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真的被他欺负哭了,委屈地乱叫,声音却又极小,像只发怒的奶猫:不叫不叫关窗
谢林无奈,只好安抚他:怕什么,院子里的人早就被我赶走了他顿了顿还是伸手将大开的雕花窗子合上了,室内的温度又开始上升,暧昧旖旎qíng色在空气中漂浮流动,一点点钻进角落里,纸张内,满地零落的锦衣上。
孟一乐这才又断断续续止住了眼泪,再次专心在身下的事qíng上。
月色爬上屋檐,然后又悄悄羞红了脸藏进云层中,天地一片黑暗,似被人在眼前遮了一层黑纱,伸手不见五指。
孟一乐被人披了一层衣服抱在怀中,两人一步步往内院中走,孟一乐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是那一双唇却还是红肿的,两只眼尾的胭脂色还未消下去,周身散发出的气味仍带着点麝香。
谢林仍在他耳边说着挑逗的话语,孟一乐懒懒的藏在他怀中,被他闹得狠了便懒洋洋地睁开有眼睛瞥他一眼,嗔怒、羞愤掺杂着些勾人的意味。
谢林将他抱回房间,命人抬了浴桶进来,然后亲手伺候着怀中的人清洗,还疼吗?
疼
怪我,他捉住少年的下巴,将人的小脸抬起来又在上面啄了一下,以后轻些,好不好?
孟一乐扭头挣脱他的钳制,没说话。
谢林眸色暗了暗,将水里的人捞出来,裹了件袍子轻轻放到áng上,好好休息吧。孟一乐无意识地闭上眼睛,沉沉睡下了。
*
第二日天色再次晴好了,青蛙和着知了的声音一起响起,在空中缠绕,竹叶尖尖上沾着点点露水,偶尔随着风声坠下来,亦或在阳光的照se下无声蒸发。
孟一乐穿着一身华服,站在屋内无聊的转来转去,他去找432聊天。
孟一乐:【昨天我到后来没有意识了】
432:【我并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太多细节。】
孟一乐:【不是,我是说我到后来没意识了!】
432:【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孟一乐翻了个白眼:【白痴,我是说我为什么会没有意识了?!】
432:【滚,不知道。】
孟一乐:我真的没有说他活好的意思,我在很严肃认真的和你讨论好伐
孟一乐起来之后就觉得饿了,他打开门就想瞅瞅外面有没有路过的下人,给他送点吃的喝的过来,谁知就是这么巧,他一抬眼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于是咧开一抹笑对人打招呼:嗨,又见面了。
谢ūn瞪着他不说话,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拉着一张脸进来,将手里的盘子一样一样摆在桌子上,摔摔嗒嗒的:赶紧吃。
孟一乐还是笑嘻嘻的,专门刺他,找他不痛快:真是对不住,在下从小做事就是个慢xng子,快不了。
谢ūn果然一点就着,被他激的满脸通红:脸皮真是厚!
孟一乐笑嘻嘻抬头问他:知道为什么这么厚吗?他一边说一边净手,拢着宽大的袖子坐下,拾起筷著加了块豆gān就着米糊咽下去。
谢ūn立马上当,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脸皮厚自然是生来就厚,哪还有为什么。
孟一乐等的就是他反驳,闻言立马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错!
谢ūn瞪他:如何错?!
孟一乐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我这脸皮啊,都是逛青楼逛出来的,如今你看到的这点厚度才哪到哪,我可是自12岁就开始逛青楼,到现在长江以南大大小小的花魁,有哪个不熟知顾明琅这个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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