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木奇不舒服地动了动,想要把萧越泽的手拉开。
可萧越泽似乎在睡梦中都担心他会离开,立刻勒紧了手臂,把肖木奇重新捞了回来。
肖木奇:日你啊。
他不得不继续躺着,时不时动两下,看看能不能把萧越泽给吵醒。
然而失败了,萧越泽不要睡得太熟,完全没有转醒的迹象。不仅如此,他的大伙伴也不安分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苏醒的,直直地顶在肖木奇的大腿根。
肖木奇:你再这样,我真的要日你了。
肖总应该日不了吧。萧越泽的声音忽然从他的背后响起。
肖木奇一惊回头没能回过去,你什么时候醒的?
萧越泽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将肖木奇在怀里转了一圈,变成面对面的姿势,肖总乱动的时候我就醒了,只是还很困,不想起来。
肖木奇瞪着他,凉凉地道:你下面倒是起来得挺快。
萧越泽轻笑一声,对着肖木奇的嘴就啃了一口,肖总要不要和我一起打响清晨第一à?
肖木奇:不要,滚远点。
这回萧越泽学乖了,他并没有滚远,不仅没有滚,反而抱得更紧,抬起肖木奇的一条腿,就顺着昨天没有清理掉的润滑剂滑了进去。
肖木奇:
这回倒是不听话了啊?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不听话!
肖木奇被萧越泽压在身下,气喘吁吁地想道。
禁y了有些日子,不光是萧越泽,就连肖木奇也有些饥渴,两人足足做了三次,腰腹都有些酸疼了才停下来。
一起去洗澡的时候又差点擦枪走火,好在萧越泽深谙过犹不及的道理,为了两人以后的幸福生活,硬生生把到嘴的鲜ò又吐了出来,肖木奇才得以保住自己这条老腰。
肖木奇趴在áng上,享受着萧越泽的按摩,又让他叫了送餐服务。
他有一种预感,这两天可能都不会离开这家酒店了。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十分准确,足足三天时间,两个人在房间里吃了睡睡了做做了吃,完全回归原始,肖木奇已经不敢想象退房之后保洁员的表qíng了,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他们的痕迹。
等到了第四天,萧越泽终于不再坚持留在房间里,决定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三天没照过太阳了,肖木奇走出酒店的时候忍不住眯了眯眼。
很刺眼吗?要不要我去买副墨镜?萧越泽立刻道。
肖木奇无语地瞪着他: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并不是智障人士。
这两天的萧越泽简直了,乖得跟条大金毛似的,有求必应,没有求也要应,恨不得就黏在肖木奇身上,扒也扒不开。
肖木奇表示很不习惯,可一旦他表现出任何拒绝的意思,萧越泽就会可怜巴巴地凑到他边上,问他是不是不喜欢他了,不要他了。
他特么还能说些什么?
肖木奇认命了,就当是做了一回太上皇了。
在肖木奇原本的旅游计划中,是有很多项目的,可他三天前刚把自己的导游给退了,准备回国,现在却又要留下来,那么能做的,就只有把未完成的旅行完成掉。
肖木奇把导游妹子原本给他列的一张行程表拿了出来,指了其中一条。
萧越泽凑过去看了一眼,神qíng古怪道:爬山?肖总,你爬的动么?
肖木奇高冷地哼了一声:你敢质疑我的体力?
萧越泽:
肖木奇:你忘了我们昨天晚上大战三百回合的事qíng了吗!
萧越泽默默闭嘴。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第二次结束就哭着喊着说做不动了要睡觉,现在还敢去爬山?这腰腿受得了么。
然而一直到了目的地,萧越泽才明白肖木奇为什么这么胸有成竹。
这特么是有缆车的山啊!那还爬个鬼!
肖木奇在萧越泽你怎么能这样的表qíng中,面不改色地上了缆车,并且因为怕高腿软,他全程都靠在萧越泽的身上抠他衬衫上的纽扣。
萧越泽:肖总,你是不是怕高。
肖木奇:你说什么?
萧越泽:我说,你是不是
肖木奇:你说什么说什么,这里人好多啊,我听不清。
萧越泽:
幸好边上的游客都是本地人,听不懂中文。
不过这缆车至多只能包揽三分之二的路程,到了山腰偏上的一个平台上,缆车上的所有人就都下了车。
肖木奇瞪着缓缓往回落的缆车,神色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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