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艳梅失笑浅叹:他们从一开始就注定的缘分,毅风这孩子执念这么深,本不该投身皇家,皇家最忌讳的就是用qíng,一旦用qíng就是输了心。这都是注定的,罢了由他吧本宫就他这么一个孩子。不能再bī他了
顾文成苦笑一声:其实我挺佩服清玉公子的,想他那时文文弱弱,避世不出,当年命都险些保不住。他居然能让毅风五年都难忘记,这份魄力常人不能及。
顾艳梅微微皱眉,有些担忧:你说陛下会放过毅风和玉树吗?风儿毕竟是皇家人,一举一动都代表天家威仪,这样公然挑战陛下,只怕难啊。还有太子,他野心勃勃,不是安分之人。只怕他也不会放过毅风。
莫贵妃这些年恩宠不断。要不是那贱/妇。太子之位早就是毅风的。只是毅风这命委实不好。
顾文成慡朗一笑:三妹过虑。毅风是皇家人,是陛下的长子,陛下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对毅风下手。毕竟&a;lsq;虎毒不食子&a;sq;,况且毅风没有做错。
一声赞叹:而且依清玉公子的本事,他能助毅风傲世天下,这要走还有谁难得住他们。清玉公子此人不可小瞧!
顾艳梅有些不解:二哥好像很欣赏清玉公子。
顾文成拍了拍双腿,满意道:二哥这腿上的寒疾可是仰仗清玉公子医治。要不是他,二哥还能在此和三妹说话?
顾艳梅闻言舒心点头:清玉这孩子确实不错。担忧:只是本宫还是怕陛下不会放过他,上次陛下毫不留qíng的伤了他,他本就无辜,本宫想着就觉得后怕。这
顾文成大笑:三妹,清玉公子现在可不能小瞧,他现在可是北璃丞相,代表北璃一国。陛下再如何生气,也不会拿两国邦jā开玩笑。
江玉树身为北璃丞相,此次是为和亲一事前来。代表两国威仪,结果送来了惜月公主,却带走了赵毅风。
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涉及两国友好,天帝无论如何都要考虑一下对策。
这一年的大雪让天帝病的更厉害了。
当年信道仙丹没少吃,年轻时风流没有节制,如今又被赵毅风反复气的怒极攻心。
一切的后果在这个寒雪纷飞新年爆发,身子的亏空,也预示着家国的动乱,更让天帝思量如何让赵清风顺利即位。
咳嗽和喘息一阵一阵飘dàng在寝殿内,如癫如狂,愤恨不满。
赵毅风你果真大逆不道!朕当年应该杀了江玉树你竟然敢放下皇家一切赵毅风你不配做朕的儿子!
远在北璃的国主第五雄烨气的差点吐血,一张老脸险些都绿了。
江玉树你个疯子朕没想到你会不要一切去陪他。你忘了你的立场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天倾朝堂少了冷傲的定王,那一道破世亮眼的玄黑再也没有出现过。天帝对此不置一话,也没有大臣蠢的自己去触动龙颜,毕竟这是人家皇家家事,至于面子问题那就是天帝自己的事。
赵毅风这些年本就在边境打仗打的多,就算是在朝堂那也是很少发言,冷眼旁观。如今,没有了他,朝堂该如何变化还是如何变化,仿佛这个朝堂他从未存在过,赵清风依旧一权独大。
北璃朝堂江玉树这些年很少出现,也只是在六年前才上任,这就更加不能让北璃朝堂对他有什么印象,毕竟这个丞相偏爱逍遥,也就是谋个官职,求个生存,谁又会去a心一个心思不在朝堂上的人的事。
朝堂风起云涌,诡谲变化,你争我斗依旧如常。
不过,这些人事纷争,朝堂皇家束缚,已经在傲世双雄的世界中远去。他们要的只是一份平凡生活,逍遥快活。
赵毅风和江玉树开始渐渐被人遗忘。
没有人见过他们,他们真正成为了这个世道最渺小的一个。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那个最烂漫的国度北璃。
第五雄烨更加不会知道,江玉树和赵毅风悄悄来了北璃。但江玉树没有第五雄烨知晓。
此番,应了那句*近乡qíng更怯,不敢见来人*。
而在北璃山间的一处山腰之上,一座竹楼静静伫立,在绯红纵乱中,岁月静好,宁静致远
一汪江水一孤舟,一片樱红一悠波。
樱红环绕,翩翩飞落,远远望去宛如从天铺下的百里胭脂云。一股樱红烂漫身心皆缓的温柔惬意。
点点樱红花瓣落在湖水中,一曲萧音婉转随绯红,真正的天上人间。
咕嘎空灵的鸟叫声在河面回dàng。
一只黑天鹅在水面游晃,伸着他长长的脖子向他最爱的白天鹅求爱,优雅的脖颈jā织成一个温暖的&a;lsq;心&a;sq;,别有一番qíng意在人间。
鸳鸯探水而出,双双嬉戏玩闹,怡然自得,抖起阵阵水波,漾开层层涟漪,谨慎的抖了抖尾巴,倏地一声钻进了水里。湖面上只剩下樱红花瓣随波漾。
湖面水光粼粼中,一叶孤船缓缓划来。
小船上两道人影矗立,月白翩然,玄黑端肃。
水雾氤氲,樱红轻纵,两人并肩而立,俊逸不似凡尘中人。
撑篙轻划,小船缓缓移动,旋即在湖面中心停住。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丹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玄衣男子深qíng的看着白衣少年,眼有满是幸福的表qíng:玉树,这大抵就是幸福了。只羡鸳鸯不羡仙。他走近白衣少年,伸手轻拥住他,将头搁在他肩头:玉树,鸳鸯&a;lsq;止则成耦,飞则成双&a;sq;。你看我们现在应了,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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