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长夜,寂寥无边。
此生自由的日子又有几何?
静静凝望黑夜沉寂,负手静立窗边。
风,将赵毅风玄衣ī的猎猎作响,身后的墨发随着红色发带如风摇曳,在俊朗的腰身上盘旋。
心里忽然生起一股淡淡的悲凉
以后可以登高无限赏看万里河山,可也要高坐皇位尝尽静夜清寒。
夜空下,樱花的花枝在颤颤跳跳,袅袅白雾随风起。
朦胧中,白衣不染尘的江玉树朝他淡淡一笑,随后足尖一点飘然离去。
心下大惊!
这是又要走了吗?
为何他总是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飘然离去?
玉树,别走!一声惊呼。
伸手触向窗外薄雾,他像抓住一件珍宝似的,紧紧抓住空气。
惊慌转身,四目相对。
江玉树静静在赵毅风对面,朝他微微一笑:殿下怎么了?
赵毅风疾步走到他面前,眼有惊恐的看着他,袖下的手轻抬,触向他清俊容颜。
却又不敢下手,手僵在空中。
他怕这只是幻化的江玉树,也怕触向他的是一场梦。
害怕,不定。
怕这真的是一场梦。
手,落向他清俊容颜。
原来是有温度的啊,还好还有他。
毕竟还有他
江玉树被赵毅风不定的深qíng惊的一楞,也只是一瞬间的错愕。
殿下可是这几日太过a劳神思不定,以致于
呃!江玉树猝不及防,一个霸道深qíng的吻已经将剩余的话唇封。
赵毅风紧紧拥住单薄的少年,不让他逃离,不让他推拒,腰间的手箍住他腰身。
另一只手迫使他抬头,给予他无限的怜惜,直到江玉树气息有些不稳,他才放过。
赵毅风一个使力,将人打横抱向了áng榻。
不待江玉树反应,赵毅风已经欺身上来,轻轻道:玉树
他灼灼的眸光隐藏着炙热和qíng丝。
四目相对,qíng已明了。
爱到深处大抵就是患得患失
七年执念,小心翼翼守护,qíng之所至,又怎堪拒绝?
皇位虽好,实则无限寂寞。
都是怕寂寞的人他懂他。
江玉树轻阖了眼眸,没有推拒,任由赵毅风解着衣衫,由着他索取。
火热的吻半是隐忍半是压迫,有着想急速夺取的炙热,也有着点点怜惜。
寒凉的身体被qíng/y带动,帐内温度攀升。
江玉树双眼含qíng迷离的环拥住赵毅风,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只觉得这一次的他比以往都要凶猛,放纵。
赵毅风紧紧按住他的双手,看向他的每一分都好似是他足尖一点飘然离去的样子。
玉树,你真的不要走
埋首在他脖间吮吸啃咬。
玉树,我知道这皇位近在咫尺,可我还是怕,怕你背负太多,怕天下不认可你。
火热的手触摸,探寻,身下动作发力。
玉树,为何我总有一种你要离我而去的错觉?
凶猛如á水的动作将身下的人淹没。
你会在我身边的是不是?问了无数次的话,此刻还是在问。心里不安。
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给他无声的回应。
相拥,深吻,抵死缠绵。
深深喘息,阵阵呢喃。
赵毅风只觉得要不够他,火热在他身体里来回的每一寸似乎都不够温暖,紧紧箍住身下人腰身,不容他逃离,他一步一步向最深渊里摸索去,想把他揉碎到骨子里。
江玉树被他凶猛的动作带的有点吃不消,双手用力想推拒,身下想挣脱他不停歇的来回,换来的是他更深的刺入。
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毛毯,眉宇微皱,轻咬薄唇隐忍这一幕落在赵毅风眼中换来的不是心疼,反倒激起他更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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