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10岁进宫,历经两朝,做到今天敬事房这个位置,可不是平凡人能比的。
若本是有三分姿色,经刘嬷嬷之手,便可达到六分。
安秀华本身底子不差,这会更是让人离不开眼。
一双杏眼微垂含情目,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口脂一点蜜唇红,胭脂淡粉拂花容。半挽青丝三千,耳侧散留一二。
身贴抹胸,外披薄纱。
乳沟若隐若现,肚脐小巧可爱,只见两片肥厚的花唇上有些许细小绒毛,从下体传来的瘙痒让少女难耐地扭动着双腿,一颗颗脚趾晶莹圆润,时而踡曲,时而伸直。
少女控制不住地呻吟, 美目已泛起波澜,躺在龙床上,似有些艰难地扭头望向站在床边的高大的男人。
在宫中专门辅助嫔妃侍寝的秘药下,安秀华心里只想着能有人可以舒缓她的难受,虽然眼前的身影有些模糊,但她知道,这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求求你帮帮帮我&a; 安秀华终于忍不住,樱唇轻启,一串娇滴滴的呻吟接连而出。
”小可怜。“
伴随一声有磁性的男低音,男人瑞凤眼里是化不开的浓浓的情欲,不紧不慢地解开松松垮垮的镶有帝王绿翡翠的金丝束衣带,再脱掉金黄色龙纹缎面衣。
没有衣袍的阻碍,男人一身结实的腱子肉随之暴露在空气中,因常年坚持锻炼而呈现出的古铜色肌肤,在男人略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下微微起伏。
男人虽然此时没什么其他的动作,但胯下比婴儿手臂还粗的阳物早已耸立,足足有二十公分长。
奢华而不失大气的屋内,弥漫着荷尔蒙和催情香混合的气味。
因不停扭动娇躯早已把外面一层薄纱滑落的少女,此时身上仅仅只剩一件抹胸。
本来就被下了春药的女子,在催情香的双重作用下,早已浑身燥热,小手浑然不觉地拉扯着身上最后一件布料,像是感受到了男人炽热的存在,竟情不自禁往床边靠近。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少女的秀发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可这力道确实越来越重,越来越靠前。
直至安秀华感觉有什么温烫的硬物顶得自己的嘴发疼,才稍微清醒了些。
在安秀华眼前的人,她想自己曾见过的,很小的时候,曾在家主的书房里的画像上见过。
那是她第一次心动,也是至今的唯一一次心动。
而现在画中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他比画更好看,不,或者说画像上的他不及真人的万分之一。
民间总说皇上是神仙容貌,如今一看,此话不假。
一时间,安秀华只顾着盯着眼前男人,连小腹深处的骚动仿佛都减轻了些
见安秀华这般,宁远衡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一刹那,安秀华仿佛觉得自己整个心都要跳出来了。 连说话都带着结巴“皇皇上&a;
宁远衡心情似乎很好,笑意更浓,”怎么,见着朕连礼数都忘了?嗯?“ 捉摸不透的语气中带着三分轻佻。
安秀华红着脸,像是成熟的水蜜桃,有些慌张道”臣妾臣妾参见皇唔&a;
话未完,安秀华就看到自己肖想已久的男人突然靠得自己很近,紧接而来的,是嘴唇上传来有些冰凉的,柔软的,濡湿的触感。
很快,少女本以为稍微平息了的私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安秀华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呆呆地感受男人灵活的舌头伸到自己嘴里,舔舐着自己的柔软,引诱着自己的小舌头,像是在攻城掠地,不断地深入,舌尖在自己的舌尖上画圈。
感受到自己被男人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着的后脑勺传来的压迫感,在这种压迫感下,嘴唇与嘴唇的相贴也越来越紧密,像是被粘在了一起,顿时,津液交缠,双舌戏舞的声音在彻大的屋内作响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宁远衡见安秀华小脸涨得通红才放开了她。
少女娇喘微微,泪光点点,对自己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全身赤裸的媚态毫不知情。
宁远衡奖赏似地摸了摸少女的头,将自己快要涨爆了的阳具再次送到安秀华嘴边。
安秀华入宫前同其他宫女一般,在李嬷嬷那里是被教导过的。
看着眼前这青筋凸起,狰狞暗红的阴茎,安秀华软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了男人的粗大。
鼻尖传来淡淡的麝香,手上那坚硬又几乎快握不住的感觉,即使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得到安慰,但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让她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有些犹豫,小口微张,试探性地含住了男人硕大的前端,双手也没空闲,缓慢地一上一下地撸动着,安秀华越做越顺手。
可能是在春药的驱使下,也可能是她早已想这么做。
那独属于少女的秘密花园,淫水已泛滥成灾,甚至浸湿了龙床上的江南蚕丝烫金龙纹被。
宁远衡依旧站在床边,任少女埋着头在自己胯下卖力,感受到少女娇嫩的乳尖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自己的肉柱,故意用力掐了掐安秀华圆润的胸前的小红豆。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安秀华有些吃痛地呻吟了一声,却是让她身下蜜穴更是淫水流个不停,也更让她张大嘴巴,竟把男人尺寸如此惊人的肉棒几乎全部含了进去。
宁远衡见状觉得差不多了,也不管安秀华正在津津有味地吮吸自己胯下龙根,直接把肉棒从少女温暖的小口中抽出,在少女呆愣之际,高大厚实的身躯压了下来。
发烫的女性裸体,软绵绵的触感,宁远衡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来到少女从未被人采摘过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没有一丝迟疑地就往少女湿漉漉的阴道口钻。
