一个人,虽然我不知道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那就是一种感觉。尤西曲起手臂,枕在脑下,不过,前两天我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长相。
什么样子?徐泗颇有些紧张地问。
你的样子。
简简单单四个字的qíng话让徐泗很是受用,他哼唧了一声,正搜肠刮肚把他之前几辈子收集的qíng话筛检一遍,想挑出一个合适的,便听得外面轰隆一声巨响,几乎把这个破旧的小旅馆给原地震三震。
尤西脸色骤变,猛地按住徐泗肩膀,把他塞进被窝,然后立即起身,那身死神的行头就自动回到他身上。
徐泗还没来得及欣赏这身死神的装扮,尤西就在徐泗额头飞快地落下一枚吻,叮嘱了一句,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出来。然后嗖的一声,就从窗户飞了出去。
一切都发生在短短数秒之间,徐泗的手上甚至还残留着尤西冰冷肌肤的触感。
看尤西的神qíng,应该是遇到了什么特别棘手的事。徐泗冷静了一下,刚刚那声巨大的轰隆声听起来可怖极了,比上次雪崩的声音还要沉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天边炸开,越想越觉得不安,他想爬起身,凑到窗边,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尤西告诫过他不要出来,也没说清楚是不要出被窝,还是不要出门,于是他只好按捺下qáng烈的好奇和焦躁,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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