随着男人发狠地搅动,汩汩蜜汁也被带出来了些许,本就娇软的阴蒂在男人近乎是虐待的揉捏下变得更是可怜,红润润的被迫接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安秀华觉得自己就是一只伏在案上,随时准备问斩的鱼,不盈一握的细腰把身下的贡缎垫絮压得出了一条条暧昧的折痕,情不自禁地浪叫。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但还不够自己究竟还想要什么呢,还想要更多
男人的手指停下了。
安秀华感觉到一阵空虚,可此时的她完全迷失在了情欲之中,只想着把自己粘腻的花穴往男人手指上撞,丝毫没有想到迎接自己的是撕裂般的痛楚。
片刻的停顿后是残忍地戳破了作为少女的最后一层薄膜。
“啊!&a;
安秀华再一次痛呼出声,只是这次痛和之前乳头上的痛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她紧咬住下嘴唇,黛眉紧蹙,眼角泛红,我见犹怜,像只被人欺负了的小兔子。
然而这并不能阻止男人继续前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淡淡的血腥味让宁远衡发狂,帝王家骨子里的暴虐因子此时绝佳地体现了出来。
安秀华只感觉有什么庞大滚烫的圆柱状异物在强行往自己不堪一击的蜜洞里塞,杆入洞底,啪啪作响,动作又快又狠。
逐渐的,宫廷秘药配合着催情香终于发挥发挥了它独特的作用,起初的疼痛不适很快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想要被人粗鲁地填满的空虚感
宁远衡觉得自己的阴茎在千层媚肉的纠缠下越来越硬,光是一根肉棍抽插还不够,再伸进一根手指感受那娇滴滴的穴儿的紧致。
本身才开苞的处女穴第一次吃下如此异于常人的肉棒已是不易,更别说还加了一根手指。
小小的洞口顿时被撑开到极致,大小阴唇羞答答地往外翻, 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
在如此紧密强力的攻势下,安秀华突然感觉那硬物顶到了什么地方,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不住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向上伸,夹紧男人的公狗腰不放,整个娇躯由下至上一阵颤抖,小穴猛地喷出清澈的液体!
安秀华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宁远衡感觉到女体的一阵热流喷涌,身下咬着自己肉棒的小屄越来越紧,流出来的泉水越来越多
于是他顶着那个小小的突起,猛烈地对它再次发起进攻!
近乎痛苦的快感让安秀华无法抑制地娇喊,浪叫,安秀华踡曲着脚趾,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絮,关节泛白,像是要把那上好的贡缎给抓破一般,尖叫着,细腰向上一挺,几乎成直角,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歪道在龙床上
宁远衡被这接连两次的淫水浇灌得浑身舒适,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也因此得到了极大的鼓舞,胯下巨物仍不死心地往更深处入。
两具疯狂身体交织在一起,相连的地方被捣出细小的白沫,精液和淫水混合着低滴到被絮上,干涸的印迹又被新的液体覆盖
全身瘫软的安秀华突然感觉到最深的地方被男人顶开,那种被完全贯穿的感觉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想试图阻止男人。
失声道:“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我会坏的&a;
正在势头上的男人哪里听得进这些话,轻轻擦了擦身下妙人儿的额前汗珠,既是温柔又是残忍道:”那就坏掉吧。“
几乎是和话语同时的,红得发紫的肉棍撞到了少女脆弱的宫房,少女再度颤抖起来,小手贴在男人温暖结实的胸膛上,像是要把男人推开。
宁远衡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白嫩,顺势捏紧安秀华纤细雪白的手腕,再把那一根根柔荑放进少女不断吐出娇吟的樱唇里,大掌依旧握着女子的手,不让她停下舌头上舔舐手指的动作,色情得不行。
安秀华实在没有力气抵抗,只能面带春潮,放纵男人一次又一次地顶开自己的宫腔,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最终,随着男人一声低喘,像是要把整个阴部灼烧起来的热流一股股射进女子娇弱的子宫。
安秀华只觉得自己像窒息了一般,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大脑也失去了意识
锦元宫
”娘娘,天凉,可要顾及凤体才是。“
一个宫女模样的,身形莫约有1718岁,神色担忧地替一华服女子披上绣牡丹纹样白色蜀锦斗篷。
“咳咳,本宫没事就是不知本宫那庶妹进宫还可好本宫这做嫡姐的本应照料才在理咳,咳咳,都怪本宫这身子不好咳咳”
华服女子一句话也说不周全,咳嗽得越来越猛烈,即使是抹了胭脂,也遮不住女子有些苍白的脸,这一咳,倒是把眼泪水都咳了出来,梨花带雨的,让人的心也跟着揪着疼。
刚刚说话的宫女更是又担忧又恼,有些愤愤地低声碎念着:“娘娘就是这样,只顾着别人,您是不知道,皇上今晚就翻了安贵人的牌子,而且还是在乾清宫!这宫里也就娘娘您不知道了&a;
一说完,这宫女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闭嘴,低着头不说话。
”是吗这样也好咳咳&a; 女子无奈地露出一丝苦笑,戴着镶金簪花护甲的手指轻贴在脸颊处,擦拭着眼角的水珠,似弱柳扶风,胜三分西子。
宫女微微一叹息,不作声,走到女子身后,替女子揉起肩来。
肩上揉捏的轻重恰好到位,华服女子的咳嗽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清荷的手法见长。”华服女子凤眸微闭,不吝啬地赞扬道。
”多谢娘娘称赞。娘娘,奴婢有一事要通报。“ 被唤作清荷的女子猝不及防来一句。
”但说无妨。“华服女子淡淡地回应,让人分辨不出其中情绪。
”今儿王公公过来,说事情办妥了。只是娘娘您当时在午睡,奴婢就让翠玉和冰梅先将人安置到后院,想来等娘娘起床时再处置。娘娘看现在可否将人带上来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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